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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我去找小白脸了!”喊完脸红得跟猴屁股似的。

“不错,”郁鸿雪拍着他屁股,”是挺害羞的。”手顺着臀缝滑下去,中指一探,刺进了后穴。

冯逸小声道:“早就让你动手,非要跟我对着干。”

郁鸿雪在肠道口里轻重相间地按压着,亲了亲他的嘴角,低声说:”今儿在太学,你掷地有声论着藩镇,我恨不得当场就把你上了,知道么?”

“为什么啊?”冯逸奇怪道:”你的爱好真别致,做那事特别喜欢被人看着?”第三指狠狠一捅,他抿着嘴闷哼一声,郁鸿雪用手指干着他:“你跳到了台上,柳眉星目地往那儿一站,所有人都在看你,他们都及不上你……”

冯逸笑嘻嘻地插嘴:”我生得好看呀!”

郁鸿雪呼吸一窒,三指粗略又捅了几下,把他一下压在床上。冯逸一手枕在脑后,一手勾着他裤腰,坏笑道:“好似玉山之将倾……”郁鸿雪顺势覆在他身上:”我也生得好看。”扶着阳物一挺而入,然后才继续退掉裤子。冯逸摸着他脊背笑道:“对,你长得好看,我喜欢死了。”

郁鸿雪朝他屁股上狠狠一打,”啪”地一声响,他倒抽着气说:“别夹这么紧,放松。”

冯逸故意沉声道:”你完了,你不行了,退步了。”

郁鸿雪哭笑不得地在他脸上亲了亲,而后缓缓抽动起来,冯逸两腿紧紧环着他,一边努力放松身体,一边配合他前插的动作把后穴往他下身送,整个人被顶地前后耸动。如今渐往冬天过,床上又加了层锦缎皮的褥子,垫在身下滑不溜秋,冯逸被他一下下往前顶,一不留神脑袋就顶到了床头木板。“打住!”冯逸拍着他肩膀喊。

郁鸿雪不耐烦地停下来:”怎这么多事?”

冯逸揉了揉脑袋,埋怨道:“悠着点儿啊,撞得我脑仁疼。我怎觉得你退步了不止一星半点?”

郁鸿雪气极反笑:”待会儿你别嚎。”说时腰腹大力一挺,冯逸眼疾手快反手撑住木板,脑袋好歹没撞上去,身子却因此不再随着锦缎滑动,便被那阳物如铁杵般直捣而进,忍不住啊地叫了出来。郁鸿雪握住根部左右开拓了一番,而后整根抽出,再默不作声尽数挺入,狠狠顶着柔软内壁。冯逸叫道:“别这么使劲……啊……太快了……啊!不行……啊——!”郁鸿雪根本不理他,两手撑在他身侧,似打桩般整根反复抽插,冯逸”啊”地一声大叫:“你没退步……啊……我瞎说的……别、这么……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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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是郁鸿雪嫌他哭哭啼啼,把枕巾揉成了团往他嘴里一塞,冯逸瞪着他呜呜地叫。郁鸿雪把他两腿打开折到胸前,交合处一览无余,问他:”看的见吗?”冯逸咬着枕巾茫然望着他。郁鸿雪用顶端捣了捣他半合的后穴,道:“这儿,能看见么?”冯逸抬高了脖子垂眼看,他那物已涨得紫红,被肠道浸地水亮,筋络交错其上,伞状头部正一下下戳着自己的后庭,穴口无法拒绝这样的挑逗,一张一合地拂着那硕大顶端。”看得见?”郁鸿雪又问。冯逸面如红霞地点了点头。“仔细看着。”说时扑哧一声,那物干脆利落地破开穴口直插进去,冯逸喉中呜咽,眼前一花,却是被激出了泪花。

郁鸿雪见状,知他已到了妙处,更是又快又狠地挺胯,一鼓作气插得啪啪啪直响,冯逸嗯嗯唔唔地闭着眼叫,极大地岔腿扭腰,把自己往他那处送。郁鸿雪低声问:”我行不行?”冯逸赶紧点头。他又问:“你行不行?”冯逸把头摇成了拨浪鼓。郁鸿雪笑了起来,凑到他耳边说:”隔壁那小子呼吸粗重,估计快忍不住了,要我叫上他么?”冯逸下意识又要点头,回过神后又连连摇头。郁鸿雪用肉棒狠狠顶他:“到底要不要?我无所谓,全看你了。”

冯逸流着眼泪:”唔唔——”郁鸿雪把他嘴里东西拔出来,冯逸立刻擦了擦脸,七手八脚抱住他,讨好般说:“你床上很行,不用叫他。”郁鸿雪嘲道:”收拾你还不简单。”

“是,是。”冯逸吻了吻他的嘴,”再来。”

郁鸿雪抱着他一滚,笑道:“再哭我就不管了。”

”不用管我。”冯逸意乱情迷地骑在他身上,“你尽管干。”

第63章洞房(一)

太子的动作很快,两天后冯逸接到中书省的委任状,换上身浅绯色官袍,腰间系只银鱼袋,施施然去御史台报道。御史台本当由正三品御史大夫掌管,然而近期暂缺,冯逸这个正五品御史中丞反成了实际的长官,好在本朝向有“南省百日”之说,即”凡侍御史之例,不出现累月则迁登南省”,故而台院在座俱是年轻面孔,一清水的锦衣郎。见冯逸到了,俱起身颔首道:“冯大人。”

冯逸见一个个都不是歪瓜裂枣,心情愉悦,冲众人打过招呼,到自己案前坐下。案头已摆了一叠公函,俱是前任中丞留下需交接的,冯逸看了几封,有巡按御史弹劾地方长官自丰私室的,有监察御史弹劾”进状”制度的,林林总总,小到鸡毛蒜皮,大到搅浑风向,当然,这些他是无权批复的,那是政事堂的事,他只管分辨哪些能报,哪些不能报。冯逸看了一上午,暂压下似弹劾“进状”这类再议,其余按轻重缓急归置,由下面的人送去中书省。

一晃就到了中午,御史台有自己的厨房,冯逸也就乐得不再到处蹭饭。同僚们互相拱手作揖,而后举着筷子,正襟危坐着十几双眼睛齐齐看过来。冯逸被他们盯地浑身不自在,捧着饭碗道:”我初来乍到,尚不清楚台院要事,诸位可有事要议?”

一人端着碗道:“冯中丞。”

冯逸循声望去,那年轻人甚是眼熟,略一思索,想起竟是在藩镇之论时发过言的颜清臣,这人同样耿直胆大,浑身遮不住的锐气,冯逸对他很是欣赏,提着筷子颔首道:”颜大人请。”

颜清臣把筷子搁回碗上:“据下官观察,京中多位大人自七月起至今,借口忙于恩科公务,始终没有参加朝会。”因关中水旱不断、边事又不平息,皇帝特下圣旨今年开了恩科。

冯逸道:”以秋闱规格,何以这么久不去朝会?”

“正是。”颜清臣道,”此间还是十月,待到了十一月,恐怕吏部礼部的诸位大人,又会以选材授官为名,再次告假了。”

“觐见君主商讨国事不仅是礼仪、为人臣子的本分,也是秩序和制度。”冯逸沉吟片刻,”这等风气若扩散到常参官一列就不好了。除‘繁忙’外,缺席可有其他缘故?”

颜清臣犹豫片刻,低声道:“人心涣散。”

接下来的话就不是午休时可公开议论的了,冯逸抬手止住他:”朝会缺席之事可奏,估摸着批下来也是落到咱们御史台头上来管,这样吧,颜大人,请你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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