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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声道:“下面流出来了。”

冯逸一惊,立刻朝腿根一摸,摸了满掌的白液,脑中轰隆一声,立刻烧红了脸,慌慌张张又钻回篷里去。

杨沐笑道:”你自己没感觉?”

冯逸怒道:“我后面都麻了!你有个感觉试试!”

杨沐举手投降:”你坐好,腿张开。”

冯逸愤怒地往板凳上一坐,势头太狠又压疼了屁股,不由得一阵咬牙切齿。杨沐从衣角撕了条布,单膝跪地扒开他两条腿,将二人体液仔细擦去。冯逸抬起一脚搁在他肩头,哼唧道:“以前干过这种活不?”

杨沐:”哪种?”

冯逸动了动脚趾头:“就这,给人当小厮。”

”这哪是小厮的活,情人间才这么干,”杨沐说,“从前确实没干过。”

冯逸哼道:”怪不得笨手笨脚,轻点儿不会么,想把我这儿搓掉层皮?”

杨沐嘿了一声:“你这人,怎么给点颜色就开染坊?”

冯逸用脚趾头抬起他下巴,歪头一笑:”这叫开染坊?少爷是在调教你,懂么?”

杨沐给他拢好了衣服:“胡闹。”

不多时船靠了岸,冯逸抢先跳上岸,想想又给了那船家一锭银子。杨沐低声提醒道:”别乱跳,叫人看了屁股去。”冯逸狠狠瞪他一眼,拽了拽外衫,夹着腿往家走,杨沐在他身后悠悠地喊:“冯大人,您腿怎么了,可要在下搭把手?”

冯逸脚步一滞,面红耳赤地喝道:”住口。”

杨沐便道:“同僚间本当亲善,齐心协力,才可为圣上分忧解难,在下一片好意,冯大人何故拒绝?”

冯逸开了扇子遮住大半个脸,逃也似的回了家,杨沐跟在他后面跑,冯逸闪身进了院子,立刻就要关门,杨沐眼疾手快地伸出条腿抵住门板,好整以暇道:”冯大人跑什么,我浑身是伤地追着跑,你舍得?”

屋顶上一个声音同样悠悠地答:“杨大人跑什么,刚从南诏捡了条命,浑身是伤就想操人了?”

冯杨二人当即变色,杨沐喝道:”谁!”冯逸则高喊:“秦飞羽,出来!”

鸱尾处一个黑黢黢人影,被夜色罩着大半张脸,叫人看不真切。

冯逸有杨沐在身旁,一点都不怕,又问了一遍:”你谁?”

屋顶那黑影动了动,月光照到了他身上,只见他一袭墨蓝劲装,面具遮了大半张脸,面具下露出的唇形却生得极好看,此刻正嘴角微弯,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模样。

杨沐迟疑道:“是你?”

那人却道:”冯大人连自己相公都不认识么?”

冯逸惊喜道:“花良!”

杨沐瞥了冯逸一眼,心念如电转,观他步伐身形,想起昔日太学里正是此人从冯逸房里出来,当时尚不知他是谁,如今两相一对照却已识得了,面无表情道:”三姓家奴,也敢染指于朝臣?”

花良却不晓得冯逸后来又跟旁人上过床,此时见他小腿上隐隐有半干涸粘稠的液体,当即身影一动,几乎瞬间闪到他身前,瞥了眼杨沐,问:“和他睡过了?”

冯逸踌躇片刻,紧张地点了点头。杨沐举臂拦在中间,冷淡道:”走开。”花良只当没听见,问冯逸:“屋里那个,也跟你睡过?”冯逸没见过他这副模样,心里有些发憷,张了张嘴没敢说话。杨沐一步挡在冯逸身前,沉声道:”你想怎样?”

花良不耐烦道:“没跟你说话,让开。”

杨沐眉间一道川纹:”别碰他。”

花良手臂一抬,杨沐立刻出掌相抗,噼里啪啦瞬间交手数十回合。冯逸见这俩人不过两三句话就动手,一个头变成两个大,急忙道:“稍安勿躁啊二位,都是自己人!”却见花良出招越来越快,进退闪避身法如电,而杨沐则肩臂微有迟滞,连冯逸这个外行都看出来了,唯恐他俩真的闹出伤人事件,把扇子朝地上狠狠一掼,大吼道:”都给我住手!”却在此时花良两指抵上杨沐吼管,一字一顿道:“好身手。”指缝间隐有一道幽蓝寒光于月夜下流转。

杨沐抿紧了嘴。

冯逸松了口气。他仍记得上巳节那日情形,惦记这采花贼旧伤,关切问道:”伤口痊愈了没?”

花良虽仍抵着杨沐喉咙,面具下的嘴唇弧度却柔和下来,道:“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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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逸点点头,绕他走了两圈,只见他鞋面上尽是尘土,衣角俱有风霜色,便又说:”出远门了?”

花良道:“去了趟范阳。”

冯逸抬手就想摘他面具,花良侧头避开,冯逸取笑道:”怕见人?”

杨沐在一旁冷漠地说:“亏心事做多了,当然不敢以真面目示人。”

花良反而笑了起来,那抹幽蓝色闪了几次,冯逸深怕他一个手抖就把杨沐给割喉了,忙道:”悦之你别乱说话,花良挺好的。”

“花良?”杨沐嗤了一声,”郁都尉,你何时给自己取了个女人名字?”

冯逸一拍脑袋:“对对对,他叫郁什么来着,哎,你叫郁什么?”

花良朝他屁股呼了一掌:”郁鸿雪。”

“正是!郁鸿雪!”冯逸道,”飞鸿踏雪留痕,好名字,你喜欢被人叫哪个?姓花还是姓郁?”

郁鸿雪没好气道:“你先时不是说这名字娘的很么?”

冯逸立刻说:”哪有,明明好的很,你记错了。他叫你郁都尉,你原来是在北衙当都尉?可瞒得我好苦!哪支禁军,我每日都要去六部,以后能见着你么?”

郁鸿雪轻斥道:“别打岔,我问你,这个和屋里那个,都是你姘头?”

冯逸见他不像刚开始那么阴森森的,便讪讪地点了点头,赶紧又补充了一句:”我也是很喜欢你的,你采我的嘛!”

郁鸿雪面色无波,刀口在杨沐脖子上比了比,道:“进去。”

屋里一片狼藉,桌椅茶碗碎了一地,木棋儿趴在桌子上睡觉,正老神在在地打着呼,而秦飞羽似木桩子般直挺挺地站着,憋得满脸通红大汗淋漓。冯逸脑门儿一跳一跳地疼,踢了踢地上碎瓷,。郁鸿雪瞥了秦飞羽一眼,说:”别捣鼓,待会儿给你松开。”

冯逸深吸了几口气,强忍心头怒火,安抚秦飞羽道:“都是自己人,千万别动手,知道么?”

秦飞羽瞪着眼。

冯逸便怒气冲冲地揪他耳朵,语重心长地劝:”不许打架!嗯?”又转头对另外两个人说:“不许动手,不许骂人,也不许互相嘲讽,都明白?”

郁鸿雪摸了摸下巴。

冯逸从地上拎起把勉强完整的月牙凳,掸了掸灰坐下,想想又起身去套了条裤子,而后再次坐下,开了扇子朝脸上打凉风:”放人。还有我这小厮,把他弄醒。”

郁鸿雪在秦飞羽颈后拍了一记:“让那小子趴着,点了他睡穴,一时半会儿醒不了。”他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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