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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情欲中,半点没听见。

敲门声再次响起:“冯兄台——”

花良在他柱身捏了一把,冯逸吃痛回神,双目微红地埋怨:”干什么?”花良指了指门外,恰好敲门声又起,门外再次喊道:“子昂?”

冯逸吓了一跳,慌慌张张想跳下桌,双脚却被死死按住动弹不得,冯逸小声说:”外面有人呐!”花良瞪他,伸长舌头往更深处刺了一下,冯逸忙捂着嘴,不让自己喊出声来。

花良舌尖动作不停,口齿含糊道:“给他回话。”

冯逸只好提高了声音:”谁……谁啊?”

那人道:“隔壁杨沐,冯兄用过饭没?”

花良在他臀上不轻不重拍了一记,冯逸赶紧说:”吃、吃了!”

门外的杨沐却有了片刻沉默,冯逸被这诡异的停顿吓个半死,害怕他听到了什么,连忙出声赶人:“杨兄……啊……”却是花良聚拢舌尖,在后穴一下下刺入又抽出,好似交合一般,冯逸一时不察喊出了声,片刻后恼地汗涔涔下:那益州人……约摸……已听到了……

冯逸恨恨地瞪他一眼,花良却站起身,笑地好不得意,伸出舌尖把舔出的粘稠液体给他看,再慢慢舔到他脸上去。

门外杨沐终于又道:”我带了些益州特产,冯兄台可有兴趣尝尝?”

花良从裤中掏出热胀难耐的阳物,轻车熟路找到穴口,略抵了抵,将龟头扎了进去。

冯逸道:“我、暂时,啊,暂不用……”

杨沐道:”呃,挺好吃的,冯兄不是喜欢糕点吗?”

花良将阳物缓缓向里推,直到整个插了进去,自己也顺势覆在冯逸身上,低声问:“喜欢我操你么?”

冯逸无比眩晕地说:”喜欢……是挺好的……啊!啊——!”他崩溃地感到花良的那根东西竟在肠道里跳了跳,热得像着了火一样。

花良低声道:“腿岔开,自己掰着脚踝。”就着先前舔出的淫水在肠道里大肆抽插起来,站直身子欣赏着被自己撑得平滑无褶的穴口,每次没入时小腹与臀部狠狠相撞,故意发出很大的”啪啪”声。冯逸念及屋外有人,臊得浑身发红,拼了命地想合起腿,花良便按着他膝盖,强硬道:“腿张大!”

门外静了好一会儿,杨沐才又说:”我放在门口,还是冯兄忙完后来我房里取?”

冯逸道:“张大……哦不!我是说……啊!……你……我完了去取!!”

花良抽送了好一会儿,从他体内退出,把冯逸拉起来,自己却坐到椅子上,指了指胯间高昂之物,冯逸只顾满面通红地喘息,颇有些不明所以。花良抓着他身子一按,将湿淋淋的甬道再次填满,冯逸伏在他肩头小声呜咽,花良笑道:”人都走了,别怕,想叫就叫。”冯逸缓缓动着腰,让那物在后穴不住抽插,咬着他耳朵说:“叫你妹!他肯定听到了!”

冯逸后穴几经开发,出水越多越快,此次交合花良一直衣衫齐整,以这坐姿操了片刻,顺着二人相连处流下的汩汩淫水已将他衣袍打湿了一大块,花良莞尔:”你下面有条小溪么?”

冯逸上上下下累得要死,断断续续道:“下面是……嗯……英雄乡……”

花良嫌他动作慢,双手捏着他的腰助力,加快节奏,二人身下俱是阵阵快意,冯逸腰酸腿软,干脆趴在他身上由他带着动,花良见他一副软脚虾模样,嗤笑道:”就你还英雄乡?笑死人了!”

冯逸任他抱在怀里顶,有气无力道:“行行行,你是美人乡,你是英雄冢……”

花良哭笑不得:”又胡说八道。”

第29章除夕(四)

冯逸被压在屋里各处挨操,出了好几身汗,倒是一点儿都不冷了,唯觉得既困又累,上下眼皮不住打架,花良一边在下面狂顶,一边用手扒拉他的眼皮,冯逸迷迷糊糊被啃着脖子,不知不觉就睡着了,花良便握着他的腰使劲摇,冯逸被他硬生生摇醒,满心无可奈何,仍旧耷拉着眼皮,哼哼两声表示自己醒着。

花良:“……醒醒!我还没射!”

冯逸很不情愿地开口:”射……射过了——”那个“了”拖得很长,眼见又要睡过去。

花良不满意地说:”上回的不算,这回还没,喂,别睡,动动!”

冯逸迷迷糊糊道:“大兄弟,我每日……卯时就……”声音越说越小。

花良又摇他:”你夹一夹!”

冯逸快被烦死了,憋了口气使劲一夹,便听花良倒嘶一声,埋在他体内的那物足颤了五六下,一股股热流喷射而出,半软的阳物被甬道内的温热汁液浸润,花良又抽弄几下才抽出分身,带了些淫靡白液出来,拽了张纸草草一擦,抱着已睡熟的冯少爷上床去。

冯逸近来温书勤勉,即便后来韦述不再要求,也坚持卯时起床,这日自然也是准时醒来,一睁眼就是花良那张英俊面孔,不由得呆了一呆,而后想翻身下床,才稍微一动就觉得腰快要断了,后面也一阵阵胀痛,便认命般跌回床上,望着房梁出神,片刻后被人捏住了鼻子。冯逸懒得理他,半张着嘴呼吸,闭上眼假寐。

花良“呦”了一声,把他的脸搬向自己,而后一只手放到他屁股上去:”最后那一下,我快被你夹断了。”

冯逸没好气道:“我快被你弄死了。”

花良听了反而特别高兴:”昨天来了几回?”

冯逸说:“大概四五次?”

花良立刻说:”不可能,比这多!”

冯逸回忆了一下:“记不清,我睡着了。”

花良摸着他脖子上的欢爱痕迹道:”你也太不济,细皮嫩肉跟个娘们儿似的,回头教你几招练练。”

冯逸觉得一大早跟这采花贼讨论问题实在是自己脑袋发抽,住嘴闷了一会儿,想想又说:“以后不能这么着,我还要温书。”

花良:”春闱?”见冯逸点头,那采花贼便笑了起来:“金榜题名、洞房花烛,都是人生乐事,哪有主从之分?莫厚了此却薄了彼。”

冯逸忍不住啐他:”你满脑子都是春宫!”

花良翻身一压,低头在他唇上轻吻:“满脑子都是你……”

冯逸反手捶他:”你丫才是春宫!”

二人胡闹一阵,花良先下床穿衣,又伺候冯逸起床,二指撑开后穴将其中残留的精液排尽,又用布巾沾了水给他擦身。冯逸十分受用,懒洋洋道:“你这厮倒也勤快。”

花良给他穿上衣服,不以为然道:”勤快也要看是对谁。”

冯逸脸一沉:“在客栈里你完了就跑,根本没管我!”

花良莞尔道:”这是秋后算账?多操你几次作赔怎样?”

冯逸踹他:“滚。”

花良便将令牌在腰间系好,半开了门,院子里益州举子杨沐正在打拳,瞧见有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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