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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淫水直流,抵在花良腹部,蹭地那里晶亮一片。花良抹了满掌那液体,送到冯逸嘴边,示意他去舔,冯逸已被操得晕头转向,一面扭着身体浪叫,一面以舌尖在他掌心轻轻舔舐。

花良也不说话,呼吸急促地狠狠干着,啪啪啪的肉体碰撞声混着肠道里咕唧咕唧的水流声,俱似催情药一般叫人情乱。冯逸股间一阵阵发麻,双目失神地望着房梁,浑身肌肤发红,好似离岸的鱼般张大着嘴,双唇不住翕合,呻吟一声接着一声,叫到后来嗓子都哑了,随着身下的抽插冲刺而到达高潮,乳白的黏液一道接一道喷涌而出,阳物抽搐着射了两人一身。 网?址?f?a?布?Y?e?ǐ??????????n????????????????????

花良将落到冯逸胸腹的液体舔去,调笑般道:”存货这么多,怪不得昨夜要上青楼。”

冯逸眼神迷离地望着他,犹在喘气。

花良摸着他的脸颊喃喃道:“你浪不浪?”

冯逸没缓过神,下意识重复他的话:”浪不……浪……”

花良下身涨得厉害,他将自己的东西从他体内拔出来,将冯逸翻了个身,让他背朝上地趴着。冯逸正脸贴着枕巾喘息,又觉双腿被人分开,一个硬邦邦的东西抵在穴口,他吓了一跳,沙哑着声音推拒:“别……明日卯时我还得……啊——!”

却是未等他说完,花良已不由分说地冲了进去,那肠道因高潮而愈发柔软,紧紧地搅着深入其中的粗长阳物。冯逸被他干的时昏时醒,起先还以卯时要见先生为由不断哀求,后来便毫无意识地追寻极乐,不住把屁股往花良分身上送,直被折腾到晨光微露,才终于沉沉睡去。

第25章太学(六)

第二日冯逸果然睡过了头,眼睛一睁,窗外晨光大盛,一看至少就是辰时,花良早已不见踪影。冯逸匆匆忙忙起身,下床时腿软地直打颤,差点没摔个狗吃屎,身上倒是干净,里衣穿得整整齐齐,想必是那人事后做了清理。他也顾不得吃早饭,洗漱后推门而出,隔壁那个益州人正在井边打拳,见他出门神色有些怪异,冯逸没想太多,匆忙打了个招呼,直往前头书院奔去。

经过一夜大雪,空气稀薄又清新,寒意化出无数触角直往人袖口领口里钻,檐上或有莹白噗噗地往下掉,庭院中积雪深厚,偶尔几排鸟雀小脚印。

冯逸一脚深一脚浅地跑,不多时就到了太学书斋,雕门紧闭,廊下挂着件蓑衣,还在簌簌地滴着雪水,他叩了叩门,扬声道:“学生来迟,请先生责罚!”等了一会儿,里面一点声音都没有。冯逸心里一个咯噔,知道这是老头儿要立规矩,只得侧身让到一旁,不声不响地罚站。

太学正放冬假,前头没多少人走动,满庭初霁新雪,四望皓然,腊梅似乎在一夜间蓄足了力气,今晨肆意绽放,风动时搅起一院花香。冯逸拢袖站在廊下,欣然嗅着梅香,倒不觉罚站有多委屈。天幕蓝得澄净如洗,长空中忽然遥遥一只孤单雁影,冯逸讶然望着它飞翔的身影,转眼那孤雁却又从院邸上方的那角碧空中消失不见。

又不知多久,冯逸已冻得鼻涕直流,才有个仿若洪钟的年迈声音喝道:”冯子昂!”

“哎!”冯逸连忙应了,推了门进去。

韦述正端坐在桌后瞪他。

冯逸吸了吸鼻子,一揖到底:”学生来迟,请先生责罚。”

见他冻得双耳赤红,韦述哼了一声,指了指桌前那盆火炭,喝道:“那儿站着去!”

冯逸心里一松,知道这页就算翻过,蹲到火盆前暖手,却听韦述教诲道:”光阴似箭催人老,日月如梭趱少年,要知惜时啊。”

冯逸忙站起身,恭敬道:“是。”

韦述摆了摆手,示意他继续烤火,冯逸便重新蹲下,老头子絮絮叨叨说了一大串,最后叹息道:”我年轻时同样贪乐,不知虚耗多少光阴,若能早些醒悟,今生成就恐也不止于此,此后再想补救,一只脚却已踏进棺材去了……”

冯逸被他说得满脸通红,诚心诚意地起身一揖到底:“学生知错了。”

韦述见他悔过,颔首道:”你已是一州举子,大经小经该念的应已诵记,老夫却也无甚可教,站近些,我且赠你一句话。”

冯逸走近几步,韦述于砚上舔了舔笔,而后挽袖落笔,先写了一竖,再写一点一撇,慢吞吞写了十几笔才将第一个字写出。冯逸将那字念出来:“當?”

韦述道:”不错。为人君、为人臣,为人父、为人子,世上之事,左右不过一个‘当’字。莫急莫急,待我将这句写完。”

韦述工工整整写完,道:“冯小子,你来念念。”

冯逸依言念出,却是八个字——當行則行,當止則止。

韦述道:”为人君者,修官上之道,象其道于国家。为人臣者,上尽言于主,下致力于民。为人父者,传伦授义而行公道。为人子者,养亲友朋而齐家。国器如家室,君臣若父子。道德出于君,制令传于相,事业程于官,百姓献之力。天子守国,所赖规矩、法度,而规矩法度的运行,又靠臣民的明理德行。人,乃国之所倚。行止各有其时,怀应有怀之心,言当言之话,当所位之责,才不枉一番苦读进仕。”

冯逸脸上若有所思。

韦述毫不留情道:“你出生富庶,又在江南温柔乡长大,养得眼界狭小胸无大志……”

冯逸冷汗涔涔:”我……学生惶恐。”

韦述又道:“你为何进京来?”

冯逸踟蹰一阵,小心翼翼道:”为天下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他说话时韦述一双老目精光四射,直盯着他看,好似要看到他灵魂里去,冯逸被那眼神吓着,越说底气越不足。

韦述冷笑一声:“想好了再说。”

冯逸心道老头子果然厉害,牙一咬,坦诚道:”为了当官。”

韦述闻言反倒颔首,缓缓道:“当一个好官。”

冯逸忽然福至心灵,原是老头子不欲他放空话。

韦述见他神情,捋须微笑道:”常怀赤子之心,做好当做的事,敢说当说的话,做一个好官。”

冯逸这回才打心眼里服了他,收敛玩闹心思,一本正经地跟着韦述学。只可惜时间太短,此时距礼部会试已不足两月,韦述不可能似夫子上课那般一一详尽,只挑了一本大经,叫他试着从头到尾再注一遍。

一本经书,冯逸若似从前那样不求甚解,最多一个月也就注完了,而被韦述敲打后,他心里忽然有了些别的东西,就似一张明丽山水图忽被人点了几笔惊涛,顿时呈现出激荡又昂扬的姿态来。

冯逸终于下定决心用功,就算是临死抱佛脚,也要悬梁刺股满怀诚意地抱一回。

自此真就每日去韦述书斋中点卯,老头子记自己的史,冯逸就在旁给经书做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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