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埋在里面不敢动。二人就着这个姿势僵持了好一会儿,外面有鸡鸣声传来,不知名的鸟儿也一声声啼叫起来。
冯逸道:”要不……动一动?”
秦飞羽心花怒放,浅浅抽动起来。阳具被温热甬道包围的感觉和手指完全不同,更水润更紧致,尤其是冯逸的肠壁还会蠕动,一阵阵快感顺着二人交合的物件传递到他脑门儿,美妙得不似在人间。而冯逸被他这么慢慢地研磨,体内一波接一波的酥麻,这种不若狂风暴雨般的交合,带给他一种耳鬓厮磨的温馨与柔情。
于是冯逸说:“来,亲一下。”
秦飞羽便一边小心动作着,一边覆下身去,捧起他的脸细密地亲吻。
冯逸在他嘴唇上舔了一口,笑道:”二当家今日开苞啦,爽不爽?”
秦飞羽被那个“爽不爽”一刺激,脸色骤变,冯逸刚想问怎么了,便觉出他把阳物抽了出来,随即一股滚烫的精液射在了自己的肚子上。
第14章山贼(四)
冯逸没想到这小贼头一点撩拨都经不住,才说几句话又交代了,好在知道于紧要关头拔出来,才免去了清洗后穴的折磨。秦飞羽把二人身上的体液擦净后,又躺下来紧紧抱着冯逸,捞起他的头发绕在指头上玩,冯逸窝在他怀里,闭着眼在他腰背上摩挲。
秦飞羽吻了吻他的额头,小声说:“我想在里面……”
冯逸眼皮都没掀一下,懒洋洋道:”你可以在下面。”
秦飞羽小声解释:“我指塞在里面,你那里又软又热……”
冯逸不置可否地哼了一声。
秦飞羽伸手在他后穴按了一下:”玉势哪及得上真物,我想射在你里面,射完也不拔,就在那处塞着……”
冯逸见他越说越不像话,嗤了一声:“棒槌。”
秦飞羽便长长地叹了一声,紧紧地搂着他,让半硬的东西抵着冯逸柔软的腹部,然后伸过去一条腿,叫冯少爷夹着。冯逸夹着他的腿,自己的一条腿便似架在了他身上,秦飞羽便捞着腿弯,顺手摸到他臀上去。冯逸被他摸得哼哼唧唧,不由得叹道:”少年慕艾,食色性也。”
秦飞羽没那个心境跟他文绉绉,无比怅然地问:“后面几时才能养好?” w?a?n?g?阯?f?a?b?u?Y?e?ⅰ?f?ü???ě?n????????????????o??
冯逸便又叹道:”蠢材!”转念又说:“你这个德性,怎样坐上的第二把交椅?”
秦飞羽很奇怪地问:”我哪副德性?”
冯逸掐了他一把:“这副德性!”
秦飞羽跟他说不通,没好气道:”大哥让我坐的啊。”
冯逸眉毛一挑,笑着说:“想不想当老大呀?”
秦飞羽见他笑起来一副贼精模样,又忍不住凑上去啃了一通,啃完才说:”乱说什么,那是我亲哥。”
冯逸倒是挺惊讶的,俩人外貌真的很难叫人联系到一起去,他想了想又笑嘻嘻道:“还好你没长成那样……你哥跟你岁数差挺多吧?你爹快花甲还能捣鼓出一儿子,啧,也是厉害……”
秦飞羽听不下去了,直接吻过去堵他的嘴。
二人在床上又腻歪了半天,秦飞羽终于起来穿衣服,冯逸靠坐在床上,”喂”了一声。秦飞羽回过头看他,冯逸说:“我没衣服。”他被劫上山时浑身上下就那么一件外袍,在地上滚过坐过,后又在水里泡过,已经不能穿了。
秦飞羽便拿了一套衣物给他,见他窸窸窣窣地穿上自己的衣服,心里有种莫名的骄傲,又翘起了二郎腿,一边抖一边感叹:”其实我喜欢看你遛鸟。”
冯逸不理他,自顾洗漱一通,二人一起用过早饭,秦飞羽说:“带你逛逛?”
冯逸挺开心,问:”我被你们劫走的东西还在吗?”
秦飞羽站起身:“跟我来。”
冯逸终于有幸在大白天参观这土匪窝。在他意料之中,能用得上那般精良箭簇的,必然是座大寨,左右青山绵延,有营盘参差其中,其间风旗如林,秦飞羽住处自然是在主寨,四合俱筑女墙,东西各开一门,门旗两侧几座箭塔,南北各修瓮城,兵勇不住穿梭。
冯逸不禁赞了一声:”颇似兵家城池,进退皆宜,易守难攻。”
秦飞羽笑了起来:“那是自然。”
冯逸便好奇道:”官府卧榻之侧,岂肯睡着猛虎?”
秦飞羽道:“寨里五千兄弟,折冲府怎敢奈何?”
五千人马,确是一城守军之数,冯逸心中讶然,便又问:”怎有这么多人落草?”
秦飞羽“嗐”了一声:”这天灾人祸的,不上山能怎样?”
冯逸一听,便知道他必指的是关中连年水旱和尚书六部定下的赋役,水旱是天灾,赋役则为人祸。
天灾么,自然要赈,但这些年来,户部拨出的缗钱也有好几百万,经过各级官吏层层盘剥,实际到关中百姓手中能有多少?至于人祸么,今上颇好大喜功,自比汉武,连年用兵边地,劳民伤财。若是胜也就罢了,西北和西南败得一塌糊涂,既烧钱又烧人。自府兵破败后,若要大动干戈,兵源全靠兵部出面来募,而屡战屡败,百姓谁肯去当募兵?去岁朝廷征南诏,关内募不到人,衙门就直接上大街绑了,结果南伐惨败,去了十万人,交代在苍山脚下的就有八万。而天子只顾每天和贵妃腻歪,天掉下来都只交给内监和宰相去管,哪会顾得上这些?
这般一想,冯逸也能懂这些贼子的苦处,可他自小读圣贤书,虽说小节上胡闹,于大节上却一贯坚持,上山落草这种事,他理解归理解,赞同却又不能了。想到此处,他不禁拿眼去瞟秦飞羽,小白脸是个好人,可惜却是个贼首。
秦飞羽哪里晓得他心里这些弯弯绕,仍兴致高昂地携着冯逸的手在寨子里到处逛,绕了半天,方来到一处院落,打发了门口的喽啰,说:“都在里面。”
冯逸便推门进去,屋里果然是自己的那十几口大箱子,启开一看东西俱全,他又特地点了点装书的那口木箱,典籍并笔记一个不少,再去看另一口放文墨的箱子,毛笔断了几支,砚台碎了一块,白宣更是团作乱麻。
秦飞羽见他脸一沉,心里咯噔一下,搂着他的腰讨饶:”我立马派人下山给你买新的!”
冯逸简直要气死了,抄起碎砚照脸糊:“买你妹啊!这是青花子啊啊啊啊啊——!把你卖了都买不到!气死我了!你是不是棒槌啊啊啊啊——!”
”是棒槌!是棒槌!”秦飞羽说,“可是,什么是青花子啊?”
冯逸见他一脸好奇,肺都要气炸了,做了几个深呼吸:”烦着呢,走开!”
秦飞羽不怕死地贴上来:“乖啊。”
乖你个大头鬼啊!冯逸大喝一声:”青花子是你爹!”
秦飞羽心道不妙,身子一转,似踩了俩风火轮般向外跑。
冯逸把那方碎砚似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