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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对付你?”
冯逸愣了一下,哭唧唧地摇头:”你不懂……你不知道……”
他这话原是指往后庭里塞东西是他自己玩自己,而并非什么“千年杀”,可听到秦飞羽耳中,却是以为他受了天大的委屈,有苦不能言,见他哭得伤心,既心疼又难受。
第10章玉势(四)
冯逸呜呜地哭了半晌,把秦飞羽心里的那点儿旖旎心思都哭没了,后者干脆朝地上一坐,顺着冯逸的头发从脸颊摸到肩背,一下下地给人顺毛。摸了一会儿,又觉得不对劲了,冯逸的头发又亮又柔顺,就像缎子一样,肩背和脸颊也白腻光滑,摸得他心里跳个不停。秦飞羽干脆连毛都不顺了,干坐在地上等他哭完。
冯逸好歹想起来目前最重要的是把玉势拔出来,胡乱抹了把脸,抽噎着发指示:“喂,你灌吧。”
秦飞羽回过神,拎着工具坐到床尾,犹豫了片刻,说:”你得把屁股抬高。”
冯逸便把枕头被子都叠到小腹下,问:“够高了么?”
秦飞羽正盯着他屁股发呆,没留意。
冯逸反脚一踹:”够高了没?”
秦飞羽一阵哦哦哦,卷起袖子,把漏斗小心翼翼地插进他后穴,舀了一勺菜油倒进去。冯逸很快感觉到肠道里渗进一股凉意。秦飞羽等了片刻,见他屁股接油接得很稳,就一勺一勺往里加。冯逸不多时就觉得小腹渐渐鼓胀,而肠道也似乎因油的浸润而苏醒,开始缓缓地蠕动,冯逸肚子里开始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一种强烈的想排泄的感觉冲向下体去。冯逸被这来势汹汹的便意吓了一跳,脑子里已经开始想象自己一个没忍住拉到小白脸面上的情景,那画面惊得他立刻收紧了后穴,死死夹着双腿,口中大叫:“不能再灌了!”
秦飞羽一手正放在他大腿上,如此一来便被冯逸紧紧夹住,同时那只漏斗也被后穴夹地摇摇晃晃。秦飞羽先是觉得面红耳赤,再又觉得好玩,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冯逸被他笑地红了脸,终也觉出这情景十分羞耻,讪讪地开了大腿,把人家的手放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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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飞羽连忙扶住那只漏斗,捏着他屁股不肯他乱动,劝说道:”再灌些油,你且忍忍。”
冯逸难得的面红耳赤,声音细若蚊蝇:“你快些。”
秦飞羽继续倒油,冯逸只得用所有的意志与下腹强烈的便意相抗衡,很快憋出了一身汗,到后来几乎全身都在轻颤。好不容易熬着灌完油,秦飞羽又不知在他后面塞了个什么,然后叫他站起身再等一等。冯逸便又忍着腹部下坠式的胀痛,约莫一盏茶后,他实在是憋不住了,崩溃般喊道:”我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秦飞羽在房间里转来转去,最后拿了个铜盆出来,冯逸简直眼冒绿光地冲过去,拔了塞子就想拉,电光石火间又想起那小白脸还在眼前看着,捂着屁股火急火燎道:“你出去!出去!”
秦飞羽便讷讷地出了门,几乎未等他关上门,冯逸已泄了气,油水哗啦啦地从后穴喷涌而出,紧接着一根硬邦邦的长东西滑过肠道穿过后庭,掉进铜盆时”铛”地一声,把那盆震得嗡嗡响。他简直欣喜若狂,几乎要热泪盈眶了,暗自下定决心,以后绝对不能那么玩儿了!
秦飞羽似乎是竖着耳朵在听房里的动静,待冯逸处理地差不多时,他正好推门进来。冯逸偷觑他脸色,不知道他可曾听到方才那“铛”的一声,却除了满脸绯红没能窥出些别的。秦飞羽果然想去看掉出来的是什么,冯逸当然不肯给他看。冯少爷体内没了玉势,动作轻快很多,一下子跳过去,挡着不让他看。他这么一挡,小白脸自然更好奇,就想绕过去看,于是冯逸再挡,秦飞羽再绕,你来我往了几回,秦飞羽投降:”行行行,我不看,先擦药。”
冯逸盯着他手中的软膏:“金疮药不能擦里面吧?”
秦飞羽揉了揉鼻子,尴尬道:”不是金疮药,是专擦……那处……的,我叫手下人才从山下买的。”
冯逸哦了一声,回床上趴好,撅着屁股道:“来啊!”
秦飞羽”哎”了一声,刚想问“你不自己擦?”,却又鬼使神差地咽了下去,在他身后坐下,手指蘸了膏药,吐纳了几回,才伸进后穴里去,小心翼翼地抚平里面每一个皱褶,把伤药抹上去。冯逸的肠道此刻正又热又滑,秦飞羽被他包裹得面色赤红心如擂鼓,给所及处都上了药,然后逃也似地抽回手指。冯逸早就被他温柔的动作弄得酥痒,硬咬着牙没敢呻吟出来,孰料最后时刻小白脸这么飞快地一抽,反倒令他脑门儿一热,”嗯”地一声叫了出来。
秦飞羽被他的呻吟弄得更加心慌,站了半天才说话:“深处的伤擦不上药,手指长度不够。”
冯逸一听则开始胡思乱想,譬如,可以用玉势蘸了药送到深处,再譬如,你可以在男根上抹了药插进来……
秦飞羽见他神色迷离地不说话,便道:”我再想想办法,你休息吧。”言罢转身离开,经过那铜盆的时候终于还是没忍住,探头看了一眼,最初以为就是根白玉琢成的棒子,再一眼才发觉那形状像极了男人的性器,其上马眼龟头经脉俱全,唯缺两个囊袋。这一眼叫他魂飞天外,忍不住喊道:“你是个断袖?”
冯逸被他喊得一惊,眼见他望着铜盆里的东西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心里一阵羞耻,却强作镇定道:”是断袖又怎的?”
秦飞羽不说话了。
冯逸见状,反而放开了,乐滋滋地说:“我就是个断袖,就喜欢男人。你不是断袖,不晓得断个袖实则也挺美。”说完就幸灾乐祸地盯着他的脸瞧。
秦飞羽憋了半晌,终于憋出来一句:”妈的,这是我脸盆。”
轮到冯逸不说话了。
第11章山贼(一)
第二日,大当家派了手下带着冯少爷的书信,以木棋儿为凭证,出发去了扬州,冯逸仍旧待在土匪窝里,一旦拿不到银子就会被撕票,他倒不太担心这个,以老头子的财力,两万两还是拿的出来的,冯家那么多条船,出三四回海也就赚回来了,他唯一担心的是自己的屁股,昨夜深处并没有抹到药,万一撕裂处还在流血怎么办?冯逸便霸占了秦飞羽的床,窝在被子里哼哼唧唧。连人家的脸盆都用了,再占个床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那小白脸自昨夜后就没有出现,冯逸一个人趴着,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无聊地很,睡过去又醒过来,再睡再醒,睡得脑袋直发懵,眼看着到了饭点,就披上外袍要出门,门口两个喽啰柴刀一架,冯逸连忙小心翼翼地把刀锋摁下去,讨好般道:“壮士,我想吃饭。”
一喽啰喝道:”回去待着。”
冯逸一阵哎哎哎:“我真的饿了,被绑后就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