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6


,故意朝那处吹气,似乎是感受到他的目光,那物在冯逸面前逐渐变红胀大,很快又精神抖擞地竖了起来,冯逸的脸离它不过两三寸,眼见下方显出几根青筋,吓了一跳,连忙道:“别!不能再弄了!”

花良伸手摸他后庭,确实感到有血管在一跳一跳,就知道这小穴的确被操弄地狠了,他自诩是个风雅的采花贼,做这事一向你情我愿,便放过了他,只伸了两个手指进去,在靠近穴口的肠道内部浅浅抽送按压。冯逸被插得舒服,哼哼唧唧起来,而后坏笑着问:”这次……唔……送我……啊……什么花……”

花良便把枕头边的小花拿给他看。冯逸抬眼一看,整个人哭笑不得,却是一朵集市上最常见的小黄菊。

“还不如上次的……啊……木芙蓉……”冯逸说。

花良把那朵菊花重放回枕边,两指探进后穴深处,一边抽插一边说:”此番情形,最应景的就是它。”

冯逸默不作声地收缩臀部,肠道便夹紧了那两根手指,花良啧了一声,也不再动,只将手指埋在他屁股里。他那根阳具还在冯逸脸前挺直地竖着,冯逸又看了半晌,忽然说:“此物生得并不怎样。”

花良”呵”了一声,握着柱体让龟头在冯逸脸颊刮来刮去,反问道:“你觉得它该生得何样?”

冯逸略得意地指了指自己胯下:”该如这般。”

花良朝他胯下瞥了一眼,那物正软伏在无毛地带,花良便调侃道:“为何?”

冯逸想了想,说:”有花魁之言为证。”

花良笑了起来:“妓子的话如何信得?便是小如黄豆,在她们口中,也会被捧上天去,左右不过逗恩客开心。”

冯逸生气了:”她们说我的东西生得甚美!”

花良噗嗤一声笑了起来,龟头在冯逸脸上蹭来蹭去,描摹着他的五官,冯逸未至及冠,脸上还有些小绒毛,这些绒毛伴着他口鼻间温软的呼吸绕在那颗龟头上,花良心中一动,漫不经心地反驳:“要真是夸人,也得说‘此物甚伟’,哪有说‘美’的?”

冯逸一愣,好像是这么个道理,却听花良又说:”你说我这东西生得不如你,我只问一句,它操地你爽不爽?”

冯逸一听就怒了,抬起头骂:“无耻!”他头抬得太急,一下就把那龟头顶在了鼻子上。

花良顿有些呼吸不稳,按着他脑袋重枕回大腿上,好脾气道:”行行行,你生得好……”冯逸一听他就是在敷衍,心里更生气了,拉着个脸不说话。花良的龟头仍在他脸上滑来滑去,冯逸嫌烦,把头扭了过去。花良便又将他的脸搬回来,龟头顺着他的鼻梁刮到嘴唇,沿着唇线蹭了一圈,然后抵在上下唇瓣间的缝隙中,声音轻柔却略带些急躁地说:“张嘴。”

那男根上还带着精液的膻味,冯逸怒火丛生,飞快地”呸”了一声,对着抵在自己嘴上的龟头吐了口吐沫,随即翻身下床,又惊又怒地叫起来:“你竟敢叫我给你舔?!”

花良看了看他,又看了看龟头上挂着的吐沫,不可置信地再看他,也有些生气,沉声道:”你做甚么!”

冯逸见他还敢给自己甩脸色,怒极反笑:“我做甚么?看看你做了甚么!妓子才会与人品箫,你却叫我去做!区区一个采花贼,倒长了个天大的胆子!”

花良听他言语中鄙薄自己,怒意也上了脸,随便擦了擦下身,一边穿衣服,一边冷笑道:”我是采花贼,冯公子也不见得多高洁,比窑子里千人骑万人压的浪货更浪上三分,扒着屁股求欢的情形在下可不敢忘。”

冯逸气得直发抖,抄起瓷杯就往他头上扔,见没砸到又扔茶壶书册砚台,最后竟搬了把椅子来扔。花良仗着一身轻功闪来闪去,不仅没被砸到,还很快穿好了衣服。冯逸把房里弄得乒乒乓乓却没能打到人,一腔怒火无处发泄,又见他衣冠楚楚人模狗样,和赤身裸体满是欢爱痕迹的自己形成鲜明的对比,他心底更觉得委屈,鼻子一酸眼泪唰唰地往下掉,定定地站着,直望着花良哭。

花良被那眼神望得叹了口气,走过去给他擦了擦眼泪,又在他唇上吻了吻,运起轻功从窗口跃了出去。

第07章玉势(一)

? 如?您?访?问?的?网?阯?F?a?布?y?e?不?是???????????n???????????????ō???则?为????寨?佔?点

两人闹了个不欢而散,冯逸自然不肯再住下去了,第二日即命下人收拾了东西,退房准备走人。他在马车里坐了半天,不见起行,又烦躁起来,掀了帘子一角:“木棋儿!”

木棋儿小跑过来说:”那掌柜的要收二十两!”

冯逸不耐烦道:“给他给他。”

木棋儿忿忿不平道:”砸坏的桌椅,赔钱给他也就算了,那老货偏说少爷夜里动作太大,叫声把旁的客人吓得退了房,非要把这钱算在咱们头上!”

冯逸窒了窒,唰地放下帘子,臭着张脸缩回车里去。

w?a?n?g?阯?发?B?u?Y?e?i????ù?????n?②???Ⅱ???????????

木棋儿犹在抱怨:“我当少爷的贴身小厮,一月不过才二两银子,凭啥住两天就要二十两……”

冯逸深吸了口气:”给他。”

木棋儿忙闭了嘴。

车队终于缓缓开拔,冯少爷半倚在绣枕上,捏着柄扇骨在掌心敲敲打打,百无聊赖中又不免想起夜里情形,自己迎着皓月打开双腿任凭花良操弄着后穴,只在脑中略一回忆,腹下便不禁生出一股热流。冯逸解了裤子,注视着自己的小兄弟缓缓抬头,先叹了一声,后想起那硕大龟头在唇间抵来抵去,胸中又生出一腔薄怒,赌气般任由胯下直挺挺地站着,自顾生起闷气。

行得几日后,火气已消了不少,冯逸又念起与人交合的乐趣,盯着左氏传看了半天却没往后翻过一页,满脑子都是阳物在后穴进出的情景,一闭上眼就是被那采花贼按在窗口操的样子,稍微一想就口干舌燥,连带着又开始埋怨花良:怎么还不出现?

待至下一处城镇,冯逸鬼鬼祟祟唤过木棋儿,这样那样吩咐了一声,木棋儿吓了一跳,冯逸变了脸:“咄!快去,就说是你自己要用!”

木棋儿这才不情不愿地走了,半晌后又鬼鬼祟祟地回来。冯逸早就等着,立刻把人唤进车厢:”买着了?”

木棋儿从袖里掏出一个被绸缎包裹着严严实实的管状物,冯逸一下子抓过去:“洗干净了?”

木棋儿点点头。

冯逸一双眼只盯着那东西,头都没抬地挥手赶人:”暂时别进来了。”

木棋儿欲言又止地看了他半晌,磨蹭着退出去。

冯逸“哎”了一声,叫道:”敢说出去叫你变成小哑巴!”

木棋儿连忙在外面应声:“不会不会!”

冯逸有些做贼心虚地听了半天,听下人们正在外面各自说着话,才放下心来,揭开外面包着的绸缎,一根白玉质地的男势便露了出来,径口约莫三指粗,稍长于半尺,马眼龟头和筋

- 御宅屋 http://www.yuzhai.lif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