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逸在他耳边小声说:“去打听打听,这地方有没有采花贼,姓甚名谁采过几朵。”小厮领命而去。不一会儿,又有车夫来问是否启程,冯逸眉毛一挑,理所当然道:”不走,多住几日。”

吃完饭冯逸回房,望眼欲穿地盯着楼道,终于那小厮跑上来,气喘吁吁道:“少……少爷……”

冯逸一脸惊喜:”怎样?”

小厮点头:“打……打听……到了!”

冯逸嘘了一声,拉人坐下,和颜悦色道:”莫急莫急,仔细说来。”

那小厮喘匀了气,伸出三个指头:“有三个采花贼,两个本地的,一个外来的。”

冯逸催促道:”快说!”

小厮道:“本地的一个姓王,一个姓张。姓王的被官府抓了,听说已押送边地了!”

冯逸不满道:”那你说他作甚。”

小厮忙道:“另一个姓张,逃走啦,画像还贴在城头呢!”

冯逸”唔”了一声,又问:“外来的呢?”

小厮说:”外来的不知道啊,说是个江湖人,上月刚采了眠月楼的姑娘。”

冯逸嗤了一声:“眠月楼,一听就是个窑子,若睡了婊子就叫采花,少爷我岂不是采花王了?这人叫什么?”

小厮又说:”不知道哩,听说是个惯犯,不论男女,只要貌美他都采,完了在枕头边留朵花,一年四季都不同,故而有个混名叫‘花良’。”

冯逸摇了摇扇子:“嗯,这倒是风雅,赶明儿我也给娘子们留朵花。花良?‘花’倒是好说,这‘良’字又是何解?”

小厮迟疑道:”据说凡被此人采过的,没有不想被采第二次的,堪称闺中良人……”

冯逸若有所思:“那便是器大活好了……”他回想昨夜,似乎那采花贼确实阳物甚伟,手段也不错。正胡思乱想时,见小厮鬼鬼祟祟望着自己脚下,冯逸斥责道:”在看什么……”说着低头一看,鞋底露出半朵被踩得稀巴烂的白芙蓉。

入夜,冯逸早早地吃了晚饭洗了澡,打发走仆从后把房门一锁,大敞了木窗,只穿了件纯白里衣,靠在窗口探头探脑,就怕那采花贼不来。经昨夜之事,他已颇有些食髓知味,若是采花贼那样的人物,断个袖上个床也是挺好的。

他在窗口等了半天,被夜风吹得浑身发凉,左等右等直到月上中天,那小贼还是没来。冯逸打了个喷嚏,百无聊赖地关上窗,垂头朝床上一趴,接住他的不是硬邦邦的床板,却是一具温暖的躯体。

冯逸吓了一跳,抬头一看,桃花眼悬胆鼻,不是昨夜的采花贼又是谁?冯逸试探道:“花良?”

花良搂住他腰身,调笑道:”冯公子,你在窗边等谁?”

冯逸被他叫破身份反而很高兴,恬不知耻地说:“等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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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良的手从他亵裤里钻进去,不轻不重地揉捏着冯逸的臀瓣。冯逸环住花良的脖子,骑在他身上蹭了起来。昨夜在药物的作用下,冯逸并没有太仔细观察这采花贼的样貌,此刻骑在人家身上细细一瞧,除却一双桃花眼、一只悬胆鼻,花良的整张脸生得十分美貌,如冠玉一般,唯有那两道剑眉十分英挺,颇有俊逸之姿。

冯逸有些痛心疾首:”这么好看的一张脸,为何想不开非要做采花贼!”

花良任他以会阴部蹭自己下体,好整以暇道:“我若不采花,又怎会遇上冯公子?”

冯逸伸手去脱他衣服:”说得有理。”

两个人很快都变得光溜溜。花良的阳物被冯逸柔软的会阴磨蹭着,很快就站了起来。冯逸低头吻了吻他的唇,低声道:“今日别吃药吧,一吃药我就犯糊涂。”

花良摸到他股缝间:”那你得全听我的。”

冯逸被他的东西顶着大腿根,心猿意马地点头:“都听你的。”

花良便掂了掂他的屁股,说:”你躺着去。”

冯逸听话地从他身上爬起来,平躺在床上,小兄弟竖地老高。花良轻佻地吹了声口哨,在他的玉柱上揉了一把,冯逸便抑制不住地呻吟起来。花良在他胯下捏了一把:“别心急啊冯少爷。”冯逸被他捏疼了,睁着双湿漉漉的眼睛无声地控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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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良不知从何处拿出一个小瓶,手指在里面刮出些如蜂蜜般粘稠的膏药,转而抹到冯逸下体的毛丛中。冯逸被这清凉的膏药弄地一激灵,撑起上身一看,不可置信道:”你要干什么?”

花良抹药的动作不停:“拔毛。”

冯少爷怒了,朝他身上蹬了一脚,爬起来道:”拔什么毛!男人哪有不长毛的!别把老子当女人!”

见他反应这么激烈,花良讶然道:“没把你当女人。这跟拔毛有什么关系?”

冯逸怒目道:”妓子才脱毛!想亵玩我,大不了一拍两散!冯少爷几时身下没人?”

花良便道:“这……叫小青龙,是一种情趣。”

冯逸沉默下来,片刻后迟疑道:”当真?”

花良便过来搂他,将人重放到床上去:“当真。”

冯逸有些不好意思地夹着腿,花良将他大腿拉开,感受到轻微的抗拒,便提醒道:”说好了全听我的。”冯少爷便不再坚持,略有些羞涩地张开腿,由他给自己抹那凉沁沁的膏药。

花良故意在他腿间吹气,冯逸先前略萎的小兄弟便又颤抖着抬起了头。花良握住他的玉柱,用布巾将那膏药擦去,冯逸那些稀疏的可怜的毛发便尽数被褪去。花良抚摸着他光滑的躯体,不住啧啧称赞,低下头从小腹一路舔吻到阳物根部,留下一行湿亮的水渍,再抬起他的双腿继续向下,不住舔咬柔嫩的大腿内侧。

冯逸被这般对待,早已忘乎所以地呻吟起来。

第05章脱毛(二)

冯逸一向不会委屈自己,这会儿得了兴致,便不肯老老实实躺着了,腰似水蛇般在床上扭来扭去,一手扶着阳根上下套弄。花良的胯下也已顶得老高,抓着他的手去摸自己的东西。冯逸的手是正宗的少爷的手、读书写字的手,除了骨节分明一些,跟未出阁的姑娘一样柔软,一丁点茧子或疤痕都没有,花良握着他的手给自己撸动,那处就好似被绸缎包裹一般,十分温软。

而冯逸被迫去摸别人的阳具,自己身上就空虚得厉害,双腿紧紧缠着花良,坐起身又似个树熊般吊上去。花良揉着他的后穴,不多时就觉出那只小口一张一合发出邀请,花良伸了一指浅浅地抽动,冯逸后面还肿着,被他戳得浑身一哆嗦。花良便停了下来:“怎样?”

冯逸不是个要色不要命的,顿时就有些打退堂鼓,瑟缩了一下:”要不……”没等他说完,花良已凑上去舔他的耳郭,湿热的气息喷在他脸颊和口鼻间,冯逸浑身的毛孔都快炸开了,口中难耐地呜呜轻哼。两人是正面相抱的姿态,阳根抵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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