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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里。
“我爸来了,”庄闻初环住傅书祁的背,脸贴在他胸口,“跟月月坐在一起。”
傅书祁“嗯”了一声,摸摸他的脸,说:“你太紧张了。”
庄闻初何尝不知道,他往傅书祁身上埋了埋,有些疲倦地闭上眼睛:“抱抱就好了。”
安静地待了十分钟,庄闻初说想回去看看,两人就牵着手上楼梯,没走两步楼梯间的门突然被打开,是庄靳原出来了。
一前一后牵着的手迅速松开,庄闻初的心脏重重跳了一下:“爸?”
“嗯。”庄靳原看起来没有察觉什么,一如既往地板着脸走下楼梯,经过他们的时候在傅书祁身边停了一下,说:“你们回去?小傅陪我聊聊天吧。”
庄闻初和傅书祁对视了一眼,傅书祁弯起唇角笑了笑,让他先自己回去陪妹妹。
走回手术室的途中,庄闻初接到一个电话,是之前联系过的花农打来的,说今年的绣球和欧月长势很好,可以在近期过去挑选。
庄闻初道谢,感觉心情稍微放松了些。
在手术室门口继续等了差不多半小时,傅书祁回来了,坐在到庄闻初身边和他握着手,没说话。
“我爸呢?”庄闻初问。
“在打电话,好像有点急事。”
庄闻初点点头,从小到大都是这样,他对于庄靳原忙碌的状态已经麻木了。
没过多久,“手术中”的红灯变成了绿色,护士从里面打开手术室的门,将李未禾推了出来,转移到病房里去。
“手术没问题,肿瘤已经成功切除了,”医生对他们说,“接下来有三到七天的观察期,视病人的情况而定。现在请一位家属跟我去看些资料。”
“好的。”庄闻初赶紧跟着医生过去,让傅书祁帮着照看一下。
听了医生讲术后情况,再看完影像图,庄闻初回到病房,看见李未禾躺在病床上,模样还有些虚弱。
“阿姨。”庄闻初走近了,轻声唤她。
李未禾微微侧头看庄闻初,勉强地扯了下嘴角:“感觉还行,这段时间麻烦你了。”
“阿姨别说这些。”庄闻初弯了点腰,握住李未禾冰凉的手,抬起眼看见另一边的庄玟朔,“月月是最担心你的。”
李未禾对自己女儿笑了一下:“你们都是好孩子。”过了几秒,她又问,“靳原呢?”
应该是被刚才的电话机叫走了,庄闻初朝李未禾笑了笑:“爸爸刚才一直都在,不过在你出来之前接了个电话又走了,等他忙完那点事就过来。”
“这样啊……”术后虚弱的状态让李未禾更显落寞,但她很快收起那点情绪,点点头道,“他忙,我理解的。”
一旁的庄玟朔忍不住说:“妈妈,我今天在这里陪你。让哥哥和小傅哥先回去吧。”
庄闻初说不用,庄玟朔却坚持道:“哥哥你来医院的次数已经够频繁了,休息一下吧,我想和妈妈说说话。”
“回吧。”李未禾也说。
望着她们母女,庄闻初的心中升起一团怨气,曾经谢允澜生病住院的时候,身边也常常只有年纪尚小的他陪着,庄靳原出现的次数还不如庄闻初自己多。
如今李未禾动手术,陪伴她的一直是小辈,场景竟有几分讽刺性的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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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说爱人便是互相扶持吗?更何况是夫妻?
“回去吧,你该好好休息了。”
傅书祁的手揽上他的肩膀,轻微用力晃了晃,是在哄他。
庄闻初长吸一口气,对李未禾一点头:“那阿姨我们先回去了,明天来看你。月月,照顾好妈妈,打不到车回家就让我过来接你。”
回程的路上庄闻初一直兴致不高,经过一家大型超市的时候,傅书祁让他停下,说想进去买些吃的。
家里的食材确实不剩多少了,庄闻初没怎么考虑便答应了,跟他一起下车进去超市。
独居的时候庄闻初没有往家里囤东西的习惯,他宁愿麻烦一些也想吃更新鲜的食物,不过现在是两个人一起生活,总不能每天都跑一趟市场或者超市,所以一买就要买三天左右的量。
西红柿,菜心,青椒,牛排,猪腱肉,鱿鱼……还要买一瓶油和花生酱,还有面包。
“薯片要不要吃,好久没吃过了,偶尔放纵一下应该可以吧?”庄闻初从货架上拿起一桶黄瓜味的薯片,一扭头,发现身边没人。
“人呢?”
他把薯片放回去,推着购物车往外走了两步,看见傅书祁从另一边走过来,手里还拿着一盒东西。
“你去哪了,”庄闻初问,“这是什么?”
傅书祁神神秘秘地把东西藏在身后,凑过去在庄闻初耳边说:“你猜。”
“什么呀……”见他这样子,庄闻初肯定往歪的方向猜,忍不住红了红脸,含含糊糊地问是不是安全套。
傅书祁挑了挑眉,把那盒东西亮出来,上面分明写着“泡泡浴盐”四个大字。
“……靠。”庄闻初没忍住小声说了句粗口,拧了一下傅书祁的手臂,“我就说哪里有这么大一盒那什么的,买个浴盐还弄得神神秘秘的干嘛!”
傅书祁笑着让他拧,又在他耳朵边上说:“用完浴盐差不多就该用套了,也没差。”
庄闻初推着车走了:“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傅书祁站在原地笑了一会儿才往前走,走了两步又折回去拿薯片,再小跑着跟上去。
购物能转移注意力让人心情变好,这个道理不是只对女士起作用,对任何人都是有效的。拎着大包小包回到家,庄闻初郁闷的心情已经消退大半。
他们把新鲜食物放进冰箱,庄闻初拣了两个土豆和两条胡萝卜,准备泡一泡再切丝下锅炒,但是傅书祁又捣乱,抢走他手里的东西放到一边,腻腻歪歪地凑上来要抱。
“干嘛?”庄闻初明知故问。
傅书祁仗着身高优势,边半抱着他边往厨房外面走,慢慢挪到浴室门口。
“领导,”傅书祁咬他耳朵,“我们洗个澡再做饭。”
庄闻初稍微侧头,笑他做无用功:“做饭出一身汗,澡不就白洗了。”
除了那次在酒店里主动又摸又亲,庄闻初每次亲热前都会象征性地嘴硬一番,这时傅书祁就会十分配合地哄他。
“不会白洗的,”抓住庄闻初的手放在自己衬衫的纽扣上,傅书祁带着他一起动手解,“应该相信我的技术,绝对让你只赚不亏。”
两个人一边接吻一边解纽扣,到浴缸旁边的时候,才勉强脱下来傅书祁身上的一件衬衫。
浴盐就放在洗手台上,傅书祁有点不舍地放开庄闻初的嘴唇,撕开一包浴盐,洒在浴缸底,再拧开水龙头开始注水。
不断向上涨的水冒着热气,声音哗啦啦的,他们又亲在一起,这回脱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