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脆弱的脖颈完全暴露了,傅书祁用一只手禁锢住庄闻初的两只手腕,空出来的那一只卡在了庄闻初的下巴上。
他使的手劲不大,掐着庄闻初略瘦削的下巴,唇舌分离,再从嘴角沿着耳垂、颈侧舔吻下来,直到白净漂亮的锁骨和肩头。
手脚都被控制住,庄闻初没地方躲,只能绷紧脖子难耐地“嗯”两声,又马上咬住了嘴唇。
傅书祁从他肩窝里抬头,怕他犯哮喘,半是哄半是命令道:“松嘴。”
庄闻初憋得脸红,松开牙齿的瞬间,新鲜空气灌进肺里,又一声哼叫从他嘴里溢出来,伴随着难以停止的喘息。
不知道是亲的还是咬的,庄闻初柔软的嘴唇红得鲜艳,沾满了水光,让人联想到一粒粒饱满的红石榴果肉。
应该是自己亲成这样的,傅书祁膨胀地想,只有他能够剥开这颗熟透的红石榴的薄皮。
他松开手和腿上的禁锢,低了点头,温柔地含住了庄闻初的下唇。疾风骤雨过去,傅书祁的吻又变回海面上吹来的夏风,慵懒又饱满热情。
庄闻初屈了点腿,抬手抱住傅书祁的脖子,沉浸在缱绻的亲吻里。
分开之后,他听见傅书祁在他耳边低语,嗓音因压抑而喑哑:“接个吻,怎么弄得像什么都做了一样。”
第五十五章 齿痕
语气听起来有点懊恼,又像在埋怨,庄闻初没见过这样的,像只慌不择路的兔子,胳膊脱力从傅书祁肩膀上垂下来,无处安放,只好蜷着盖住了脸。
傅书祁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望着被自己困在身下的人,强迫自己忽略那点发疼的胀满,缓慢地往旁边躺下去,小半个身体和庄闻初叠在一起。
敛起刚才那股狠劲,傅书祁舍不得欺负庄闻初,尤其是庄闻初羞怯到不愿意看他的此刻。 w?a?n?g?阯?发?b?u?y?e?í????ū?????n??????2?⑤?.?????m
他用手掌顺着庄闻初的头发,摸到一脖子薄汗,细碎的发尾被沾湿了一点,贴在后颈的皮肤上。
庄闻初的呼吸逐渐平稳下来,嘴唇却还是红润的,傅书祁等他缓过劲,抱住他的腰,嘴唇不断地蹭着庄闻初的脸颊和耳廓:“就摸摸,好不好?你今天点了两次火,总得灭一次吧。”
足足半分钟,庄闻初才逐点挪开手臂,回抱住他宽厚的肩膀。
“做吧,”庄闻初的瞳仁被逼出来的泪水晃得清亮,“如果你也想的话。”
傅书祁用犬齿狠狠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尖,冷静问道:“什么叫‘我也想’?”
庄闻初睫毛不住地颤,却还极力睁着眼睛,从干涩的喉咙里挤出一句话:“就是……我想做的意思,就看你……唔。”
刚建立不到五秒的冷静轰然崩塌,傅书祁重新覆在庄闻初身上,轻轻咬他的脖子。
火彻底烧起来,今晚是扑不灭了。
“痒……”
庄闻初不住地扭头往侧边躲,但这样只会露出更大一截后颈的皮肤,傅书祁又啃又亲,像在标记他的猎物。
“我想做……”过了一会儿,傅书祁终于放过庄闻初的脖颈,撒娇地蹭他,“可是这里什么都没有。”
庄闻初咽了咽喉咙:“卫生间,洗手台下的第二个抽屉。”
傅书祁很快就找到了安全套回来,另一只手还拿着一小瓶东西,庄闻初没来得及看清,又被人一口咬在锁骨上。
他仰了点头,叹息着说道:“你怎么这么爱亲啊……”
傅书祁没说话,一个又一个的吻落在庄闻初的身体上,在昏黄的灯光下,白皙的皮肤透出潮红。
等亲够了傅书祁才抬起头来,目光幽深:“学长趁我去拿东西的那点时间自己解纽扣,还只解一半……我怎么可能忍得住?”
庄闻初的睡衣是衬衫式的,此时最顶上的三颗纽扣开了,露出他的肩颈和一点胸口,半遮不露的,只有充当催情剂这个功能了。
听见这话,庄闻初的身体颤了颤,手指无意识地紧紧攥住衣襟:“我……”
傅书祁低声笑了一下,疼惜地亲了亲庄闻初的额头,鼓励道:“继续吧。”
圆润的扣子逐个与扣眼分开,庄闻初的身躯完全展露出来,比傅书祁想象的还要瘦削一些。
他的掌心贴住庄闻初的腰,往上摸到突起的肋骨,那里几乎没什么肉,只有皮肤包裹着骨头。
还是瘦得有点病态,不好看,抱着也硌手,庄闻初知道的。
“闻初,”傅书祁轻声叫他,“你真好看。”
庄闻初的心空了一瞬,又马上被重新灌满新鲜血液,傅书祁没给他说话的机会,继续喃喃自语一般:“你什么样子都好看,现在这个只属于我的样子最好看。”
“我第一次喜欢人,第一次表白,第一次牵手,第一次接吻,所有第一次都给了你。现在还剩最后一个第一次,也想给你,好不好?”
像上次问他能不能跳一支舞一样,用最真诚的语调,问了一个庄闻初不可能拒绝的问题。
“……好。”庄闻初抬手起身,环住傅书祁的脖子,睡衣沿着胳膊往两边滑下去,凌乱地堆在手肘。
傅书祁兜住他的腰,在一点腾空的缝隙里摸到庄闻初的裤头,将他睡衣以外的衣物全部褪下去。
庄闻初习惯性地咬嘴唇,实在撑不住了就会哼两声,但很快又咬回去,如此反复,下嘴唇几乎要见血。
真咬伤了可不行,傅书祁一边艰难地向里面探,一边把空着的手横在庄闻初的嘴唇上,让他咬自己。
庄闻初不敢真的用力,最后只把两根手指含湿了,另一个放着手指的地方也差不多完全打开了。
湿软的地方很快接纳了傅书祁,在异物感带来的疼痛和傅书祁一遍又一遍的“放松”之中,庄闻初的意识朦胧起来,依稀嗅到了一点熟悉的芒果味。
从哪来的……
不容他多想,傅书祁就找到了那个地方,庄闻初惊喘一声,被刺激得挺了挺腰,视线往一边倒,看见被随手扔在一边的旅行装沐浴露,是傅书祁带过来的。
那大概就是方才当作润滑的东西。
里里外外都是那个味道了啊。
庄闻初走神的同时,傅书祁缓慢地动着腰,有些许不满地用了点力:“看我。”
于是庄闻初转过头,看见傅书祁腹部的肌肉线条,随着他的动作紧绷、松弛,再紧绷,薄亮的汗水和不知道从哪沾上的沐浴露抹在沟壑分明的腹肌上。目光再往上,他鬓发间的汗珠顺着脖子流下来,甚至滴落在庄闻初的身上,性感得要命。
深刻的眉宇紧锁着,凝着与之前每一次动情亲热时都不同的欲求,是占有,也是交付。
度过了刚一开始的生涩与磨合,两人的状态都渐入佳境,庄闻初感觉自己的心被完全填充满了,除了眼里、身体里的这个人,他的生命再也无法容纳其他人的一丝一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