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迹可不是修仙修来的,是被狗啃出来的。
晏逢卿这个混蛋,咬哪里不好,连他的大腿内侧都要咬,还封了他的灵力,不让这些痕迹立刻消失。
咬完还不算,还要让他在镜子前欣赏自己身上这些痕迹。
是可忍熟不可忍,简直忍无可忍!
“咳咳咳。”林衡移开视线说:“那什么……你们怎么知道那些人是仙人?”
“他们会飞,而且还能变出很多金银财宝,去年发大水,也是他们救了好几万村民。”
林衡默然。
能飞,能治水,就说明不是普通的修士,筑基修士可做不到力拔山河,除非有灵器,但能拿得出这样灵器的修士,背后都有大家族。
所以……到底怎么回事?
林衡虽然心下有了计较,但还需证明,于是跟着男童到了这个国家的皇宫。
北凉国,是下届一个不大不小的国家,虽地处偏僻的北边,但靠近天柱的位置,每年都会有很多门派的人从天柱下来,在下届寻找好苗子带回去。
所以北凉国,每年人来人往,交通商业都很发达,是个富庶的地方。
前面是一座专门修建供上界之人落脚的行宫,行宫之中有一间巨大的房子,很显然不是人力修建出来的,是一个空间法器,里面可以密闭一切。
但林衡还是在空气之中闻到了一丝熟悉的味道。
这种味道他太熟悉了,整整七天都被这香味包裹着,身上每个毛孔都被浸透。
可这里的香味还是跟晏逢卿身上的不太一样,味道要淡得多,而且还参杂了很多其他味道,不如晏逢卿身上得冷香那么纯粹,就像是劣质版的冷香。
轻轻用永星间抵开房门,里面是一个巨大的阵法,跟在冯府见到的灌血阵法一模一样。
同时还看到一个熟悉的男人。
“傻兔子,你怎么在这里?”晏清恒从房间里面走出来,看到林衡十分惊讶。
随即就看到林衡手腕上的痕迹。
“你怎么会在这里?”林衡不着边际地将袖子拉下来掩盖痕迹。
“真是可怜,被晏逢卿折腾惨了吧。”晏清恒根本不用特意,就能闻到林衡身上浓到散不开的味道,尤其是那独有的冷香。
“我问你为什么会在这里。”林衡冷声质问。
“哎呀呀,晏逢卿真是不会疼人,看看把你弄得,你不如跟我试试,说不定你会爱上和我的感觉。”晏清恒走到林衡面前,笑盈盈的看着他。
“滚!”永星剑出鞘,剑气暴动,割破了晏清恒的脸。
摸了一下脸上的血痕,晏清恒收起笑容,正色道:“分神期?”
没想到这么短的时间,林衡竟然从筑基一跃到了分神,他千辛万苦回到晏家只拿到晏逢卿剩下的一点妖血,炼化之后卡在元婴大圆满。
偷了禁地的妖血,他只能等着被抓回去被处罚,幸好这一年来,晏逢卿一直在清理晏家人,他才得以逃到下界。
“这些是你的杰作?”林衡用长剑指着晏清恒的胸口。
“不是。”晏清恒立刻否认:“我从天柱下来逃命,就发现了此处,你不觉得晏家现在兵荒马乱,而下界的药鼎却生机勃勃有问题吗?”
林衡眼神一敛:“你是说……”
晏家现在顾不得药鼎的事,那就是说有人接手了药鼎,但整个修真界除了宁焱,根本没有人能够做到。
毕竟其他家族不可能得到晏家药鼎的秘密,再则,也不会把手伸到下界来。
但是宁焱要这么多药鼎干什么?
“你不知道下界一直都是宁焱在做?”晏清恒冷笑一声。
“为……为什么?”林衡不解。
宁焱要药鼎无非是为了提升修为,而普通药鼎根本不管用,只有晏逢卿才能满足他的修为。
“下界灵气稀薄,有灵根的人很少,但……”晏清恒眼神一变:“下界的生育能力大大高于修真界,所以宁焱这是在用下界给他一代代繁衍最纯正的药鼎。”
说着,晏清恒打开房门,让里面的光景一览无余。
“双……双性?”林衡瞪大眼睛,简直不敢相信。
“天全一气,有动静分阴阳,而双性则是混沌,能够跨越阴阳,让身体成为一个容器,能够容纳先天之气的容器。”晏清恒面色凝重。
这些身为容器的人却不能够修炼,只能够储存灵气,而宁焱则可以不费吹灰之力榨取这些先天之气。
“所以……所以他到底祸害了多少无辜的人?”林衡愤怒。
下界人的身体怎么能够跟上界有灵根的比,这些人成为容器,也只能像个转换器那样,用不了几次就会死亡。
而宁焱身为渡劫期修为,需要的容器数量绝不是一个简单的数字。
“不知道,就算晏家被晏逢卿灭了,药鼎一天不消失,就会祸害三界。”晏清恒很不喜欢药鼎,连带着也不喜欢晏逢卿。
林衡想都不敢想,宁焱到底为了修为犯下多少杀戮,现在晏逢卿彻底脱离了他的控制,只怕他会更加疯狂的祸害下界。
“怎……怎么办?”林衡颤抖着双唇,脸色微微发白。
“父王,母妃。”男童转身扑向赶来的两个人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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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看到林衡立刻跪下,身为一国之主的男人,更是拉着林衡的袍子,苦苦哀求道:“求您救救北凉国。”
北凉国在三百年前,就已经开始有双性人诞生了,经过三百多年的繁衍,整个国家摇摇欲坠。
这些双性人似乎一生下的使命就是繁衍,自此北凉国的青楼开满了大街小巷,供来往的人们消遣,税收是上来了,可是国力日渐衰弱,战斗力已经不如一个边陲小国。
北凉随时都有被灭国的风险。
皇帝和皇后整日忧心忡忡,他们找了无数种方法,却不得不臣服在这些仙人脚下,毕竟如此还能继续残喘。
但眼看着国不成国,家不成家,皇帝想要以死谢罪。
“你说怎么办?”林衡看向晏清恒。
“全部都杀了。”晏清恒握着剑的手收紧,眼中全是煞气。
这些东西本就不该存在。
“不行,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只要存在即是合理,就连我们不都是天地铜炉里的一粒沙尘吗?”林衡并不赞同。
罪魁祸首是宁焱,是这些助纣为虐的修士,还有晏家害人的药鼎制造方子,不是这些生下来就被欲望主宰的人,他们并没有错。
而且不是每个人都甘愿臣服于欲望,晏逢卿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他破除万难只为改命,难道这都不值得被尊敬吗?
“那你说怎么办?”晏清恒收回剑,回眸看着林衡。
“杀,自然要杀,只不过不是杀他们,而且我们必须毁了药鼎的制造方子。”林衡拔出永星剑,放开神识搜寻在这里的所有修士。
“好吧,听你的。”晏清恒提剑跟上。
三个月的时间,林衡与晏清恒从北杀到南,清除了大部分宁焱的势力。
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