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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叫我们吃饭。” 我摸着自己圆鼓鼓的胃,说道。
“你之前不知道晚上要吃饭吗?” 谌陆问。
“不知道啊,师兄他们中午买了蛋糕,我以为就在办公室大家分一分,也没人提要吃饭的事情啊。” 我苦着脸。
“那你,只能去了。” 谌陆说。
“呜呜,好吧,” 我看着室友,“那只能你帮我取快递了。”
我骑着共享单车来院楼跟师兄他们汇合,我到的时候大师兄和二师兄已经提着蛋糕在楼下等了。
“师兄!” 我关了车锁,走过去跟师兄他们打招呼,“怎么就你俩呀?”
“等他们上去拿伞呢,怕一会儿下大了。” 大师兄说。
我骑过来的路上确实滴起了几点小雨,但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像是楼上的空调水砸在窗台上然后溅到路过的你身上。
本来去食堂吃饭之前我就打算好了,取完快递直接来院楼干会儿活或者学会儿习,所以我背了个书包,里面放了我的保温杯、一把雨伞、一个笔记本、一本专业课书、一根签字笔,不拿文具袋是根据我多年上大学的经验,不管是平时上课还是考试复习,只要你不是特别讲究,拿再多的文具也都是摆设。
“那我也上去一趟吧,把书包放工作室。” 主要是我出门前把保温杯里接满了热水,这会儿背着感觉还有点沉的。
“我们晚上不来院楼了师弟,” 二师兄说,“回来就不往这儿拐了。”
“啊……” 我迟疑了,那到底是放还是不放?
我又等了两分钟,他们上去拿伞的那几个还没下来,于是我决定还是上去一趟,反正就在二楼。
路过辅导员办公室的时候我被班长叫住了。
“妹妹妹妹,” 办公室的门开着,班长坐的办公桌正对着门口,看人看得可清了,“过来。”
于是我笑嘻嘻地走过去,“林姐姐,干嘛呀?”
“喏,” 班长拿起桌上的一兜紫葡萄,“这回专门买给你的。”
事情是这样的,昨天谌陆课代表晁近泽我们四个吃过饭,在教学楼门口停的一辆车旁边逗猫,班长骑着小车车从我们身边路过的时候停了一下,跟我们打了个招呼,我看到她车篓里装着葡萄,于是就顺嘴提了句我也想吃葡萄,班长于是就跟谌陆说你听明白了吧,谌陆就笑了,说晚上下课了买,班长跟我说她这次买的葡萄不太好,明天给我买新的,我说不用不用,我们晚上下课就买,班长说你们少买点,姐姐买的一定得吃。
今天我都把这茬儿给忘了,没想到林姐姐还记得。
“啊呀,这么多啊。” 我看着袋子里饱满丰盈的两大串紫葡萄,心想冬天的葡萄得卖不少钱吧。
“不多不多,拿去吃吧。” 班长笑眯眯道。
“那就,谢谢姐姐啦!” 人家专门给我带的,我便不好推脱。
于是我拎着葡萄往工作室走,正好碰到师姐和我同门拿了伞从里面出来。
“啊啊师姐,你们等我一下我放个书包。” 我推开门就往里面冲,把书包和葡萄都放下后,我出于礼貌拿了其中一串给旁边的博士师兄,师兄直呼太多了吃不完,我说没事儿大家分一分就吃完啦,然后我从书包里掏出雨伞拿在手上,高高兴兴地跟师姐他们一起走下楼去。
“给你打了好几个电话你怎么不接。” 我同门问我。
“啊呀,你打电话啦。” 我掏出手机一看,哇哦三个未接来电,于是我不好意思地笑笑,“可能刚才在骑车,手机开静音我没听到。”
“你要手机就是个摆设。” 我同门说。
“之前小师兄给我打电话我接了,接完我就骑车过来了。” 我嘿嘿一笑,“吃个饭还要你们几个人给我打电话哦,小看我干饭积极性。”
“可以,很有精神。” 我同门竖起大拇指。
“不过我已经吃过饭了,说实话,有点撑的。” 我揉了揉我扎扎实实的胃。
“你没看见群里师兄说老师今天生日吗,还不留着肚子晚上吃?” 我同门抬了一下眉毛,打趣道。
“我看见了呀,但是也没人说老师晚上请吃饭呀。” 这句话我好像在哪儿说过了。
“那你,看着我们吃吧。” 我同门表示可惜。
“呜呜,只能这样了。” 我也感到可惜。
“不过蛋糕总是要吃点的,” 我同门说,“我拎着还挺沉的。”
“是吗,我刚过来的时候看见师兄他们拿着蛋糕在楼下,但我没在意。” 我说。
“师兄他们中午去好利来订的。” 我同门说。
“是吗!” 我眼睛一亮,“那我今天就是撑死,我也要吃一块蛋糕。”
“哈哈哈哈哈哈……” 我同门和我师姐都笑了。
老师开车带着师娘和孩子先去饭店了,我们这些娃娃们打车去。
我跟小师兄还有我同门坐一辆车,小师兄因为个子高大,所以每次都主动坐副驾。
走到半路我听到同门的手机响起消息提示音。
“大师兄他们已经到了。” 我同门看完消息说。
“哟你还开声音啊。” 我说。
“那会儿不小心开的,我平时也是静音。” 我同门说。
“哦那你手机平时也是摆设。” 我原话奉还。
我同门嘿嘿一笑,不置可否。
吃饭的时候我们大家一同举杯祝老师生日快乐,还有两个毕业很多年的师兄也回来了,我们低年级的喝果汁,高年级的喝老师带过来的好酒。
我们大家吃嗨了,就开始互相敬 “酒”,你一杯茶,我一杯果汁,你干了,我随意。
“来师弟,我敬你一杯。” 小师兄自从上次住过我们寝室之后,就跟我变得十分熟悉。
“呀我没有茶了,” 我拿起旁边我同门的茶杯,往我的杯子里倒水,“等我一下。”
我右手拿着茶杯倒水,杯底正好是抬起来的,小师兄二话不说拿着他的茶杯用杯口碰了一下我的杯底,发出清脆的声音。
“干了干了。” 小师兄笑道。
“哎呀呀呀呀,” 我手忙脚乱的,水也倒洒了,“你这是偷袭!”
理论上来说,干杯的时候,我的杯沿儿应该要比师兄的杯沿儿低一些的,这是礼节,偏偏我这个小师兄就不按套路出牌,经常做一些特别好玩的事情。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看到这一幕的师姐师娘都哈哈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