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愁容地进行着强烈的思想斗争,正当我准备站起来让课代表干脆坐我位置上的时候,课代表忽然从口袋里掏出一颗糖,递到了晁近泽面前。
晁近泽抬起头看了课代表一眼,然后收下了,“谢谢。”
课代表什么也没说,笑眯眯地走掉了。
上课铃打响,课代表又走到前面离老师近一点的位置站着去了,看起来喜滋滋的。
“什么情况?” 一直扭头观察我们这边动向的犬犬在群里问,“课代表是傻的吗?”
“不知道啊。” 我说。
11 不穿裤子
这几天降温了,晚上在寝室床下坐着的时候我觉得自己好像一个冰糖心苹果,是发自内心地感到寒冷。
我从衣柜里拿出从家里带过来的厚外套穿上,坐回电脑前继续打工。
过了一会儿,我实在忍不住了,于是我点了一下保存,转过头,盯着距离我不到五厘米的室友的脸,问:“玩儿够了吗?”
“没有。” 室友抬了一下眼皮,又垂下眼睫毛,低头继续玩我衣服下摆上的装饰按扣。
我叹了口气,谌陆有的时候真的比还我幼稚。
我这么说不是因为我真的觉得自己幼稚,而是因为我比他小十个月,按年龄来说我还真该叫他一声哥哥。
十点二十,我的打工生涯暂时结束了,我将做好的文件拷到 u 盘上,把 u 盘放进书包里,收拾好明天上课要带的东西,然后准备去洗个热水澡暖暖身子。
我找好洗完澡出来要穿的衣服,搬了个凳子放在卫生间门口,把衣服放在了凳子上,然后我就进去洗澡了。
现在这种季节,洗热水澡可太舒服了,虽然学校只有淋浴,但在水蒸气缭绕的热腾腾的环境里,很难让人不想多呆上一段时间。
我也不知道自己在热水的洗礼下究竟待了多久,我只知道我觉得累了,有点困了,所以我该用毛巾擦一擦然后穿上衣服出来了。
我把身上擦干,将毛巾挂好,然后打开门准备去拿外面凳子上的衣服。
“卧槽好冷!” 寒意从门缝里钻进来,仿佛带刺的冰碴一样劈开热腾腾的雾气砍在我身上,我冻得一哆嗦,一把拿起凳子上的全部衣服就赶快往门里缩。
可能是我扯的太用力了,衣服的袖子不知怎么就挂住了凳子,我眼看着凳子要倒,赶快往后退了一步,结果凳子的尖尖角就正好砸在了我左脚大拇指指甲紧挨着的那段脚趾上,或许是因为我热水泡得太久了导致皮肤处在一个比较脆弱的状态,我觉得被砸的地方好疼。
室友听见动静过来问我出什么事了,我说没事没事,然后他就又回屋里了。
我只庆幸还好我是全部衣服都抓在手里一把拿起的,没掉在地上,不然我该哭了。
我穿好上衣和内裤,把凳子从地上扶了起来,用毛巾擦了擦手,准备接着穿裤子,我的脚还没从拖鞋里抽出来,一低头就看到我的左脚大拇指流了好多血,指甲缝里都是血。
草,怪不得我这么疼,裤子也没法穿了,这样穿要把血沾到裤子上的。
我拎上裤子就从卫生间里出来了,屋里面谌陆已经把空调暖风开开了。
谌陆本来好像要张口说什么,但是他一看到我的脚,二话不说就把我抓过去酒精消毒了。
“你怎么回事?” 谌陆的语气不是很好。
“不小心被凳子砸到了,问题不大。” 我呲着牙说。
蘸了酒精的棉签从破皮的地方擦过去的时候真的好疼啊他吗的,但我得忍住,不能表现出来。
“嘶——我自己来自己来!” 好疼好疼呜呜我真的装不下去了,我怀疑谌陆故意下手重了点。
“别动。” 谌陆一把摁住我,面无表情地说。
我真的就不动了,我觉得他在命令我,而我完全失去了反抗的本能。
谌陆把第五根棉签扔进垃圾桶,然后又从药箱里拿出一张创可贴,撕开后给我贴上,他看着我,脸色不是很好,“下次能不能小心一点?”
他心里可能觉得我是个烦人精。
“能。” 我乖乖点了点头。
毕竟我可是很会看人脸色的。
12 可爱多
作者有话说:求一波海星和评论~ 谢谢大家!!(鞠躬
晚上我一个人在寝室呆着,忽然很想吃雪糕,于是我去对面寝室一楼的小超市里买了个可爱多。
我拿着可爱多往回走,走到宿舍门口的时候看见室友正拿着钥匙开门。
室友开了门,等我先进去,然后他拔了钥匙关门进来。
室友把肩上的书包取下来放到桌子上,边整理东西边问我,“你不冷吗?”
“不冷。” 我撕下来一截包装纸,把盖子揭掉,然后咬了一小口雪糕。
卧槽好冰。但我不能承认,于是我改成舔的。
我觉得室友的语气听起来像是他很想白我一眼,他问我:“不冷你为什么穿这件厚外套?”
“穿过一次了,不接着穿难道洗了放起来吗?” 我嘴硬道。其实我已经感觉不到我的嘴了,真的好冰,我的嘴已经麻木了,我觉得我话都说不利索。
“你可以选择不吃。” 室友说。
“我就要吃。” 我回嘴道。
“那你吃完跟我出去跑步。” 室友有的是办法治我。
“我不!” 我浑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在抗议。
最近谌陆很忙,没空带我去跑步,我过了几天十分惬意的往昔生活,并且每天睡前都在心里二十分虔诚地为谌陆祈祷,祈祷他可以一直这么忙下去。
“等我吃完都十点了。” 我找借口。
“不用十点,” 谌陆甚至没看手腕就知道我在扯淡,“九点半不到你的冰淇淋就会化成一摊糖水。”
“我就喜欢喝雪糕水!” 我强撑着。
“好。” 谌陆笑了一下,他打开抽屉在找什么,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他面带微笑地拿着吹风机走向我,把插头插到我书桌上的插排里,“我可以现在就让你喝到。”
“啊啊啊你不要过来啊!” 我立马转过身背对着室友,护着我怀里的可爱多。
“吃完跑步吗?” 谌陆的声音从我背后传来。
“去,我去。” 我哭着说。
“好的。” 室友于是放下了手里的吹风机。
“这脆皮一点都不脆!都是软的!” 缓过神儿来的我边咬边骂,“叫什么脆皮!我看它干脆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