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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脑子空空的不知道写什么,看完段谨年的作品后,他在脑海里努力架构组织语言,但是他只能写出“今天天气很好,江蔚河和段谨年一起拍了戏,下了戏之后就去睡觉,又是充满平静祥和的一天呢”这种狗都不看的流水账。

对不起,同人女,我再也抱怨了,你们都是北大文学系,都是未来诺贝尔文学奖的提名对象,大家都有光明的未来……

江蔚河内心是非常想写出点什么东西来的,但他的手却不听脑子使唤,而且就算他真的写出什么东西来,和段谨年写的同人衔接在一起,就像大卫的脑袋拼接火柴人的身子,万一写崩了怎么办?

这下真是破了洞的塑料袋,装漏了。江蔚河一想到在同人世界里,自己还壮志豪情地夸下血盆大口要帮段谨年代写,看来是对自我认知的定位还不够准确,先睡了吧。

世上无难事,只要肯放弃,睡了晚安。

江蔚河再次睁眼时,目光所及之处是广袤的星空,点点繁星在天空闪烁,虽然没有月亮,但天空几乎被星星照亮。

小时候江蔚河还能在天上看到很多星星,星星很漂亮,很好看,要是能摘一颗下来就能拿去向其他小朋友炫耀,这样他就不会被排挤欺负了。只是随着年龄的增长,现实和生活催促着疲惫的人向前看,迫使屈服的人向下看,以至于多年后江蔚河不经意间再次抬头看天空时,才发现曾经的漫天星辰不知何时已消失不见。

而且……这么仰头感觉脖子好酸啊!明天要落枕了唉唉唉!江蔚河捂住脖子转动脑袋,颈椎发出放鞭炮般“噼噼啪啪”听着令人牙酸的关节摩擦声。

“怎么了?”

身侧的段谨年问。

“脖子疼。”

“那不看了?”

“躺下来看呗,”江蔚河伸了个懒腰,就地躺平,把自己的胸膛拍得咚咚响,“你有没有洁癖啊?有的话可以躺我身上,哥练的胸肌如果你还想靠。”

段谨年也躺下来了,不过没有躺在江蔚河的胸肌上。两个大男人躺在山顶的草地上看星空,两年前江蔚河没感觉,如今想来——咦惹也太肉麻了叭!要是此刻再对视一下,岂不是要用舌头狂甩对方嘴唇了?!江蔚河悄咪咪地斜了一眼:雾草段谨年真的在看他!江蔚河啊江蔚河,我恨你是根木头,你两年前是瞎了吗这都没发现段谨年的不对劲?

“呃,小段,你这么看得我怪不好意思的……”

江蔚河羞涩地抓抓脖子,段谨年沉默了一会,试探地问:

“你回来了?”

“呃,嗯……”

良辰美景,花前月下,江蔚河实在说不出口自己一个字都没写又腆着个B脸回来这种毁气氛的话,幸好段谨年也没问他,而是把脑袋转回正面看星空。

“小段,我怎么感觉这个星空有点亮过头了,看久了晃眼。”

江蔚河揉了揉眼睛。

“有吗,我记得当时跟你一起看的天空,星星就是这么亮。”

段谨年肯定地说。好吧,肯定是因为段谨年喜欢自己,所以记忆也会被美化,江蔚河没有拆穿他,而是问:

“你为什么记得这么清楚?”

“因为你说你喜欢看星星的时候,眼睛亮晶晶的,整个人很漂亮。”

“然后?”

“没有然后。”

段谨年有点狡辩地说,却被江蔚河捏住红得发烫的耳朵,江蔚河笑容奸诈得如同逼良为娼的恶霸:

“小猫咪能有什么坏心思呢?在想什么,讲出来让哥听听,不要怕,大胆说出你内心的真实想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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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亲你。”

段谨年老老实实地说,江蔚河顿了一下:

“你是指两年前还是现在?”

“都是。”

江蔚河咕咚咽了口口水,老脸臊得通红,眼神乱飞:

“你这是、你这是职场骚扰……”

段谨年无辜地眨眨眼:

“小猫咪能有什么坏心思呢。”

嘶……江蔚河倒吸一口凉气,男色当前,这谁顶得住啊?于是江蔚河眼睛一闭,微微撅起嘴唇:

“来吧,但只能亲亲啊!”

上次在小树林子里荒野激战,搞得江蔚河屁股都被蚊子叮肿成麦当劳了,要是在这大山顶上激战,直接让蚊子免费自助餐吃到饱。

那边段谨年立刻扑上来啃江蔚河的嘴,像是活了二十年没吃过肉,简直要把江蔚河的嘴给亲得掉下来。

“唔唔……”

江蔚河被亲得有点喘不上气,算算在同人文里的时间线,他们确实挺久没打啵了,亲着亲着段谨年的魔手就朝江蔚河的“麦当劳”伸去,幸好江蔚河拥有钢铁般坚定的意志,坚守住最后防线,铁面无私地抓住邪恶的猫爪:

“说了只能亲亲,你这是干什么?”

“痒。”

“你痒挠你自己啊挠我干什么!”什么人啊真是的。

段谨年不吭声,又逮着江蔚河一通亲,亲得江蔚河升鸡勃勃,这下江蔚河没办法再冠冕堂皇指责段谨年了,两人钻车里就是一通捣鼓。

段谨年年纪轻轻,玩得挺花,江蔚河感觉自己都这个年纪了才开始放飞自我,有点不爽,这该死的胜负欲……

不正经的事情干完,接下来就要干正经事了。

男人最好说话的时候是办事的时候,现在事情办完了只能搭个末班车,江蔚河小心翼翼地戳了戳段谨年的手臂,段谨年发亮的双眼盯着江蔚河:

“还想要?”

“不是!我跟你说个事啊,你别生气,千万别生气,生气伤肝又伤脾,促人衰老又生疾,看病花钱又受罪,还说气病治非易,小人量小不让人,常常气人气自己……”

“你说。”段谨年打断江蔚河的吟唱施法。

“我写不出来,文,真的写不出来,对不起小段,段哥,我错了,我不该吹逼的,你是鲁迅再世,你是文学之光,你是文坛上最璀璨闪耀的那颗星,你的文章应该被编入九年义务教育教材里——”

“所以?”段谨年被江蔚河吹捧得头皮发麻。

“你赶紧回去写吧,反正你还没写完,你可以努努力,加把劲,一章完结也可以的!”

“……怎么一章完结?”段谨年蹙着眉思考一章完结的可能性。

“就比如我们拍戏的时候,突然‘哎哟’一下双双暴毙,全剧终,美滋滋。”

江蔚河老泉水指挥官了,0-12还要指点江山的就是他本人,然而段谨年有自己的坚持:

“这样就烂尾了。”

……烂尾可还行,没看出来这小子还挺精益求精,下一届诺贝尔文学奖没段谨年他不看。

“那你想个不烂尾的结局,字数别太多,时间线别太长,一章内完结最好,两章也行,撑死就三章,写快点,越快越好!”

江蔚河这副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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