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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出父慈子孝的大戏啊草拟吗燃起来了!

-这是我在手机相册里发现的

-你往上翻能看到聊天记录吗

江蔚河往上狂拨,查看小白脸江蔚河和孝子段谨年的聊天记录,该怎么形容这些不堪入目的文字和图片呢,江蔚河想了想,大概就是段信贤看到会气得高血压脑血栓心肌梗塞当场去世的程度。

-我也发现了!!我给你看你的备注名

江蔚河把聊天框截图发给段谨年,三秒钟后段谨年也发来同样是聊天框截图,上面备注是“小烧胚榨汁机笨笨馋几把母狗老婆”……怎么还是情侣名。

既然“亲亲钻石大几把色批猛男爱爱老公”是段谨年,那段信贤的备注呢?江蔚河缺德劲来了,退出和段谨年的聊天界面,有一个段信贤的置顶聊天。

……有种说不上来的古怪,江蔚河仔细回忆了与段信贤的对话,很显然段信贤并不知道小白脸江蔚河和孝子段谨年有一腿,那小白脸江蔚河是怎么和孝子段谨年搞上的?如果先和孝子段谨年搞上,为什么又要给段信贤当情人?总不能小白脸江蔚河伺候人一家老小拿双份工资吧,这年头连小白脸这行也内卷得这么厉害了吗?更何况金主还是个家暴男……

家暴!想到这里江蔚河还心有余悸,段信贤这男的绝对他吗精神不正常,说不定原配是被他给打跑的。

呵呵,天下好男人都是相似的,狗男人各有各的渣,把肯定是段信贤把老婆打跑了,再来包养小情人接着虐待,江蔚河代表男德协会对段信贤发来强烈谴责,送上男德法庭审判,被爱判处终身孤寂!

还有一个江蔚河让匪夷所思的,是有几个隐藏的备忘录,打开需要密码,小白脸江蔚河连不穿衣服的照片都随随便便丢在可查看的相册里,难道还有什么惊喜是朕不知道的?

江蔚河一直玩到手机没电,才不情不愿地回家。段信贤似乎不在,问佣人,佣人说老爷有事出去了,江蔚河松了口气,又问段谨年在哪里,佣人说少爷在楼上房间里休息。

好耶!江蔚河蹬蹬蹬跑上楼去找段谨年,段谨年的房间就在段信贤的卧室隔壁。

江蔚河把他刚才和段信贤起的矛盾冲突说了,还让段谨年待在房间里听,他在段信贤的卧室里需要喊多大声才能被听见。

结果这墙的膈应效果好得令江蔚河毛骨悚然,江蔚河吼得喉咙都哑了段谨年还说听不见,这也就意味着,门一关上,就算段信贤把他活剥了,外面都听不到惨叫声。

“小段,你一定要罩着我,你是我的亲亲什么什么钻石什么好老公。”

江蔚河抱着段谨年不愿撒手,段谨年拍拍江蔚河的背,安抚他:

“我保护你。”

“你是不是看过这篇文?”

江蔚河抬头询问段谨年,发现这个身高差未免有点过分了,他竟然只能看到段谨年优越的下颚线。

“……”段谨年不出声。

“亲亲钻石大几把色批猛男爱爱老公,你快点告诉小烧胚榨汁机笨笨馋几把母狗老婆嘛!嗯嗯嗯……”

江蔚河嗲着声蹭着段谨年的胳膊,像只粘人的小狗对段谨年可劲地撒娇。

段谨年瞬间肌肉绷紧,身体硬得像石头:

“……嗯。”

“我就他吗知道是你小子有问题!”下一秒江蔚河就原形毕露,扯着段谨年的衣领破口大骂,“我早就怀疑了,段谨年啊段谨年,没想到你个浓眉大眼的,净不干人事!肯定是因为你看过,我们就穿进来了,你能不能离同人女的生活远一点?难道那些同人比我还好看吗?我还让你看不够吗?”

这还是江蔚河头一次对段谨年发这么大的火,把段谨年骂得不敢吭声,像只委屈猫猫耷拉着脑袋,小声地哼哼。

江蔚河还在气头上,恶声恶气地说:

“大声点听不见!”

“看不够。”段谨年闷闷地说。

江蔚河虎躯一震,猛然惊觉段谨年说过喜欢他……江蔚河沉默了,他害怕自己伤害了段谨年的纯情水晶少男心,立刻放软了语气,跟哄小孩似的哄段谨年:

“对不起啊小段,是哥失态了,对不起,你看同人是你的自由,我不该干涉的,对不起,你不然也喷回来吧,我绝不还口。”

段谨年拉着江蔚河往门外走,江蔚河大惊:段谨年不会气不过要把他逐出家门吧?!结果段谨年拽着江蔚河直奔段信贤的房间,把江蔚河轻轻推倒进床里。

床铺很柔软,江蔚河整个人陷进去像落进云朵里。

“蔚河哥相信我吗?”

随后段谨年欺身压上江蔚河,两人鼻尖相抵,江蔚河紧张得差点咬到舌头:

“当、当呃然了,在这里除了你我还能相信谁?”

“配合我。”段谨年附在江蔚河的耳边低声说。

江蔚河被段谨年的3D立体声低音炮轰炸得全身绵软,脑子都不清楚了:

“怎么配合?”

“使劲叫,”段谨年咬住江蔚河通红滚烫的耳垂,“越骚越好。”

作者有话要说:  我感冒了55………………………………

第34章 关于无脑油腻细思极恐的小女马文

好奇怪的要求,但江蔚河还是大发慈悲地满足段谨年:

“老公加油!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不复还!后宫佳丽三千人,铁杵也能磨成针,世上无难事,只要肯躺平……”

段谨年温馨提醒江蔚河:

“有点用力过猛了。”

江蔚河立刻展示自己CET4的英语水平:

“How are you?I'm fine thank you,and you?”

段谨年怀疑江蔚河是故意报复他:

“不要英文。”

“やめて!やめろ!気持ちいい……いやだ!”

江蔚河再三挑战段谨年的忍耐底线,段谨年耐心也要耗尽了,他皱着眉头用唇语问江蔚河,不会叫?江蔚河欲哭无泪,超出业务范围了啊哥,这是另外的价钱。段谨年抿了抿嘴唇,无奈地猫猫叹气:

“那我只能来真的了。”

此时的江蔚河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什么真的?”

江蔚河半死不活地彻底躺平,离去世就差那么一点。段谨年则容光焕发,还贴心地从隔壁间拿来一瓶矿泉水,递给江蔚河,江蔚河接过后咕咚咚猛灌,一瓶500毫升的矿泉水瞬间见底(剧情需要,这么喝对身体不好,容易出现供血不足),又开嗓似的“啊”了几声,感觉喊劈的嗓子总算舒服些。

“痛吗?”

段谨年马后炮地问,江蔚河斜了段谨年一眼,根本不想理他。孩子装逼,爱炫,多半是欠的,赏他两个大嘴巴巴就好。毕竟男人很难在这种事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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