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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厨师,用不着麻烦我们宝宝。”

油腻男一把捞住江蔚河,老鹰捉小鸡似的把江蔚河逮在怀中,江蔚河扑腾两下,完全挣不开。

江蔚河算是发现了这些同人文的共同点,就是喜欢把他写成mini版,恨不得他身高一米五体重七十斤,还心狠手辣地连带男性象征也一并微缩。比高数还令人费解的是同人女的口味,还不如把他的牛子拧掉赐予女籍算了。

段谨年跨步上前来拉住江蔚河,瓮声瓮气地说:

“不,我要吃妈煮的。”

江蔚河花了五秒,解读段谨年一副被高跟鞋踩到脚的诡异表情,大概也许应该是在……撒娇?江蔚河心领神会,立刻对油腻男骑脸输出:

“亲爱的,如今重组家庭最大的矛盾之一,是继父或继母对原配子女的漠视,这很容易给孩子幼小的心灵,带来了极大的心理伤害,家,是温暖的港湾,家提供给子女的,应该是最无微不至的关怀,孩子提出的任何合理要求,为人父母都应该尽力满足,让孩子感受到家庭给予的爱和温暖!”

油腻男被江蔚河劈头盖脸一通“爱的教育”,有点云里雾里:

“宝宝,你能这么想我很开心,但是小年他比你还大两岁呀。”

……禽兽啊,这种男人是要被关进男德学院里每天电疗的,情人竟然比儿子还小!江蔚河in了,拳头in了。

“这和年龄没关系,在我心中,小年就是我们的孩子,我会把他当做自己的亲生儿子来疼,从此,他就是我身上的一块赘肉,一截阑尾!你先去休息吧,我给小年做饭。”

油腻男宠溺地刮了一下江蔚河的鼻尖:

“我发现你今天有点怪。”

江蔚河紧张得绷紧神经:

“怎么怪?”

“怪可爱的。”

“……”

真是九台压路机坏了一台,八个压路——江蔚河忍得脖子上的青筋都爆出来了,真特码想给他来上两拳,打得他杠上开花节节高,来年坟头操两米高。

“好了,你快去吧。”

油腻男想要拍江蔚河的屁股,被江蔚河DF二连闪现加疾跑,一溜烟进厨房开始当小厨娘。

经过上个世界身心遭受的巨大折磨,江蔚河很快就接受了“段谨年小妈”这个身份,虽然听着也不是什么正经人,但作为一个具有极高的思想道德觉悟的社会主义接班人,江蔚河必将坚守自己的人格底线,绝不与油腻男同流合污。

江蔚河的想法很简单粗暴——和油腻男对着干。

最懂男人还是男人,而男人,是一种自尊心极强和掌控欲极强的生物,如果伤害男人自尊,反抗男人掌控,那这个男人必定会恼羞成怒怒火攻心心心相印印贼做父,就把他给休了,哎,完美,就按这个剧本走。

江蔚河正炒菜,噼噼啪啪油花四溅,隐约察觉身后有动静,以为是油腻男来了,没好气地重重敲了两下锅铲:

“正好缺油了,你赶紧来说两句话吧。”

“蔚河哥。”

江蔚河吓得手里的锅铲差点甩出去,立刻对段谨年笑脸相迎:

“段哥你来了,段哥你听我解释,我不是故意占你便宜的,我只是逢场作戏罢了,你是不知道那哥们有多油,苍蝇站到他身上都脚底打滑的程度!”

“委屈你了。”段谨年安慰道。

江蔚河内心生出一阵暖意:这小子终于知道心疼人了!他感动地摸摸段谨年的脑袋:

“妈妈好欣慰!”

“不要男妈妈。”

段谨年飞快地拒绝,江蔚河还有更宝贵的事物要去守护,只得求助段谨年的庇护:

“小段,哥的清白可全靠你了!失去贞洁的男人是没有女人要的,一辈子都要被人指指点点,这辈子都背负着他人的唾弃和鄙夷,我不要当破鞋,如果我被玷污了,我只能以死明志!”

江蔚河如此贞洁烈男守身如玉,反而勾起段谨年恶劣的好奇心:

“上个世界我跟你——”

“那那那我跟你的事情能一样吗!”江蔚河每次心里有鬼,说话声都跟村口大喇叭似的要音量叭叭的,“你情我愿的事被你说得这么不堪,三十几度的嘴竟然说出如此冰冷的话语,真是人寒心!”

“……”

事到如今,段谨年早已习惯了江蔚河恶人先告状,他平静地说:

“我会保护你的。”

“小——段——”

江蔚河一整个就是大心动,试问一个沉稳可靠充满安全感的大男孩说要保护你,这不得跟他原地结婚生四个?

在江蔚河炒菜期间,段谨年查了一下这个野爹的情况,野爹叫段信贤,今年四十六岁,是段氏集团的董事长,两年前妻子离家出走,有个二十二岁的独生子段谨年,段氏集团唯一指定接班人,听得江蔚河一愣一愣:敢情小白脸江蔚河这是嫁入豪门了?但为什么是嫁入而不是娶富婆啊!

不过以晋江的“老男人”标准来衡量的话,段信贤也太老了,以如今“老龄化时代”的审美标准来衡量,二十八岁被叫老男人的门槛,那段信贤这种四十六岁的,已经是黑白照片挂墙上每逢清明三柱清香的老了。

呵,男人,年龄根本不是问题,只要有钱,年轻漂亮的小情人一抓一大把。

早上江蔚河照镜子就发现了,这个世界里的自己娇媚迷人得仿佛真人版芭比娃娃,肤白貌美,眼含秋水,冰清玉洁,秀色可餐……如果不是早上刚用水管放过水,江蔚河都要怀疑自己真变性了。

都不知道这个小白脸江蔚河成年了没,这种中年油腻老男人,最爱老牛吃嫩草,即使段信贤看上去风度翩翩、优雅英俊得不像是个四十六岁的男人。

可同是男人的江蔚河能不知道底细?很多男人三十岁就开始不行了,四十六,那肯定是海狗丸当饭吃。

江蔚河让佣人去楼上叫段信贤下来吃饭,佣人畏畏缩缩地说:

“老爷不喜欢有人打扰他休息,可能得劳烦夫人您亲自去叫他。”

哟,老东西害挺事儿逼,这就是霸道总裁吗?江蔚河是想让段信贤爱吃吃不吃饿死的,不过他也不敢太明着和段信贤作对,只能硬着头皮上去叫人。

佣人带江蔚河上楼,来到卧室门前,江蔚河雪姨式敲门:

“开门呐开门呐!我知道你在里边,快点下来吃饭了!”

门开了一小条缝,伸出一只无情铁手,把江蔚河拽进门内,江蔚河只觉得天旋地转,下一秒就被丢到了床上。

段信贤弯了弯唇角,欺身压了上来。江蔚河立刻不忍直视地闭起双眼:段信贤的坏笑也太像他合作过那些演技拉稀宛若智障的油腻男星了!

“你伤了我的心,我要狠狠地罚你这个小妖精。”

段信贤和江蔚河鼻尖相抵,除了段谨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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