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帅哥段谨年,虏获一大批女粉丝的芳心,那么大家好不好奇,究竟是什么样的天仙,才能让段小公子如此死心塌地,下面就让江小编来带领大家走近科学,探究段小公子为爱锁心背后的惊人秘密。
“段哥,能占有您几分钟时间,采访一下您吗?”
“……”
“纯路人,就是好奇,你喜欢的人是什么样的,漂亮的还是可爱的?”
段谨年稍加思索:
“漂亮可爱的。”
“嚯,喵妙——啊!”江蔚河激动得猫叫,“好得很好得很,年纪比你小?”
“比我大。”
“哇,年上好,男人至死都是少年。”
江蔚河欣慰地拍手,不过想想也对,毕竟段谨年也才二十,要是喜欢比自己小的,那不就是和高中小妹妹谈恋爱?
“你是日久生情还是一见钟情?”
“算后者。”
“那是得多漂亮……”江蔚河小声嘀咕。
“很漂亮。”段谨年嘴角微微地上扬。江蔚河心头一刺,一股酸酸涩涩的感觉蔓延开来:他忽然很羡慕段谨年,能够这么单纯又坚定地去喜欢一个人,也羡慕被段谨年喜欢的女孩,能被人单纯又坚定地喜欢。
即使江蔚河嘴上说着过了相信真爱的年纪,啥他吗爱不爱的爱他吗了个比啊,实在找不到对象就去南普陀遁入空门,磕如果真的有机会,谁不想被爱呢,酸,好酸,酸死了呜呜。
“那她一定性格很好吧?”江蔚河酸溜溜地问。
“是,我很早就注意到他了,后来通过跟他是拍戏认识,他性格活泼,年纪比我大,有时却又有孩子气的一面,人很搞笑,我和他在一起总是很开心,他是个善良的人,充满正义感,在关键时刻很可靠,是他让我明白什么是‘爱’,人性很复杂,‘爱’是最纯粹的情感。”
“哇哦,我听着都心动了,这么好的对象,可千万要好好把握啊。”江蔚河献上衷心的祝福。
“你——”
段谨年欲言又止,露出猫猫叹气的表情:
“唉,算了。”
“什么什么?你想说什么?”
“没什么。”
江蔚河看段谨年又要甩脸,不敢吱声,生怕段谨年被他弄烦了杀心大起一枪毙了自己。这是又怎么了嘛,江蔚河有时对段谨年真的很气不打一处来,恨不得啃他两口泄愤:说话说一半和拉屎夹不断有什么区别?再招惹段谨年他就是狗,烦死老娘了。
毕竟是二周目,江蔚河坚信“我命由我不由天”,只要他二十四小时都面朝大海春暖花开奔赴向诗和远方,就没有人能伤害得了他。
江蔚河和段谨年的计划是,白天两人轮流开两小时的车,晚上找个僻静的地方在车里睡,处处留意墙上牛皮癣般的小广告,什么办/证黑车迷药(剧情需要,好孩子不要打)去搞两张假/身/份/证来,比较好办事。
江蔚河害怕出意外,所以和段谨年形影不离,上厕所就像小学女生那样结伴同行。
如今江蔚河对公厕有点PTSD,他无数次想质问同人女,像何书桓质问陆依萍,福尔康质问夏紫薇,程铮质问苏韵锦那样质问同人女:在耽改剧里当0就被剥夺人权了吗?难道下海当0就要一辈子被钉在耻辱柱上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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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蔚河想事情想得出神,连水都忘记放了,抬眼便对上段谨年略带担忧的目光,体贴地建议道:
“站着出不来,要不试试蹲着?”
这是何等的奇耻大辱!江蔚河瞪了眼段谨年,段谨年默默移开目光。
被段谨年提了一嘴之后,江蔚河握住水管的手微微颤抖。段谨年这死鬼,他不提还好,提了反而让自己产生心理负担。江蔚河双眼紧闭,气沉丹田,屏息凝神,放松全身肌肉……登时一股清泉源源不断涌出,如听仙乐耳暂明,江蔚河大喜过望,低头一看,倏地愣怔:怎么他吗的开错水闸了!
前所未有的屈辱和震撼,窜稀式地冲垮江蔚河身为男人的尊严,下一秒,江蔚河嘹亮的哭声划破夜的宁静。
“抬腿。”
江蔚河乖乖抬起腿,段谨年直接上手把江蔚河的脏裤子给扒了。
“张开。”
江蔚河听话张开,段谨年也不嫌脏,抽了一堆纸巾帮他仔细擦干净,找了新的裤子给江蔚河换上,江蔚河由于遭受打击过大,整个人呆呆傻傻的,像条没睡醒的小狗。
“我们找个地方休息吧。”
段谨年提议,也好让江蔚河缓缓情绪,江蔚河无神的双眼里充满对生活的绝望,在段谨年叫了他好几声后,才木然地与段谨年对上视线,瞬间眼泪鼻涕再次喷射。
段谨年赶紧抽出纸巾帮江蔚河擦脸,结果越擦泪越多,段谨年情急之下对江蔚河扮了个鬼脸。
段谨年做的鬼脸并不好笑,好笑的是段谨年做鬼脸这个行为,江蔚河没忍住吭哧笑出一声猪叫,同时喷出两条晶莹剔透的鼻涕,差点飙到段谨年的手臂上。
“你干嘛?”
江蔚河抽出两张纸巾,“噌——”地擤鼻涕擤得惊天动地。
“逗你开心。”
“谁会因为这种事情开心啊!”江蔚河翻脸不认人。
“我侄子。”
“……”
想到段谨年的侄子还在包尿布的年纪,江蔚河的老脸有点挂不住,但他心情总算好了那么一丢丢。用错地方放水就算了,还当着段谨年的面尿裤子,段谨年明面上不说,指不定心里怎么想。
虽然这个世界是假的,但这个行为发生是既定事实,不以人的主观意识为转移,除非他把段谨年的脑子挖出来丢了,否则那个画面对于段谨年而言,想必也造成了不小冲击,说不定这一记就是一辈子……江蔚河打了个寒噤,回光返照般地拉住段谨年,龇牙咧嘴地威胁:
“小段,今天的事情,你不许说出去,否则我就——”
“否则你就?”段谨年扬了扬眉。
“跪下来求你了呜呜呜呜千万别说出去啊求求了,我好好一个大老爷们怎么就呜呜呜呜……”
“别激动,冷静点。”
段谨年用手擦掉江蔚河脸上湿漉漉的泪水,江蔚河脸很小,一只手就能全部抓住,段谨年目不转睛地盯着江蔚河被他捧在手里的脸,忽然手指捏住江蔚河的耳垂轻轻揉了揉。
“阿米昂!”
江蔚河发出怪叫,如同商场开业时门口迎宾的气球人挥动四肢,对段谨年凌空打一套军体拳,脸红成玻尿酸鸭:
“耍流氓呐你?!”
“我只是看到你有耳洞。”
段谨年明显不理解为什么江蔚河反应这么大,还有点委屈。
“以前当模特的时候打的。”江蔚河捂住自己的耳朵,好烫,烫得他缩了一下手。
“你还当过模特?”
“淘宝模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