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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我这么一个适配的。”

席童没想到牧然这么严谨,沉默片刻,干巴巴地说:“应该是误会吧。”

牧然:“不是误会,是作者的设定。”

席童:“……”

“所、所以,”席童绞尽脑汁,终于憋出一句话,“所以那些都不是谢总的主观意愿了啦,都怪狗逼作者。”

牧然忍不住又叹了口气:“是啊,我也是这样想的。”

席童刚呼出一口气,下一秒,就听见牧然说:“你看,我在给他找理由。”

“我已经是一个合格的贱受了。”

“……”

席童闭了闭眼,心想,谢总,人家已经尽力了。

牧然走到医院门口,忽然意识到一件事,凝视席童:“你已经相信这是个小说世界了吗?”

席童木木地说:“我大概也被作者设定了吧。”

医院门口的保安听见他们的对话,警惕地打量他们,似是怀疑他们是从医院某科溜出来的。

“你们有出院证明吗?”

“大哥,我们挂的是急症了啦。”

“不用住院?”

“医生说我不严重。”

“你们要不再挂个专家号?”

“……”

牧然和谢则尧住在万欣华府,市中心,离医院不算远,半个小时的路程。

房子是谢则尧专门为牧然挑的,两百多平的大平层,衣帽间、游戏室、书房等等都由专人设计,但是牧然平时除了在卧室睡觉,就在客厅玩游戏,根本不会临幸其他房间。

到家后,牧然头也不回地走向卧室:“我去洗澡。”

谢则尧嗯了一声,等牧然关上房门,随意地坐到沙发上,朝着席童抬了抬下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席童吸了下鼻子,从头说起:“今天剧组的第一幕戏是要拍在床边——”

谢则尧打断:“我知道片场发生了什么。”

“医院里又发生了什么事情?”

席童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说,组织了好一会儿才缓缓说:“医生说他脑部有一点淤血,影响到了记忆。”

谢则尧皱眉:“他失忆了?”

席童眼眶一红:“还要严重一点。”

谢则尧脸色微变:“脑癌?”

席童:“……”

这都什么和什么。

席童索性把牧然午觉睡醒后发生的事情,以及医生的诊断都说了一遍。

谢则尧半阖着眸子:“所以牧然现在以为自己是狗血小说里的主角受?”

席童点头。

谢则尧:“我是……”

他语调缓慢,似乎是在等席童补充。

席童十分有眼力见地说:“您是主角攻。”

谢则尧满意地点了点头。

席童弱弱地提醒:“谢总,那部小说是本狗血虐文。”

谢则尧不看小说,对狗血虐文的含义一无所知。

他问道:“小说剧情是什么?”

原文剧情过于羞耻,席童讲不出口:“小说网站里有,我发您微信链接吧。”

谢则尧嗯了一声,点开他发的链接,进入了一个绿油油的古早网站。

《狂拽霸总虐虐爱》 作者:恰到H处

谢则尧指尖一顿:“我很狂吗?”

席童摇头。

谢则尧又问:“我很拽吗?”

席童继续摇头。

谢则尧狐疑地看看向席童:“文名叫狂拽霸总。”

席童:“……”

他心想,你怎么我不问我你很霸总吗?

沉默片刻,席童艰难地解释:“可能重点是主角攻。”

谢则尧勉强接受了这个理由,他放下手机,继续说正事:“剧组那边处理好了吗?”

席童:“还没有。”

谢则尧:“那还愣着做什么?”

赶走席童后,谢则尧走进卧室。

牧然刚刚洗完澡,裹着条浴巾坐在地毯上,洗过头,湿漉的长发散乱得披在肩上,水珠沿着肩胛骨滴滴答答往下滑。

牧然向来懒得吹头发,洗完澡后都是玩游戏机,等头发自然干了才上床。

几年相处下来,谢则尧养成了帮他吹头发的好习惯。

谢则尧拿出吹风机,走到牧然背后,看见他拿着的东西后,脚步顿住。

牧然手上的居然不是游戏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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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谢家的家族相册。

牧然翻了翻相册,停在一张他和谢爸爸谢妈妈等谢家十几个人一起拍的全家福。

他看向右上角的一群年轻男人。

谢家是个人丁兴旺的家族,角落里七八个人全是谢则尧的表弟,其中一个还是牧然所在医科大学的同学。

只不过牧然是管理专业,表弟则是本硕连读的临床医学。

牧然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谁的替身,想了想,问谢则尧:“这些人你最疼哪个?”

最疼?

谢则尧看了看那些表弟们,指了指其中一个挂着眼袋,皮肤惨白,看起来病殃殃的瘦高个:“秉央吧。”

小时候揍秉央揍得最多。

牧然摸了摸下巴,难怪以前他和秉央读大学的时候,谢则尧老是三天两头到学校来请他们吃饭。

原来那时候就居心叵测了。

吹风机的暖风吹过,牧然忍不住眯了眯眼,靠在谢则尧怀里。

不得不说,谢则尧脑壳按摩手法非常好。

牧然懒洋洋地问:“你以前给秉央吹过头发吗?”

谢则尧想了想,他把秉央的头按进过水里:“我帮他洗过头。”

“他对我,感激涕零。”

谢则尧轻柔地按着牧然的后脑勺,没有找到一点外伤的痕迹,稍稍安了下心。

不知过了多久,吹风机的声音消失。

牧然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要做吗?”

谢则尧动作一顿。

牧然打了个哈欠:“你顶到我了。”

谢则尧:“医生说要静养。”

牧然;“我又不用动。”

有个滚烫的东西贴着,他瞌睡很快消失得一干二净。

谢则尧还是有些担心牧然的身体,咨询了一下家庭医生,确定普通的□□不会造成影响后,犹豫地说:“我轻点。”

牧然:“轻点不爽。”

“……”

最终谢则尧还是放轻了力度,全程护着牧然的脑袋。

牧然没有尽兴,他兴致刚被吊起来,今天的夜间运动就结束了,有种不上不下的感觉。

他想和谢则尧说自己真的没事,不用像护着瓷娃娃一样,一偏头,看见谢则尧□□地走向洗手间。

“你要尿尿吗?”

谢则尧:“洗澡。”

洗澡,代表着结束。

牧然疑惑:“不继续了吗?”

谢则尧脚步顿了顿:“纵欲伤身。”

两次也叫纵欲?

牧然震惊不已:“你真的是晋江文学城的霸总吗?”

标配的一夜七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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