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疆结仇,圣月在他们的消耗中谋得渔翁之利。

却不料派出的士兵没能带来阿盏,反而招来了准备已久的九皇子。

在此之前,大皇子暗中向北蒙捅出消息,说这一切都是九殿下南宫云澈玩闹无知才闯下的祸。为此,使臣对这名中原九皇子未曾见面就已结下仇怨。

皇帝最疼云澈,又怎么会让他在这个节骨眼上出现?立刻阻止,“云澈,这里没有你的事,将南疆质子带来,听后发落。”

云澈:“父皇,儿臣就是为此事而来。”

北蒙使臣眼看就要冲上,被守候的侍卫揽住后怒道:“南疆质子偷使蛊术暗害我国王子,难道就不应该亲自现身给个说法吗!”

看到这个场面,站在台上的大皇子云泽暗笑:“九弟,你带兵私闯内察院,带走南疆质子的事情还没了呢,现在又出面阻拦缉拿阿盏……如此袒护,你到底想干什么?”

注意到两人暗示的眼神,云澈清楚他们已经达成了某种交易。

看破不说破,云澈从容上前,面对双重质问不显丝毫慌乱,“使臣大人别急,听我说完再追责也不迟。”

使臣没给他好脸色:“哼,杀了人都可以如此袒护,九殿下好大威风。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可狡辩的。”

对他的无理,云澈选择微微一笑,“使臣大人来到圣月已有一日,不知可否查探过王子的尸身?”

提到质子,使臣更怒了,“王子虽不是世子,但也是北蒙身份尊贵的王子。如今被他人暗害,身中阴邪蛊毒伤口溃烂,尸身青紫恐怖……九殿下,你觉得我还应该看到什么?”

云澈微微摇头:“比试当天我也在场,我记得那个时候北蒙质子只是手臂重伤,没有其他什么伤口了。”

“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北蒙质子只有手臂受伤,那么他身上的其他伤口,是从哪里来的呢?”

北蒙质子尸身上除了手臂的一道伤口,后背、腰窝,还有四肢上都有不同大小的青紫淤痕。如果细细查验就知道这些不是比试当天留下的,而是日积月累,一层又一层的叠加伤痕。

“什么其他伤口!”云泽急忙插话:“蛊虫就是从质子手臂的伤口进去的,在他体内嗜咬后在留下的那些痕迹,这些已有医官检查证明,阿盏的罪行无可狡辩。九弟,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是嘛。”云澈与他对视,似有笑意:“不瞒大哥,在医官检查之前,我曾亲自查探过北蒙质子的伤口,确实有些恐怖。人死不过多久伤口都烂了,真的很难闻。”

他露出嫌弃的表情,故意扇了扇面前的气味,好像身上依旧沾着尸臭气味。

这样的动作在使臣看来十分不爽,但大皇子震惊的是,云澈怎能在层层重兵把守之下潜入宫廷内院,接触道质子的尸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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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澈:“使臣大人,我这个人不喜欢弯弯绕,有些话我就直说了。”

他从身上掏出一个药瓶,交到使臣手中。不明情况的使臣打开瓶子,一只黑色蜈蚣从里面窜了出来,吓的人当场就甩了出去,骂骂咧咧:“你!你是什么意思!”

“使臣大人怎么会不知道,这就是杀死质子的凶手呢?”云澈发笑,将爬到脚边的蜈蚣轻轻碾在脚下,“这瓶子里装的东西,就是我从北蒙质子的伤口内部找到的,藏的很深,费了我好大功夫呢。”

使臣疑惑:“什么意思?”

云澈说道:“你们一口咬定质子是阿盏所杀,不过是因为阿盏出身南疆,那里几乎每个人都会施蛊。但你们不知道,被饲养的蛊虫在谋害一人后,体内毒素散尽,躯体会化成一滩毒液,根本不会被人查到丝毫线索。”

“什么……”

云澈:“所以,北蒙质子根本不是死于蛊术,而是——毒杀。”

使臣目光转向云泽,大皇子瞳孔紧缩,慌忙指向云澈,“你胡说,北蒙质子伤后一直由我的人看护,怎么可能是被人下毒!明明是你教唆南疆质子在比试中下黑手,怎么现在反倒推在我的身上!”

“有没有骗人,只需父皇命人查阅相关典籍便可知晓。”云澈语气笃定,步步向云泽走进,“大哥,你的手段太拙劣了。诱骗北蒙质子喝下毒药后,灼烧食管所留下的痕迹都没来的急清理,就匆匆跑来与我对峙,才让我如此轻松就找到这么多线索。”

“你!你……”云泽指着云澈,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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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光已经注意道身旁锋利的目光如冷箭般蓄势待发,皇帝眼神冷的可怕,只是气场就已经压的他喘不过气了。

云泽解释,声音抑制不住的颤抖:“父皇,父皇你听我说,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你还有什么可说的。”皇帝低沉的语气,是满满的愤怒和失望,“你知不知道……”

“陛下!”就在这时,殿外高声传入,一人不顾阻拦闯了进来,是大皇子身边的那个谋士。

“陛下,这一切与大皇子无关,此事……此事是我做的,是我杀害了北蒙质子。”

对于有人肯出来替云泽顶罪的事情,云澈并不意外,只是觉得无奈好笑。白白搭上一条性命不说,也留不住大皇子在皇帝心里的分量。最多是给皇帝当了个台阶,能在此事保老大一命。

皇帝怒拍起身,北蒙使臣也不淡定了。

“大胆,你竟敢如此放肆!”

“你是什么东西,出来顶罪,保护你家主子吗!”

谋士先是趴在地上,而后起身,反正也是一死,干脆说个痛快。

他就这么直勾勾的盯着坐在高位上的皇帝,摆出一副狂傲的模样,“我是气不过,气不过陛下如此偏袒九殿下。贪玩、傲慢,身为皇子却仗着陛下的宠爱任意妄为。明明他不屑呆在朝堂之上,一身戾气就应当派出领军打仗,可是陛下就是喜欢他,心疼他,害怕他在战场上送命。”

说到这儿,那谋士像疯了一般开始狂笑,“说来也真是苦了二殿下了,都是陛下的孩子,却要永远守在遥远的疆域,和我们的小殿下相比,就算拥有同样尊贵的血统又如何?”

“来人,把他给我拖下去,乱棍打死!”

“陛下,难道嫡出的身份就那么重要吗!”

那谋士挣扎着被脱出数米仍不肯离去,云澈沉默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

有人肯为自己挡灾,云泽心里重石终于放下,“放肆!胆敢背着我做出如此恶行,难道就不怕陷我于不义吗!”

“殿下,您为了圣月鞠躬尽瘁,可到头来又得到了什么?”做戏做足,谋士最后的表现声情并茂,“只要九殿下在陛下身前晃一晃,您所做的一切功劳就可以被全部抹干净了……有这样偏心的父亲,您为什么还要忍耐!”

“住口!”云泽拔出长剑架在他的脖子上,“我对父皇的忠心不需要什么回报,我们兄弟间的友情,也不需要你挑唆。”

真是一出完整的好戏,云澈饶有兴趣的看着,渐渐的,眉目紧缩起来。

他决定加入到这场戏中。

他将云泽手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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