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窝，不是爸爸妈妈不相信你，爸爸妈妈相信你一定会尊重爱护你喜欢的女孩子，但是我们作为父母，我们也要站在女孩子的爸爸妈妈角度考虑，让他们能够安心。”

“嗯，我知道的，妈妈。”

楚辞点点头，认真听着妈妈的话。

楚书杭也走过来，决定给儿子一些忠告。

“仔仔，你要知道，这世界上每一个都不可能是十全十美的，当你喜欢一个人的时候，你喜欢她的品质，灵魂，和性格，只要你喜欢的东西没有变化，你就应该坚定自己的内心，接纳她的一切。”

“你现在可能不懂，但是你要知道，喜欢一个人，就应该尊重她，爱护她，所有的爱和喜欢都是以互相尊重为前提的，希望你能记住这一点。”

楚书杭第一次和楚辞说这样正经的话，楚辞也一改平日嬉皮笑脸的样子，认认真真地答应父母，得到父母的许可，才上楼休息，毕竟明天还要上课。

“你说的是你自己吗？”

等儿子上楼之后，陶桃才压低声音问楚书杭。

“给他一些实用的建议，宝贝老婆不要生气。”说着便要亲陶桃。

“其实也可以不收回小狗窝的，可以留给他偶尔去玩玩，小孩子出不了什么大事。”

“那倒不一定，我十五岁要是遇到你，恨不得天天跟你上床，学也不上，就在家跟你颠鸾倒凤。”

橘子汽水（23）

楚辞难得起了个大早，围着丑围巾，慢悠悠晃着进了教室，他昨晚和顾晴表白了，今天应该能收获一个可爱的小女朋友。

绕开碍事的同学，来到顾晴身边坐下，经历了表白，少年和少女都有些尴尬，尽管表面装作若无其事，其实耳根早就通红。

可楚辞还是偷偷看到了，顾晴的书包上挂了他送的平安符，挂在书包的侧边，很容易就会被人发现。

他不由得红了脸，没有什么事比两情相悦更美好的了。

可即使窗户纸被捅破了，两个人却还硬要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正常地聊天沟通，甚至凑在一起解了一道数学题。

楚辞连半天都没忍到，只过了两节课，就偷偷把顾晴拉到了他身边小声问他。

“我昨天跟你说的那事，你能答应我吗？”

“什么事？”

顾晴自然知道是什么事，楚辞一靠近他身边，他就羞得通红，整个人冒热气。

“当我女朋友的事！”

楚辞有些着急，他明明昨天和顾晴说得好好的，还跟他解释了原因，结果今天顾晴就装作不知道了。

“我们像现在这样做朋友，不好吗......”

顾晴软软地说出这句话，楚辞都快气疯了。

谁大半夜不睡觉给朋友做礼物，把礼物挂在书包上到处炫耀，因为一条围巾就吃醋闹别扭，要去家门口才能哄好。

他们都暧昧大半年了，顾晴还跟楚辞说他们是朋友，这话茶香四溢，要不是楚辞知道顾晴的为人，他甚至可能会以为自己只是顾晴鱼塘的一条备用好人鱼。

“你觉得我们这样，像是朋友的样子吗？”

楚辞几乎是强压着怒气，咬着牙对顾晴说出这句话，顾晴说完这句话也发现了不对劲，两个人就差个男女朋友的名分了，其他跟小情侣有什么区别。

是他太贪心了，奢望一些自己不配拥有的东西，还偷偷将他们占为己有，欺骗楚辞，夺取自己不该拥有的偏爱。

顾晴没有回答楚辞，低下头沉默不语。

暧昧的气氛一下子就变了，楚辞也心情不好，一整个午休都没有离顾晴，两个人之间的气氛一下子从暧昧的温暖降到了冰点。

最终是楚辞先受不了的，顾晴说完这句话之后就不理他了，哪怕楚辞去讨好顾晴，顾晴也没有再同他说一句话。

明明早上两个人还脸红害羞，现在一下子不理人，楚辞实在受不了这样的冷暴力，他也不管体育课聚集的女生，气冲冲地冲到女生堆里，直接把顾晴拉走了。

顾晴被他扯着，踉踉跄跄地来到操场旁边的小花园，大家都在上课，这里没什么人，楚辞找了个角落，确保周围没有抓早恋的教导主任出没，才停下脚步。

“祖宗，别躲着我了，你不跟我说说话，我都快难受死了。”

“没有不跟你说话......”顾晴小声狡辩。

楚辞被他的反应逗笑了，攥着手腕的手放松了一些。

“那你做我女朋友，天天跟我说话。”

他笑着往前走了两步，却没想到他走一步，顾晴退两步，这样明显的态度，楚辞不由得黑了脸。

“不要......”

顾晴第一次这样直白地拒绝他，楚辞长这么大，第一次经历这样无力的挫败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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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啊......你不喜欢哪里？我改行不行，我改成你喜欢的样子好不好？”

他几乎是哀求地问顾晴，但是顾晴只是哭，一边哭一边摇头，楚辞一遍又一遍拉着顾晴问他为什么，他们明明两情相悦，为什么不能在一起。

“你不会喜欢我的......”顾晴小声回答他。

可是楚辞却觉得顾晴在无理取闹，他委屈死了，他明明那么喜欢顾晴，顾晴却还说自己不喜欢。

“我怎么就不喜欢你了，我喜欢死你了，你的一切我都喜欢。”

顾晴的哭声停止了，他愣愣地看着楚辞，觉得他似乎是在开玩笑。

“你真的会喜欢我的一切吗？”他问楚辞。

“我会的，不管是怎么样的顾晴，我都喜欢。”

楚辞也不管周围有没有人，走上前抱住他，把顾晴圈进了怀里。

“我是双性人，你还会喜欢我吗？”

顾晴抓着楚辞的校服，全身都微微颤抖起来，他赶紧到抱住他的人全身都僵住了，刚才还柔情似水的表情瞬间僵硬，甚至不知道应该接什么话。

空气里只剩下尴尬，如果不是下课铃即使响起，顾晴甚至不知道应该怎么解围。

楚辞没有回答他，只是默默地牵起顾晴的手往教室走，两个人都懵了，顾晴被他牵着，甚至忘了自己在学校。

是他奢望太多了，明明自己是知道的，他的身体是残缺的，和妈妈一样，是世人眼里不健全的怪物，除了家人，这个世界没有其他人会接纳他，他既不算男孩又不算女孩，却偏要霸着女孩子的身份，和喜欢的男孩子搞暧昧，是他过于得意忘形了，想要的东西太多，甚至痴心妄想以为楚辞能接受他。

现在好了，楚辞一定会觉得他很恶心，连朋友都做不了了。

顾晴难受得要命，

第二节课都不听了，偷偷趴在桌子上哭了一整节课。

他甚至打算课间就去找老师换座位，不要和楚辞继续做同桌了。

他哭得浑浑噩噩，楚辞又偷偷贴到了他的身边。

“当女孩子，是不是很辛苦啊......”

他听见楚辞这样对他说，他微微抬起头，脸上的泪痕都没有擦干，隔着模糊的泪水去看楚辞的脸。

“我查了一下，你要是想当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