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戛然而止的滋味实在是很折磨人。

见徐曜洲再没动作,也没作声,他深深喘了一口气,小声嘟囔:“你这人怎么……磨磨唧唧的……”

下一秒。

遮住眼的手被拿开,傅均城抬眸就看见徐曜洲似笑非笑的眼,浓稠的视线落在他的脸上,却又如有什么其它情绪,掩藏于这暗涌下的眸光中,看不清也摸不透。

傅均城轻轻眨了眨泛红的眼。

徐曜洲突然道:“之前向哥哥讨过一次好处,说先欠着,哥哥还记得吗?”

傅均城不太清醒的脑子难得费劲思考了一下,隐隐约约好像是有过这么一件事,当时他刚刚从吴靳那儿搬出来,无处可去便让徐曜洲来接了自己。

不知不觉居然已经过去这么久了。

徐曜洲不提,他都忘了。

这样的情况下,能想起这些着实费了傅均城很多脑细胞。

他歪了歪脑袋,有些茫然地看过去。

徐曜洲牢牢盯着他的眼睛,神色专注:“哥哥能不能亲我一下,就一下。”

傅均城:“……”

徐曜洲说:“哥哥先亲我一下,我就帮哥哥,怎么样?”

对方的嗓音低哑,语气说是哄诱也不为过。

傅均城微仰着头,喉结凸起的紧绷线条在徐曜洲话音落下的那一刻滑动了一下……

然后凑近,报复性般咬在对方浅浅勾起的嘴角上。

……

傅均城也不知道自己跟徐曜洲在洗手间待了多久,只是走出来的那一瞬间难免腿软,不知道为什么,还有些不利索,脸上的热度也迟迟没消。

在徐曜洲面前那副模样,实在是很没面子。

尤其是看见徐曜洲洗手时,那淌在清水下的白净指尖,羞耻感更盛。

傅均城身子斜斜地倚在门口,强装出的泰然自若不堪一击,只在徐曜洲随意侧眸望过来刹那,耳框又红了一大片。

傅均城暗自嘀咕,说是让他负责,怎么回想起来总感觉哪里怪怪的?

他的表现一点也不攻!

他舔了下唇,催促:“你快点,妈妈该等急了。”

徐曜洲闻言收回手,擦干净才走过来,神色纯良也无害,仿佛他才是那个带坏小孩子的渣男。

徐曜洲不急不缓道:“哥哥刚才怎么不让我快点?”

傅均城:“……”

傅均城一口气哽在喉咙口,登时没说出话来。

徐曜洲说:“是哥哥太慢了。”

傅均城:“…………”

好不容易消停少许的热气又蹭蹭蹭地往头顶冒。

傅均城的唇动了动,又抿上。

哑然几秒,傅均城没好气道:“要你管,闭嘴。”

徐曜洲:“哦。”

傅均城默了半秒,哼哼唧唧道:“肯定是你不行。”

徐曜洲简直都快要被傅均城被别扭的模样逗笑了,好不容易才绷住脸,笑意却止不住地从微微眯起的眸里溢出来。

多瞧了几眼傅均城红到不行的耳尖,徐曜洲微不可见地抬了下眉:“是这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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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均城没吱声。

徐曜洲说:“那我下次……”

话没说完,傅均城气得快跳起来,立即截过徐曜洲的话:“下次个屁,没有下次了!”

还有下次他就是个憨憨!

出乎意料地,徐曜洲也不知道想起什么,半垂着眸光沉默了须臾,轻声道:“我知道了。”

傅均城气呼呼转身准备走的脚一顿。

徐曜洲又抬眸,迎上傅均城回眸时眼里的大片茫然。

徐曜洲问:“哥哥之前说的负责,究竟只这一次,还是以后的很多次?”

傅均城突然就被问住了。

他跟傅均城说那些话之前,从来没有想过这些。

说完后,因为徐曜洲的举动,也来不及想这些。

傅均城迟疑几秒,没能说出话来。

徐曜洲目不转睛注视着他:“如果哥哥只是想要负责的话,那我不需要这种负责。”

傅均城眼皮倏然一跳。

徐曜洲没给他丝毫说话的机会,只停顿了半秒,又说:“况且那天晚上确实什么都没有发生,是哥哥想多了。”

这话字字清晰,又难免夹杂着几分其它的酸涩情绪,不敢表现地过于明显。

“如果要负责的话,也是我刚才趁机占了哥哥的便宜,要对哥哥负责。”徐曜洲缓缓道。

这话打得傅均城猝不及防,他试图从徐曜洲脸上看出几分狡辩的痕迹,但对方的神情实在是太过于认真,瞧不出半点撒谎的模样。

难道真的什么都没有?

细想起来,徐曜洲确实什么也没说。

只是……

傅均城问:“那你身上那些伤?”

徐曜洲坦然道:“那晚哥哥喝醉,我怕哥哥摔伤,拉住哥哥的时候不小心也摔了,撞在茶几角上。”

傅均城顿时茫然了。

所以是他强迫人去跟他开房、掏他裤兜,完了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他还一个劲地要对人家负责,任别人怎么说都没用……

靠。

更丢脸了。

傅均城登时涨红了脸,只想一头撞晕在门框上,这样就不用面对如此尴尬的场面了。

他别开眼,含糊道:“不要你负责,谁要你负责了。”

余光中,是徐曜洲小心翼翼的眼神。

傅均城抿了抿唇,嘟囔:“很舒服,我自愿的。”

“……”

“所以不用负责。”

……

徐夫人等得黄花菜都凉了,才见两小孩子一前一后推门而进,氛围有那么一丢丢的……

微妙。

毕竟傅均城那脸色实在是红得有些不太对劲。

尤其是这孩子本来就生得白净,让强压在心底的情绪更是昭然若揭,不加掩饰地全都浮在脸上和耳朵上。

后者倒是神色自若,没太多波澜。

除了嘴角那点破皮处。

视线在徐曜洲和傅均城之间反复徘徊,徐夫人下意识挑眉,最后将视线定格在徐曜洲嘴角那点伤上,若不仔细瞧,倒是看不太出来。

她突然想起那次徐曜洲的生日宴,这孩子也是这副模样,这孩子告诉他是因为上火。

可不是上火么……

徐夫人沉吟半晌,见二人依次回到原坐,欲言又止问:“你们一直都在洗手间里?”

傅均城原本还有些心不在焉,被这么一问,登时像当头一棒,整个人都清醒了。

“对,”傅均城的脑袋空白,只能重复对方的话,“一直在洗手间里。”

徐夫人见状耐人寻味看了眼徐曜洲。

徐曜洲这才接话:“有些事,耽搁了点时间。”

傅均城额角猛地一跳,立即抢过徐曜洲的话:“我拉肚子,让曜洲帮忙来着。”

徐曜洲看傅均城一眼,点头。

徐夫人满脸好奇:“这还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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