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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已?”许迟一看见这么多字就头晕,也懒得去仔细看他写了什么,随手放回桌上,道:“好吧好吧,算我瞎想了,我会去训练的。”

君夜温柔的望着他,慢慢说道:“不过我真的很高兴。”

“啊?”许迟迷惑,没懂他的意思,“你高兴什么?”

“你终于也肯在意我了。”

君夜说这话时,眼里情绪很平静,像是波澜不惊的湖面,但许迟却能从中感觉到发自肺腑的喜悦。

许迟忽然觉得愧疚起来,面前这个人,虽然向来强大得如同鬼神,心思缜密又步步为营,但在这场爱情之中,却一直处于一个很卑微的状态。

他默默的为自己做了很多事情,从医院,到孤儿院,却一直得不到回应。所以现在就连自己表现出的小小的嫉妒心,都能让他感到欣喜。

许迟脸上莫名的发热,他抬手蹭了蹭脸,低声嘟囔道:“反正以后你和女人说话不许离得那么近,结了婚的也不行。”

“我答应你,宝贝。”君夜靠近他,亲了亲他的脸颊,然后从口袋里拿出一个东西,放在许迟的手心,“这个送给你。”

许迟微微一怔,摊开手掌,只见掌心之中静静躺着他的狗牌,金属链子换成了纯银的细链,将狗牌与一枚精致大气的铂金素戒穿在一起。

许迟盯着那枚戒指看了许久,有些难为情的转移了视线,没话找话,“你不是说不还给我了吗?”

君夜答非所问,“爱德华送给你的兵牌,我送给你的戒指,我和他算是你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男人吗?”

一个给了他新生,一个给了他归宿,按理来说是这样的,但这问题怪怪的,许迟答不出口。

君夜亲密的把许迟搂进怀里,揉了揉他蹭得乱七八糟的短发,柔声道:“但是我能排在第一位吗?”

“这…性质不同,没有可比性吧?”

君夜无视他的回答,更用力的把人抱在怀里,又问了一遍,“我能排在第一位吗?”

他不强求许迟满心满眼都是他,毕竟许迟是一个独立的、自强的男人,他只希望自己能做许迟心里面最重要的那个人,而不是像很多年以前,是那个在无奈之下被抛弃掉的。

“……”许迟今天豁出去了,“行行行!你排第一,行了吧!”

君夜笑了,温柔的低下头,郑重的亲吻许迟的嘴唇。

“你也是。”

在我心里排第一位。

第一百二十九章 猛男宝典

一年后。

嶙崖快步在走廊中穿行而过,许迟小跑着跟在他后面,腆着脸讨好道:“我错了,真的,我已经深刻反省自己的错误,并且已经痛改前非,绝不再犯,再犯我就是小狗。”

嶙崖沉着脸,难得一见的没有理他,只顾着往前走。

俩人身上穿着都是冲锋衣与作战军裤,风尘仆仆,一看就是刚从外面回来,衣服上还带着一点儿硝烟和火药的味道——他们刚执行完一次任务,而且这个任务还凄惨的失败了。

第一次出任务的许迟姑且不谈,这次失败真真切切地让嶙崖觉得心绞痛,甚至面对一向关心爱护的许迟先生,他都不想理会了。

罪魁祸首许迟丝毫不知事情的严重性,还亦步亦趋的跟在嶙崖后面,恬不知耻的叨叨:“那个什么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搞砸一次不算什么,重要的是永不放弃的精神。”

嶙崖猛然顿住脚步,面无表情的看向许迟,“任务失败,匪首逃了,对方的基地也被炸毁,这样严重的失误,我觉得我根本没脸回来,应该直接就地自戕,以死谢罪。”

许迟大惊失色,连忙摆手,“不至于吧兄弟,再说我们失败也是有原因的嘛,要不是为了救那个小孩…“

一个误闯战区的平民小孩,是造使任务失败的直接原因。当时那个十来岁的小男孩暴露在危险的流弹与爆炸的弹片之下,许迟果断放弃了自己看守的位置,冲过去救下了孩子。

于是匪首就从这个缺口跑了。

至于基地是怎么炸毁的,个中原因更加匪夷所思,令人蛋疼。

——那群乱党看老大丢下自己跑了,顿生悲怨,心如死灰,觉得人生不值得了,生而为人我很抱歉了,总之哭天喊地的引燃了基地里的烈性炸药,全部升天,算是践行了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的结拜誓言。

总结下来就是,贼首跑了,小弟都死了,一个活口没抓到,乱党的大本营也炸毁了,所有宝贵的信息与资源全部都在爆炸的火焰中付之一炬。

正如嶙崖所说,这是一次让人恨不得以死谢罪的惨败。

但是这种事又很难定论,一边是重要任务,一边是无辜小孩的性命,孰轻孰重,谁也说不清。

所以最终还是要看君夜的想法,从而决定怎么处置这俩败兵。

许迟有点儿心慌的问:“我第一次出任务不清楚啊,失败了会有什么惩罚吗?”

他以前当佣兵的时候,失败了也就是没有酬劳外加信誉受损而已,如果是特别惨烈的失败…那也没什么关系,因为一般特惨的失败不是雇主死了就是自己死了。

雇主都死了,谁来追责呢?自己要是死了,那就更没事了,死者为大,谁敢鞭尸?

但是现在情况不同了,说实在的许迟心里还是有点儿发怵,而且嶙崖老说以死谢罪以死谢罪啥的,还一脸严肃认真,好像下一秒就是掏枪似的。许迟心里没底,心说到时候不会真的要切腹自尽吧?他不是很想死啊!

嶙崖认真的想了想,说道:“我不知道主人会怎么惩罚我,不过许迟先生您应该会被无限期停职吧。”

“那可真麻烦了…”许迟咬着指甲苦思冥想起来。

嶙崖说得没错,本来君夜就不愿意让他去做任务,尤其是这次,君夜也是很勉强的才答应许迟一起参加。结果呢,任务惨败,许迟还是直接责任人,等于是双手捧着把柄送到了人家面前,君夜肯定会借此机会,绝了他出任务的念头。

许迟都能想象到君夜故意带着一脸的严肃苛刻,冷淡地说他优柔寡断,不顾大局,私情太重等等等等。其实心里早就因为能逮着机会,彻底掐断他的事业进程而幸灾乐祸。

许迟越想越发怵,开口道:“不行,嶙崖,我们得想个办法,让君夜原谅我们。”

嶙崖若有所思的看了看他,“我确实有办法,不过需要您豁得出去才行。”

许迟拍着胸口保证,“没问题,我什么都能干,本来责任就是我的,我担了。”

“好的。”嶙崖点了点头,声线毫无起伏的说道,“您去跟主人撒娇吧。”

“嗯…嗯?!”

许迟脸色从懵转红又转青,结巴了半天才挤出几个字来,“撒,撒娇?!”

嶙崖郑重的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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