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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叫,那还不容易吗,听你自己说话就行……唔!”

脖项处忽然炸起了一阵刺痛,好像火烧了一般,紧接着就是酥麻的刺痒,顺着皮肤表面流入血脉。

电击?!这个项圈居然是带电击的?!

许迟彻底恼了,不要命的往前一撞,“艹,狗娘养的,今天不是你死就是……啊!”

无情的电流再一次的如同刀剑般刺入身体,许迟身体一颤,膝盖顿时软了,几乎站不住脚。项圈上精致的铃铛随着他的动作发出清脆的响声。

这个电流不是特别强,还不到真的会造成伤害的地步,但是能让人感受到足够的疼痛。

君夜顺势接过对方软倒的身体,让他靠在自己怀里,抚摸着他的头发轻声诱哄:“稍微听话一点儿啊,宝贝,别自找苦吃。”

许迟大口的喘息着,眼神微微涣散,冷汗顺着侧脸流了下来,他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变态!”

君夜想了想,认真的道:“从你们人类的角度来看,我是挺变态的,这一点我承认了。”

君夜好心的给他打预防针,“不过光这点儿你就觉得变态,那接下来的事情,你可能会更反感,做好心理准备,可别再哭了。”

许迟眸子紧缩,仿佛内心深处最不堪的秘密被狠狠触碰,牙关慢慢的咬紧了。恶魔就如同一把毫不讲理的利器,将他紧闭的蚌壳慢慢撬开,从柔嫩的肉中挖出鲜血淋漓的秘辛。

君夜神色仍然清淡而温和,他揽住许迟的腰,将他抱了起来,面前的铁门无声的打开了,君夜就这样抱着他,从容不迫的离开了天台。

第二十三章 过命的兄弟一起洗个澡怎么了

总之接下来的几个小时对于许迟来说是一场难堪的恶梦,他从来想不到世界上还有这种令人羞耻的刑罚。

许迟在佣兵队伍里受过刑讯训练,如果只是疼的话,扛扛也就过去了,但是这种交杂着情欲与屈辱的疼痛,实在是超出了许迟的认知范围。

说是倔强的天性使然也好,过于要面子也罢,总之许迟咬死了牙关,不肯发出任何一点儿示弱的声音,只有实在疼得受不了了,或者被铺天盖地的快感所击垮时,才压抑的呜咽一声。

一直到窗外太阳西斜,黄昏漫天倦鸟归林之时,君夜才遗憾的放过了他,那时候许迟的精神已经非常涣散了,意识处于清醒与昏迷之间——

就连君夜解开他的手铐,把他抱起来穿衣服的时候,他都只是低低的呻吟了一声,没有任何的反抗。

君夜抱着他推开房门,神奇的是,外面并不是夜总会的走廊,而是另一个普通的卧室,那是许迟的公寓。

这座城镇在君夜的手下,仿佛空间可以无限的折叠一般,许迟勉强抬起眼皮看了看,这才明白为什么昨晚君夜能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他的房间里了。

君夜将他放在床上,探过身去拿被子,忽然感觉腰上一重,低头一看,才发现许迟已经将枪口抵住了他的侧腰。

许迟冷冷的看着他,抬手将子弹上膛,“滚出去。”

君夜解释道:“我得给你洗澡,你自己不方便。”

“用不着,滚!”

君夜叹了口气,妥协道:“好吧,记得上药,别害羞,一定要把药涂到里面去。”

然后他把一个小小的玻璃药瓶放在了床头柜上,完全不顾忌那把手枪,俯身在许迟额前落在一吻,“那我走了,希望下次你能想起我的名字。”

许迟扬手想用枪托砸他,“快滚!”

可惜他实在是没什么力气了,君夜轻轻松松的握住他的手腕,在微微发红的指关节上亲了亲,“再见。”

他的眼神那么温柔,任谁也想不到就在不久之前,他曾无比冷酷又残忍的玩弄蹂躏别人的身体。

许迟气喘吁吁的仰躺在大床上,闭着眼不想理会他,黑暗中只听到一声轻微的门响,等再次睁开眼时,卧室里已经只剩下他一个人了。

在这个时候,那种极力压抑在胸口的酸涩情绪才如同决堤的洪水一般涌了上来,几乎把人淹没,他重重的锤了一下床,一把拽过旁边的被子,将自己整个人遮掩起来。

“艹的…”

太无能了,太没用了!

许迟烦躁的抓紧了被子,几乎不敢回想刚才的任何一个或痛苦或淫/靡的片段。

要是能失忆就好了…

许迟闭着眼在床上躺了一个小时,但是没有睡觉。疲惫的身体休息的同时,大脑在飞速运转。

他在想君夜到底和江岚路有什么关系,最开始君夜提到他另一个名字的时候,对自己用的是‘想起'这个词,也就是说,那个名字本应是存在于自己的记忆之中的吗?

但是许迟可以肯定,虽然自己的仇人多得能凑一个足球队了,但是里面绝对没有君夜这号人物。

他一个(曾)处男,也不可能惹上情祸吧?

许迟烦躁的揉了揉头发,感觉身体好了一点儿,便起床去洗澡。

身后某个部位极其不舒服,以至于他走路的姿势有点儿怪异。许迟扶着墙骂了一句,隐约觉得这场面似曾相识。

……

大约五分钟之后,爱德华用备用钥匙打开了许迟公寓的门,扬声道:“许迟你在吗?安娜在洗澡,没有洗发水了,让我来借一瓶。”

浴室的灯开着,许迟的声音从里面传出,“你自己进来拿。”

爱德华走到浴室前,透过磨砂玻璃门看到里面雾气缭绕,应该是有人在洗澡。

爱德华犹豫了一下是不是该进去,不过许迟既然让他自己去拿,里面又没有水声,应该是已经洗完穿好睡衣了。

于是爱德华便放心的推门进去,里面水雾腾腾,湿润闷热,爱德华一扭头,忽然愣住了。

他看见许迟就赤身裸体的站在喷头下面,正在打沐浴露。

关键是他身上横七竖八的分布着几条明显的鞭痕,在洁白的泡沫映衬下格外鲜明,臀部和大腿尤为密集,红艳艳的连成一片。

鞭痕不深,是浅浅的粉红色,这种伤痕不像是严刑逼供,倒像是床底间的施虐游戏,充满了暧昧和亲昵的气息。他甚至能看出施暴者在甩鞭子的时候非常小心的控制了力度,那么多的鞭痕竟然没有一处破皮流血。

见多识广的爱德华心里惊了,立刻转移目光,磕绊道:“你,你怎么不穿衣服?”

许迟奇了:“谁洗澡穿衣服?洗发水在那儿呢,自己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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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你既然没洗完,怎么就叫我进来了?”

许迟不明所以,“我满手都是泡沫没法给你拿啊?”

爱德华默然了。

他忽然明白,虽然许迟已经被男人上了一次…现在可能是两次了,但他本质上还是直男思维:

他从来意识不到自己赤裸的身体有多性感,诱惑力有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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