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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开我！松开我！”綦景绝望般流着泪，眼里流露着不可遏制的恨意，“求求你们了，放开我……”

“宝贝，你过来。”刘文飞见他的小情儿冷落在一边，忽然将肉棒拔出来，“奖励你插一次别人——和我一起。”

两根肉棒龟头抵到一起，对准还没闭上的穴口一同插了进去。

綦景瞬间尖叫一声，一直撑起的手臂没了力气，上半身塌了下去，压着林双毅大腿。

林双毅干脆坐下，拿阴茎堵住綦景的声音。

身后两人并没有完全塞进穴里，可还是出了点血，林双毅看了眼，问：“别玩出事啊。”

“没事的，之后给他上药就行了。”刘文飞正操得乐不思蜀。

全身没有一处不疼，他仿佛被千刀百剐，肉被锋利凶残的刀一片一片割下来，血流不止。綦景疼得再也喊不出来了，两眼发愣，整个人仿佛成了仿真肉便器，任凭他人玩弄。

身体不同地方都沾满了精液，后来林双毅提议用道具，綦景和那个男孩后体被塞了各种各样的东西，弄得全身虚脱，彻底昏了过去。

人没反应了不好玩，于是他们休息了会儿，给綦景喂了点水，叫菲佣做点吃的补充体力。直到綦景逐渐转醒，这片郊区逐渐多了人，两人又有了别的想法，将男孩喝綦景按到阳台上操，精液滴到楼下大门，街边路过的人都被这幅淫乱的场面吓了一跳，也有的路人吹了声口哨，淫笑着举起手机，綦景努力扭过脸，在惊惶中到了高潮。

事后他已经动不了了，男孩似乎已经习惯了，竟然还清醒着，于是顺便帮他洗了个澡，给身上的伤口上药。

刘文飞和林双毅从浴室出来，和下面几人坐到饭桌上吃饭，綦景再次醒来时，已经回到林双毅的房子了。

“醒了要不要吃东西？”林双毅坐在床边抽烟，綦景一睁眼看到他，迅速弹起来打他，林双毅吃痛，抬手反击，将烟摁灭。

綦景一整天什么也没吃，还被强奸了好久，一点力气没有，林双毅抱紧他，“我看你今天挺爽的啊，在这儿发什么脾气。”

“……让我走吧，我求你了。”綦景浑身发颤，回忆起今天的一切感到彻骨冰冷，突然崩溃大哭，抬手扯住林双毅的衣服，尽管清楚罪魁祸首就是面前的人，却还是忍不住缩进怀抱中，进行着无望的求救。

“放过我，放过我！”

林双毅顿时没了耐心，掀他到床下，居高临下道：“我这段时间给你吃给你喝给你住，还给你还钱，你有什么资格哭啊？”

“贱人，”林双毅踹他，“你爸今天可是求着我，让我把你买了。我还转了他30万——我看这钱都够买两个你了。”

“你别不识相，乖乖听我话就行。”林双毅道，“你以为你现在离了我还能活？”

半晌，綦景仍是止不住哭泣，他好像突然什么都不清楚了，睁开眼看着一处，却觉漆黑一片。

最后林双毅实在受不了，蹲下来抱他到床上，想着今天刘文飞分享的经验，耐着性子哄了会儿。

綦景下意识寻着温暖的地方靠，后来耳边逐渐听不见声音，渐渐睡着了。

身体恍若在水中漂浮，沿着河流飘向远方，没过多久，他仿佛到了大海，咸海水淹过鼻腔，使他窒息，紧接着翻涌而来的海浪彻底将他捶进海底，呼吸不能。

綦景起来后周身冷汗，他从窒息的怀抱中爬起来，环顾四周，半晌捂起脸咬着牙哭，怕吵醒林双毅。

之后的一个月他再也没睡着，反应明显慢了许多，没什么表情，好几回綦景做爱时走神，被林双毅打了几顿，全身是伤。

他感觉到林双毅开始厌倦他，一时不知是喜是忧——虽然綦景恨透了他，但如果在屋子里见不到他，綦景会感到恐慌。

在察觉到这个情况之后，他学会了讨好林双毅，害怕他不要自己，知道林双毅喜欢给情人花钱，有时便提提要求，撒撒娇，催眠自己爱上他。

林双毅以为他想通了，更加为所欲为。他让綦永昌过来这边安排綦景休学，完全掌握住綦景。

那天回宿舍收拾行李时碰巧撞上了陆理和一个叫陈欢欢的女生打架，綦景听见陈欢欢骂陆理跟风狗，乱冤枉人，还说她泡不到什么发型师就来抢陈欢欢姐妹的男人。

綦景听完后愣了好一会儿，才想起自己最初来读大学的目的，他望着林双毅走在前方听电话的身影，忽然想掉头逃跑。

临近期末的时候，林双毅懒得回去考试，便带綦景去录歌。

学校Q群热闹的很，綦景坐在外面，麻木地滑动屏幕来打发时间，上方出现一则好友申请通知。

—你好，我是陈欢欢！扩个列呗？

于是綦景随手点了同意，恰好林双毅从房间出来，拉他过来听歌。

说实话，林双毅唱得很不错，相当有质感。回家后，他抱着吉他弹唱了歌曲的第一段，将视频发布到网上，没一会儿就有一千个评论，粉丝们把他当做神一样夸，老公儿子乱叫，林双毅还问綦景是不是吃醋了，綦景不知道怎么回答，便主动亲了亲他，逃过回答。

过了会儿评论多了不少人让他换个发型，于是林双毅问綦景，换个什么发型比较好。

“把头发留长吧。”綦景浅笑道。

“为什么？”

“最近挺流行男生留长发的，说不定能吸粉。”綦景搪塞道。

脑海中浮现出某个人的样子，风轻云淡的笑容和随风飘起的长发。

日子没过多久，居然快过年了，綦永昌突然打电话来，让他和林双毅来椰镇吃顿饭。

他们彼此都能猜到这老头的目的，綦景本不想见到他，但林双毅却莫名对他家感到好奇，非要去看几眼。

就那一天，因为綦永昌拼命暗示他去问林双毅要钱，綦景不知怎么了，莫名感到非常生气，情绪爆发，一冲动拿水果刀弄残綦永昌的脚。

林双毅从厕所出来，被满地的血吓到，撂下一桌好菜，匆匆带上綦景离开，回到城市里。

大年初一那晚林双毅要回自己家吃饭，不可能带上綦景。

门一关，綦景心里又觉得慌了，泪意止不住涌上来，在房间里哭得像个神经病。

半晌，他擦干泪下楼，带着点钱走到步行街。

步行街新开了不少网红店，很多学生喜欢结伴来这里逛街。

沿路地摊在销售清仓衣服，都很便宜，最低的价格是五元，换做以前，綦景早就进去抢购了。

可现在他穿着的毛衣就要四位数。

寒风凛冽，吹得人有些发困，他经过一间女装店，坐到外面长椅上歇息，闭上眼听着人来人往的脚步声。

肩膀忽然被拍了两下，他迟缓道：“……嗯？”

面前是个女孩，高高瘦瘦，手腕上挂着几个大袋子。

“你是綦景吧？”她坐到他旁边，放下袋子甩了甩手。

“我是陈欢欢。”她补充道。

綦景有点印象，这一周陈欢欢都有主动找綦景聊天，特别自来熟。

“你怎么知道我长什么样？”

陈欢欢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