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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常带着成绩好的哥哥到各国学习,并不关爱她,陆理喜欢靠惹祸引起父母的注意,欺负同学,弄坏别人东西,逼老师请家长来学校谈心。

恋爱时,他曾听陆理说过:“我可能就是缺爱,小时候经常干那些坏事来引起别人的注意,但是我现在不这样了,我也很后悔当时为什么这么傻。”

现在看来,人还是很难变的。吴冷默默想道。

一天下来发生太多事情,大脑过载,吴冷回到工作室闷头睡了,忘了洗澡这回事。

为期三天的中秋节假期一眨眼就过,綦景每天都给吴冷发早晚安,有时候会发送热热的照片,但不敢问别的,而吴冷可能是工作忙,很少回他。

因此,两人的关系暂时被丢到一边,綦景在外边拍了一整天,脖子晒伤了,那块皮肤刺痛,用凉水冲洗也没有缓解,腰和手也酸,摄影师非要他举着个雕塑拍照,也不让他坐,抱着个假大卫一整天真是要命。

好在这回钱比较多,不然这算压榨。

拍完已经是夜晚,綦景约了陈欢欢到家里吃火锅,让她买好菜就直接过去他家。

到家门口时陈欢欢已经在门前等半天了,催促他快点开门。

“你家比想象中大。”陈欢欢进门就四处打量,“我还以为你不舍得钱呢。”

“还要养猫啊大姐。”綦景打开折叠桌,从厨房端出一口大锅,“而且这里离吴冷近,他的工作室就在隔壁那栋楼。”

“挺有心机嘛小景,”陈欢欢调侃道,“那你这里一个月多少钱?”

“五千。”

“我靠,”陈欢欢一激动把火锅底料摔了,“追男人真费钱,你这样一个月也存不下来钱。”

“不想说了,伤心。”綦景瘪瘪嘴,顺手开炉,坐下来摘菜,“上次壁纸的事,把我的目的暴露了,我怕他觉得冒犯。”

“他最近和陆理感情怎么样?”陈欢欢问。

“上次意外碰上了,他们最近吵架吵得挺凶,陆理说要孩子,而吴冷不肯生,然后陆理就和婆婆公公告状。”綦景轻笑一下,“结果吴冷干脆不回家了。”

“那局势挺好啊,陆理这个臭傻逼越早死越好。”陈欢欢骂起陆理那是完全不留情,原因无他,陈欢欢是国际学院少见的,认真读书的人,成绩太好被陆理的小团体欺负得很惨,“他有没有想和陆理离婚的暗示?”

“我不知道,”綦景摇摇头,将膝上所有蔬菜放到盘子上,“但我没拿回那件校服,不知道他有没有留意到那是他自己的。”

聊了会儿,锅开了,香辣味刹那充斥鼻尖,很快弥漫到整个客厅,他们迫不及待涮几盘五花,裹上一点孜然,真是爽得不行,一口一个满足。

他们两一吃辣就开心,尤其是陈欢欢,无辣不欢,顿顿饭少一碟辣她都吃不下嘴,这回特地买了她吃过最辣的辣椒粉上门,吃肉吃到汗流浃背,脑子异常清醒,情绪十分高涨,和綦景分享说七说八

“我突然有个想法”陈欢欢打了个酒嗝,夹着筷子指来指去,“一招教你测试吴冷的心。”

“怎么说?”

电磁炉被关上,饭桌间安静下来,陈欢欢故作深沉道:“你直接扑上去亲他。”

空气间安静了两秒,綦景不得不说:“虽然我很想干,但这样真的很弱智。”

“还有一个老土的方法,”陈欢欢一边嚼着牛肚,一边道,“装受伤,让他照顾你——你们不是好朋友吗,他照顾你也可以的吧。”

“谢谢你浪费我宝贵的十秒钟。”綦景吐槽道,这都什么破方法,他还要出去赚钱呢,不然下个月房租都交不起。

闻言,陈欢欢皱眉,不满道:“那你想怎样啊大师?追男人不能靠网线啊。”

“吃你的辣椒。”

菜买的太多了,两人肚子都吃圆了,瘫在沙发上缓缓,片刻后陈欢欢说剩下没煮的菜留着给他,第二天自己还要上班,先走了。

今晚酒喝多了,有一点点上头,他完全不想动,面前一桌狼藉却不得不收拾,他洗干净碗筷,擦了桌子,又开窗通风,等火锅味都飘走后,他才闻到自己一身汗味,赶紧洗了个澡再提垃圾袋下楼。

开门时,热热冲过来缠着他的腿,綦景知道它还想吃肉,但自己现在没空喂他,两大袋垃圾在手上呢,再晚点就过了丢垃圾时间了。

千里园公寓大堂最近在搞装修,綦景好奇地看了看有变化的地方,脚尖猛地撞上新装的门槛,两袋垃圾顺势飞出去,綦景双臂徒劳地往前面抓空气,最后双手撑在地上,膝盖跪了着,腰部连着尾椎一瞬间疼起来。

他先是翻了个身,想坐下,不料压到尾椎,疼得綦景又趴回原位,结果又扭到腰,恍若被数支针扎。

酒劲还没散,摔一跤后更晕了,他按开手机,已经是晚上九点多,附近一个人没有,只有摄像头看着他趴在地上。

綦景划开拨号键,按下120,拨过去两秒猛地挂断,霎时记起陈欢欢说得话。

思考五秒后,立马打开微信向吴冷发送通话邀请。

反正自己真的摔了,顺势而为也没什么不可以。

“有事?”吴冷正在给别人写方案,蓦然被打断思路,语气急了点。

“冷哥,”綦景轻声叫他,“我扭到了,摔在地上起不来,你……你能过来一下吗?”

声音越说越小,在电话里听着和快哭了差不多。

“你在哪里?我带你去医院。”吴冷软下心,先放下工作,拿上车钥匙下楼,电话里的綦景道,“我在公寓后门。”

他将车停在门口,三步并作两步穿过大堂,把綦景翻过来。

吴冷拉起他胳膊,见他一动不动:“站不起来?”

“腰没力气了。”綦景直勾勾盯着他,又轻轻摇了摇手臂,“真起不来,腰到尾椎的地方都伤了。”

这暗示还不明显吗?还不明显吗?吴冷面不改色地想道。

没办法,吴冷只好弯腰,一把将他抱起,然后綦景顺势抱住他的脖子,坐到车上才松开。

他给綦景的座位加了个软垫,怕他压到尾椎又喊疼。

医院意外地少人,只等了两个号就到綦景了。

医生给他开了几盒药膏,说只要注意休息两天就好了,晚上睡觉绝对尾椎疼的话,就垫多一层被子。

言下之意就是,这是小事。

听完医生说话,綦景不禁觑向坐在外面看手机的吴冷,诊室虽然开着门,但从这个距离来看,吴冷约摸是听不到的。

“谢谢医生,”綦景忍着腰部不适,重新躺到床上,“医生,能帮我叫外面正玩手机的男人进来扶我吗?”

“其实你可以自己走的吧。”医生眯起眼,打量着他。

“不行,真的好痛。”綦景坚决道。

也不知道现在的年轻人在玩什么,医生怕他赖在这里不走,只好亲自叫吴冷,“哎先生,你进来扶他一下。”

听见有人喊,吴冷循声过来,把綦景背回车上,再带着单子去拿药。

统共就几盒药膏贴,吴冷扯了个袋子装好,回到车上后特地在綦景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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