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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趁他还有两丝神智的时候让他付了钱,还剩下一丝神智被他用在了打电话上。

吴冷看不清手机都写了什么,通讯录里的人是他随便按的,等对方一接通,他立刻说道:“我不管你是谁,现在来千里园对面街上的酒吧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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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名字是什么?”手机里的声音有些焦急,他一边穿衣服,一边听吴冷含糊不清地说话。

吴冷道:“门……很大。”

“你别挂电话,我快到了。”

“嗯。”吴冷彻底没了意识,趴在吧台上昏睡过去。

与此同时,綦景踩着拖鞋向酒吧招牌走来,他朝手机里喊了好几声也没人应,越发焦急,一到酒吧门口,几乎是跑上二楼找吴冷。

好在二楼只剩吴冷一个客人,他挂断电话,拍了拍吴冷后背。

“冷哥?”綦景喊他,见他完全没反应,于是掐着他肩膀用力摇他,“吴冷!”

身体莫名其妙摇起来,晃得他脑袋疼,吴冷先是皱眉,继而半睁开眼,感觉眼前的人挺面熟,随即自顾自站起来,整个人倒到綦景身上。

突如其来的重量险些把綦景压弯,调酒师催他们快点走,店要打烊了。

吴冷比想象中要重很多,綦景一只手差点没扯住吴冷要闯红灯的身体。身前跑过已经开始上班的大货车,吴冷突然脚软,一个劲儿往下摔,綦景立马从身后包住他的腰,手不小心一用力,把他胃里的东西按了出来。

原本十分钟的路程走了半个小时,其中二分之一的时间被吴冷吐掉了。

“到……哪了?”吴冷仍旧迷迷糊糊,吐空了胃,瘫倒在沙发上,跟前还有一团白白的东西打量他。

“吴冷,张嘴漱口。”綦景端着杯水和一个小盆过来,亲自将水递到他唇边,见他鼓起嘴漱了几下,又一指盆,“吐这里。”

薄荷味漱口水有点辣嘴,吴冷嫌弃地吐掉后,又被綦景拉了起来,缓缓走进房间。

房间里有一股薰衣草香薰的味道,他一闻到就困了。

“睡这里。”綦景把他按到床上躺好,伸手摸了摸他的脸,问,“要换衣服吗?”

片刻过去,吴冷蓦地扭了扭头,难受地闷哼一声。

“好,我给你换。”綦景笑道。

遂綦景先到浴室打来一盆水,拿了条干净的毛巾给吴冷擦身子。

湿润温凉的水擦到身上,吴冷顿觉一阵舒爽,力道也刚刚好,相当温柔,他舒服得睁不开眼,如同一只被撸爽的猫,动也不想不动。

明天得给这个技师小费……他想到这里,彻底睡死了。

擦过身子后,酒味明显减淡,綦景紧张地扒了他所有衣服,顺手扔进洗衣机洗掉,继而从衣柜中找出一件黑白校服短袖,艰难地给他套上身,尺寸刚刚好,只是校服看上去很旧,摸上去衣料偏薄,白色部分有些发灰。

“冷哥,睡着了吗?”綦景给他套上短裤,又坐到旁边,帮他拆开辫子。

发丝浓黑柔软,穿过他指缝间时,使他莞尔一笑,指腹摸到他头皮,有技巧地按摩起来,没过一会儿,吴冷几乎要拧到一块的眉毛分开,睡相安然。

“吴冷。”綦景躺下来,和他睡在一个被窝,“吴冷,听得见吗?”

对方一动不动,呼吸有些重,目测睡成死猪。

于是他打开手机前置摄像头,趁机拍下三四张合照,设为私密照片。紧接着,綦景把手搭到吴冷腰上,温热的躯体使人有些心虚,这可是真人啊,都没摸过。

他瞥了吴冷好多眼,确认没事后,缓缓把手挪到吴冷的背,两双脚缠到一起,面对面抱着入眠。

心脏兴奋地砰砰跳,綦景闭眼一会儿就睁眼看吴冷的脸,眼皮开一下关一下,直到窗帘外透进一丝亮光,他才知道必须要睡了。

“滴滴滴滴滴……”

“滴滴滴滴滴……”

闹钟声音热情高昂,声音传到了客厅,热热被吵醒后猛地杀进房间,跳到綦景身上叫唤。

骤然出现的噪音刺耳极了,綦景伸手关掉闹钟,下意识亲一口小猫,闭着眼爬起来到厕所洗漱。

今天要工作,要在摄影棚里呆一整天。綦景冲了把脸,然后涂上面霜,擦了擦手回到房间换衣服。

床上的另外一个人没有一点反应,散开的长发盖到脸上,綦景坐过去撩开那几缕发,指腹轻柔地抚摸着这张夜思日想的脸蛋,直挺高鼻,软又薄的唇,脸型瘦削,但双眼神采奕奕,此时吴冷在自己床上睡得香甜,这真是他想都不敢想的事。

綦景猛地抽回手,慌慌张张收拾下就出门了,一路上都在悄悄回味吴冷的触感。

不要像个痴汉一样突然笑起来啊綦景!綦景默默吐槽。

太阳最刺眼的时候是下午一两点,窗帘掩不住阳光,成了一块灯罩。

一只白猫在客厅喵喵叫了半天,喊天喊地也没喊到人来,它小跑着进入主人的房间,跳上床。伸爪拍了拍吴冷的胸口。

“喵——”它渴死了。

热热看这人没反应,趴到吴冷身上蹬人,然后不断乱蹭,吴冷感觉到鼻子飞进来东西,不禁打了个喷嚏,瞬间清醒。

热热一下跌到床上,继而又在他跟前喵喵叫。

一人一猫面面相觑,吴冷先是重启大脑,环视周遭环境,接着又低头看看猫,他把热热举起来,看见猫脖子上的红带子,才想起这是谁的猫。

我怎么会在綦景家?

吴冷又低头看了看身上的衣服,初中校服配白色沙滩裤,好土。

猫叫个不停,很难忽视,吴冷先把猫抱出去,看了眼一干二净的饭盆才知道怎么回事,他从储物架拿下最后一袋猫粮,倒到盆里,又装了一碗水给猫喝,见热热高兴了,便坐到沙发上按了两下自己的手机。

手机压根按不开,衣服也不见了,他连昨晚怎么来的都不知道。

买酒消愁,愁更愁。

不过好在他头不疼,睡醒了竟一身轻松,全然没有宿醉后的痛苦。吴冷给手机插上电,坐到沙发上听猫猫吃饭,默默回想昨晚的一些片段。

綦景怎么还给他擦背,还给他换衣服?为什么不直接把他一脚踹出门啊?

越想越觉得丢脸,他快扭成一条虫了,捂着脸自我检讨中,感觉地球已经容不下他了。

他尴尬了好久,就连热热都蹲在地上看他,家门口传出开锁的声音,吴冷以为是綦景回来了,连忙坐直,还抓了两下头发。

“那锁开了我就先走了。”

“麻烦你了。”林双毅应付道,然后迫不及待推开门,眉毛瞬间竖起来了,“小景——怎么是你?”

09

下一刻,林双毅怒目横眉地冲进来,伸手提起吴冷衣领,校服的衣料不好,被他这么一扯,衣领撕裂开一厘米,林双毅沉声道:“你为什么会在綦景家?”

“你想干什么?”吴冷推开他,眼神警觉。

他们站开了点,和两头抢地盘的老虎一样,彼此敌视。林双毅挑起眉,理所当然道:“我对象家里多了个男人留宿,你让我怎么想?”

“綦景说过他和你分手了。”

“他和我玩车震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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