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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长得好不好看。你看就先不说别人,咱就说这大兄弟。帅吧,那我要是拍片的话找一个又矮又挫的老男人过来我指定不乐意啊,这给我两万我都不要还能跳起来给他俩巴掌。所以说,这个问题非常关键,我是决定去拍片了,但是怎么也得给我找一个像那大兄弟一个颜值的来跟我搭吧。

如果是大兄弟本人的话我就更满意了。

“这个还没定下来,要先试镜。”

啊,我心里有点小小的失落,不过没关系,那路边偶遇的大兄弟都那么帅了,相信其他人应该都不差吧。

“你明天有时间的话就过来试个镜吧,咱们早点试完早点过。我看你好像挺缺钱的。”

......

我好尴尬,毕竟我对这个大兄弟第一印象非常的好,但是现在好像在他眼里我就是一穷逼。

妈的,是穷逼我也是个帅气的穷逼。

我穷我骄傲!

诶,等会,怎么拍钙片也要试镜啊?那我万一试镜没过不是白被占便宜了吗?

“怎么gv也要试镜啊?”

对面过了好一会才给我发了一条消息,是语音。

我忽然觉得有点尴尬,毕竟我俩现在聊的是拍簧片的事。打字就好了发什么语音。

但我还是点开了语音条,略有些哑但完全不油腻的气泡音从音筒里传出来,像是在轻轻拨弄我的耳廓弄得我心直泛痒。

“拍gv也是要试镜的啊。”

嘶,我好像被撩了,但是我没有证据。总觉得心里酥酥麻麻的像有没剪爪子的小老鼠在上面挠。

我寻思着人家都给我发语音了,那我怎么着也得回他一个语音。

我咳了两声清了清嗓子,把音色调到我能做到最勾人的状态。

“那我要是没选上不就白被吃豆腐了哥哥。”

啊啊啊啊啊啊!我好骚!骚的我自己都想给我自己来两杵子。

我放下手机等着对方回我,又是一阵长久的沉默。我甚至怀疑对面去拉屎了,但他妈谁现在拉屎不带手机啊。是不是我太骚了人家觉得我不正经所以不理我了啊。

我丢,可他一个拍钙片的肯定比我放得开啊!

我现在完全没有撩人的意思了,我还想指着一个月一万块钱走向人生巅峰呢。

我苦恼的挠了挠脑袋,双手举着手机试图寻找补救的办法,但是我想不出来啊,骚都骚完了难道说自己发错了?

我还在那里抓耳挠腮的想,对面的语音又发过来了。

“你脑子里到底都在想什么啊?”

我能不能说我想的都是你?

当然了,我没说,我只是发了一堆表情包掩饰我的尴尬。好在他也没继续抓着我不放。只是明天让我过去试试片段拍点照片之类的。

啊,果然是我想多了。还有点怅惘,其实我还挺期待能和他发生点什么的呢,这样钱也赚了,对象也搞了,就是不知道我妈知道我去拍簧片还想跟gv演员搞对象会是个什么反应。

我喜欢的人是个演员5

第二天我早早就起来了,洗澡挑衣服吹造型,作为一个精致的猪猪男孩我还特意往身上喷了点香水。这么帅一大小伙子,我不说,谁能知道我是个垃圾?

但是我们知道根据墨菲定律,任何事情都不像表面看起来的那么简单。就比如现在,老子辛辛苦苦一大早上起来做的造型被他妈早高峰地铁挤得像逃荒刚回来的。B市的地铁大家都懂,不用我再多赘述,但是!谁他妈的能来告诉我!为什么这个人书包上有倒钩还能让他过安检!!!

我一共就从我鸡友那一堆老年服装里面挑出来这么两件能穿的衣服就这样被轻易地刮破了,两条长长的裂口对着厕所的镜子好像在止不住地嘲讽我。

我!操!

刚刚挤下车的时候就觉得好像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但是都到站了我前面还沾着乌央乌央的一帮人,我根本来不及考虑那么多,一边说不好意思借过一下一边用力地往外挣扎。

好嘛,我人是出去了,留两截布条在车厢里。

我看了一眼手机,还有半个小时就到我和他约定的时间了,根本来不及再坐回去换衣服。我用力的把脏话都咽回肚子里面,疯狂给自己洗脑,不生气不生气不生气,生气是魔鬼,你一会还要去面试,保持微笑,保持,微笑。人家也不是故意的。

操,忍一时越想越亏,退一步越来越气。

我冲着镜子使劲的咧开嘴,像小丑那样把嘴角咧到天上和太阳肩并肩。

没关系,你就算衣服破了也是最帅的!

我洗了把脸,把刚刚在地铁上挤出来的汗用纸巾擦干净,才跟着人流出了地铁站。

我顺着他给我的地址走,才发现居然是在一座写字楼里。我站在楼下看着就差用水泥糊在墙壁外面广而告之的“寸土寸金”咽了一下口水。

大家都是这样的吗?在这么贵的地段拍gv?

是我不懂,我不配。

我收起莫名升出的卑微,装作熟门熟路的进了大楼像个无头苍蝇一样来回地转圈。

电梯!电梯呢?!

我很着急,因为一会就要到时间了,不过好在很快就有人从一个方向涌了出来。我又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逆着人流进去。

我对着电梯里面的镜子捯饬了一下身上的衣服,发现并没有什么用后就放弃了。前面那两个口子依旧咧着,看起来更像个穷逼了。

我干脆转过身不再看它。电梯很快就运行到了目的地。电梯刚一开门我正想走出去就和一打着电话的黑哥们撞上了。我的脸直接贴在他的胸肌上面,硬邦邦的撞得我鼻梁生疼。

我吃痛的揉着我的鼻梁,黑人老哥冲我嘿嘿一笑说了句sorry就走了。我还没回过神来电梯就自动关闭,我只来得及看见他半张脸。

怎么说,确实挺黑的。

我有点担心鼻梁会不会被撞塌变丑,等那阵酸痛感过去之后小心的往上揪了揪鼻子,感觉没什么大问题了才继续往里面走。

我不知道别的地方是怎么样的啊,我就单说我看到的,我实在不能理解一个拍钙片的地方为什么装修的像一个上市公司一样简洁且黑白分明,严肃的根本不像是以色情为代表词的地方。我对钙片的理解还停留在日本那些小受被干的吱哇乱叫的场景,可是这里完全不像,我甚至怀疑自己走错了地方,刚想找个人来问问忽然感觉有人在拍我肩膀,我一转身,发现是上次那个大兄弟。

“来了啊。”

对于我这种社恐在这种完全陌生的地方看到自己认识的人简直救我一命,我差点没忍住抱着他的脖子啃他一口。

“你这是高街风?”他忽然停了下来,目不转睛的看着我上身被扯裂开的两条缝开口问道。

“啊?”他怎么会这么理解,但是他都这么说了,我干嘛要自毁形象告诉他这是被书包刮坏的。

“啊对,高街风,这你都看出来了。”我不停地假笑打着哈哈阿谀奉承。大兄弟点点头,没在就着这个话题继续,只是摆摆手示意让我跟着他。

扣<群_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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