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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的宝贝!妈妈爱我!”

王宽冷冷的翘了翘嘴角,眼神又锐又利,不带半点怜惜,“儿子?呵,那是因为你哥哥不在,要是你哥回来了,你哥哥就是你妈妈唯一的仅有的宝贝儿子,你算哪根葱?至于我呢,是你哥哥的大哥,这些玩具我也要,以后你个屁小孩,好吃的好玩的都要拿出来,这些全部都是我跟你哥哥的,你应该知道你妈妈就是特意来找钟淼的吧,以后你就要做好准备,好东西再没你的份了!” 网?阯?发?B?u?Y?e??????ù?????n?2???2???????????

说完更是毫不留情的将将陈?的其他玩具毁了个碎,陈?整个人都癫狂了,心爱玩具的毁失是其次,更多的是精神尊严上的耳光扇的啪啪响,在钟?发出尖叫之前,王宽利索的闷声离开了。

第三十六章(下)

可以放心的是,钟?这辈子大概都不会愿意要什么哥哥了。

这边本来去见钟淼的钟雨又回来了,还是极其狼狈,半路不知哪里来的不长眼的东西,一桶脏水直接就往路上倒,好死不死就刚好叫她倒了霉,搞得裙子上到处都是,对方是一位老人家,一个劲儿的道歉,碍于涵养问题还得客客气气的跟人说没关系,钟雨郁悒之极,只好打道回府,她不能这么让钟淼看见这么出糗的自己。

回到家还没准备来得及收拾干净,一向安静的小儿子就火箭似的,咻一下就冲到了跟前,钟雨正浑身难受,散发臭味的裙子湿哒哒的黏在小腿上,离发狂就差一张纸的距离了,偏偏小儿子还不懂事,当着她的路,尖声质问她是不是又去找钟淼了。

废话,在这个地方,能让她这般精心打扮以示慎重的人,除了钟淼,还有谁能有这个资格。

她心里是这么想,嘴上也就这么说了,不过小儿子也是她的心头肉,很多时候都是她慰藉伤口,抚平郁悒的良药,更何况这还是个正常的孩子。

见小儿子一脸气咻咻的样子,只当是今天没带小儿子出门,所以闹脾气了,温声安慰道:“??乖,我是去找你哥哥了,??马上就会有一个漂亮哥哥了,还记得吗?上次见……”

小孩子都是敏感的,再加上这些日子钟雨对钟淼的执着,陈?听了这话,直接就爆发了,完全变了一个人似的,安静听话的模样全然不见,钟雨的话像是直接将他打入了十八层地狱。

怎么可以让这钟情况发生呢,绝对不可以。

小孩子顽劣跋扈的本性在这一刻尽显,本是稚嫩软糯的声音和腔调像是卡了根尖刺,和许多撒泼打滚的小孩子一样,一屁股坐在地上,蹬腿甩手,哭喊连连,那声音刺的人耳朵疼,只是不知怎么回事,卡刺的嗓子居然真像是卡了根刺,这根刺随着陈?的嚎哭,划破他的喉咙,穿过他的食管,叫他生生咳出一口鲜血,这么一来情况就变得有些复杂了。

王宽悠哉悠哉的又逛去了大刘的超市,倒也不是缺什么东西,只是看看有什么新鲜的水果,杂七杂八的东西都挑一点回去,肉啊,菜啊什么的,基本上都是去菜市场,这么一想又觉得该去一趟菜市场,招呼也没跟大刘打一个。

旁晚的菜市场人不多,几个店主都是懒懒散散的躺在自己带的藤椅上,还打趣王宽又出来为儿子买好料了,王宽笑笑不说话,挑了条鱼,买了点干香菇,路上遇到摆摊儿卖煎饼的又买了两份,钟淼非常喜欢吃这个,每次看见都要韭菜馅,酸菜馅各一张,一张小嘴吃的油亮亮的。

王宽心情很好,走路恣意的很,遇到个半熟的朋友都要喊两声,这时已经快到自家小区门口了,一辆黑色轿车飞快从他身边经过,王宽嗤一声,小县城开这么快是耍哪门子威风,随即神经一抽,突然想到什么,眼神骤冷,猛的转头,车身早已不见,王宽心脏都停了半截,刚刚…那是钟雨的车?

在钟雨家门口蹲了好些天,作为在这边的唯一出门工具,钟雨次次出门都是这辆车,一时间王宽越想越心越惊,不对,他明明已经安排好人把钟雨搞的狼狈得很,按照那女人的性格,定会打道回府,如果出错的话,不存在大刘到现在还不通知他的情况,既然没有消息,那就一定是事成了!

虽然知道自己的设想基本不会出错,但还是顾不得路人的诧异,踩着人字拖,撒丫子就开始狂奔,他们住六层楼,没有电梯,只能爬,到了门口王宽将菜随地一扔,喘着大气一边哐哐哐就开始拍门,一边掏钥匙的手都有些不利索。

第三十七章(上)

锁眼被捅的嘎吱响,不过开门之后,王宽的心立马放下来了,因为他看见钟淼正站在客厅,对着他的方向,眼睛瞪的圆溜溜,一脸的惊愕,发现是他后,好看的眉头立刻竖起,撅着嘴唇,银牙紧咬,像是下一秒就要气坏了,娇哼道:“你门拍那么响干什么!吓死我了!”说完嘴嘟的更高了。

王宽立刻求饶:“乖乖,老公错了老公错了,担心死老公了,乖乖,”用手点点钟淼的嘴唇,那里弹弹的,软软的,下嘴唇被扒拉一下,就立刻往上弹,还会发出小而脆的一声响。

钟淼把王宽的手扯下来,放在手里,也不松开,瘪瘪嘴:“那好吧,原谅你了…”

过了会儿,看王宽心情还过得去的样子,又斟酌问到:“你刚刚是不是碰到我妈妈了?”王宽拧眉,眼里的温度瞬间降下来,果然没看错。

一边脱鞋一边没好气道:“她来找你说什么了?”拉着人往里走,想看看儿子是不是睡着了,睡着了就可以……

跟在后面低着头不说话,钟淼显得有些犹豫,小脑袋不知道在想什么,一副有话说又不敢说的样子。

“她,她…说陈?病了,想让我去看看他…她…”钟淼声音越来越小,“她看起来…满着急的,”后面这句话声若蚊蝇。

王宽从这句话中听出了不一样的意思,刚起的遐意也散了,他转身拧眉注视着钟淼低垂的眉眼,“病了?所以呢?”

“我…我就是去看一下,马上就回来了,”钟淼仰起头焦急的解释道,“她看样子是真的着急,小孩子吐血了,而且我……”

“行了!”

王宽的语气有些冷,他坐下来抹了把脸,病了?难道是因为自己?王宽没想到陈?这么脆弱,这么一来,他反倒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了。

钟淼站在他身侧,像个犯错的孩子一样紧张的两个手扭在一起,他知道这是王宽的禁忌,王宽所有的努力和计划都是为了可以安全的和自己在一起,整个人就像个警报器,一提到任何有可能造成分开的事,就警铃乍响,然而自己帮不上忙,却还在添乱。

两个人平时都甜甜蜜蜜,恨不得时刻腻在一起,王宽就想不明白,怎么老有人要把钟淼从他身边带走,不是这件事就是那个人,解决了一个又来一个,一时间整个人烦躁不已,燥的好似要将他整个人都燃烧起来,周身都营造着一种焦灼郁悒的情绪。

爆炸一般,王宽猛的起身,将钟淼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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