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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人知道钟淼的特殊。

在楼下抽了根烟,就进厨房了,钟淼一时半会儿醒不了,在网上大概了解了下,准备弄个红枣核桃粥,现下没有核桃,先弄个红枣红糖粥,下午再带淼淼去置办些东西,小家伙现在越来越矜贵了,吃的,用的,一点也不能含糊。

钟淼还是原来的姿势,只露出来一个后脑勺,整个人都埋在被子里,王宽将他的脑袋掏出来,从他的角度可以看到钟淼细腻柔软的脸蛋和眼尾几根格外纤长的睫毛。

王宽忍不住亲了亲,又亲了亲。

钟淼还迷迷糊糊的,眼睛实在睁不开,有什么东西在脸上蹭来蹭去,弄都弄不走,只好微眯着眼,迷迷瞪瞪好一会儿才看清王宽的大脸靠的他很近,昨天晚上就是这张脸不停在他腿间使坏,拉起被子,往上一盖,又把自己埋进去了。

只不过又被拽出来了,王宽好笑的看着钟淼可可爱爱的样子,说:“宝宝先起床,我们吃点东西,上午警察会过来的。”

一听警察两个字,钟淼反应了一分钟,随后睁着大眼睛滴溜溜的看着王宽。

王宽轻轻拍着钟淼的背,直视着钟淼双眼,“宝宝不怕,那个人……死了”,没察觉钟淼神色有异,才继续说道:“是他自己吃多了不该吃的东西,才死的”。

钟淼身体微颤了下,扑向王宽,抱着他的脖子,像只寻求安慰的受伤的小鹿。

两个人抱了一会儿,钟淼就推开王宽想去上厕所,研究了下王宽昨儿买的那些姨妈巾,拿了一片,侧过身,发现王宽一直在错眼不眨的看着他,钟淼疑惑,“叔叔,怎么了?”王宽嗯嗯了两句,想说什么又说不出来的样子,钟淼看他没事,就自己进厕所了,还把门关了。

王宽原地擤了擤鼻子,去准备钟淼待会儿穿的衣服,钟淼不一会就出来了,这是他第一次来例假,感觉说不上好,也说不上坏。

就是觉得垫着个东西,不是很习惯。

穿好衣服,两个人就下楼了,王宽将早就烫好的粥端出来,手上还握着两个鸡蛋。

钟淼看看桌上那红红的不知道是什么弄的粥,又看看对面一脸殷切的王宽,拧着眉头还是喝完了。

快到中午的时候,两个身材高大,一脸威严的警察过来了,钟淼第一次见到这种阵仗,有些害怕的往王宽身后缩了缩。

警察见到钟淼的时候也是一愣,这么好看的男孩子真的不多见。

世上总有些匪夷所思的变态,专门干些恶心人的事儿。

问清楚了所有的情况,两个警察临出门还不经意似的看了一眼安安静静地钟淼才走了。

已经中午了,今天没有太阳,灰蒙蒙的天空泛着点白。凉悠悠的风不断的从外面吹进来,带起了钟淼额前几缕碎碎的刘海。

王宽想起了初遇时的乞丐,明明是同一个人,又觉得不是同一个人。

钟淼被看的有些不好意思起来,王宽的眼神温柔又缱绻,一只手抬起钟淼的下巴,又慢慢低下头,先是蹭着钟淼的额头,他原本没想做什么的,就是再禽兽,也得等钟淼这几天过去之后,可这会儿,又忘了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王宽的唇不是那种典型的薄唇,他健壮挺拔,膀阔腰圆,常年的体力活更是让他孔武有力,尤其是两条粗壮的手臂,此刻捏着钟淼的下巴,竟挪不动分毫。

他是男人中的翘首,一出现就存在感十足,就连呼出的气都比别人重些,带着灼人的热气,钟淼觉得自己都要被烫化了。

唇碰在一起,先是轻柔的舔弄,钟淼的嘴里还带着点糖味,跟他这个人一样,伸出厚舌,钟淼觉得自己的嘴是一丝缝隙都没有,王宽跟啃肉似的,一下扯着钟淼的小舌头,一下又直接将钟淼的嘴唇整个吸住,分不清谁的唾液顺过来又渡过去,直到沿着嘴角流出,不知道过了多久,一个吻就直接让钟淼软了骨头,脚跟没力气似的,站都站不住。

肚子上一根硬棍子怵着他,压都压不下去。王宽也快要去了半条命,就等着几天后救命了。

第十五章(上)

王宽这次着重给钟淼买了还几件棉袄,其实白城的冬天根本用不着,但王宽还是买了,还天天要钟淼都穿上。

再买了些,核桃,枸杞,牛奶……,还有好一些零食。全是考虑到钟淼的需要,王宽右手满满的好几袋东西,左手则牵着钟淼。

钟淼呢,右手被拉着,左手上一个比他脸还大的手工粉色棉花糖,这下是真被当成小孩子了。

当然,最后去的菜市场,也没有忘记准备鱼头豆腐汤,以后还会有排骨汤,乌鸡汤,猪蹄,再配上些花生,芝麻……

钟淼手上已经换成了一个发面煎饼,韭菜豆腐馅的,王宽怕他饿,先给吃了两个,吃的很认真,嘴唇油亮亮的,一点也猜不到王宽在想什么。

……

晚上王宽准备了好多菜,给大刘他们打了个电话,叫他们都过来吃饭,昨天劳烦了他们那么久,吃个饭是应该的。

往后的路是条光明大道,他希望和钟淼有一个好的开始。

大刘的老婆翠凤是第一次见到钟淼,自己老公的这个兄弟单身了半辈子,居然找了一个男人过日子,开始跟她说的时候,她就满身鸡皮疙瘩,两个男人在一起,像什么样子!她是个没见过世面的女人,完全不能理解这种惊世骇俗的事情。

她平时会看偶像剧,觉得最好看的男的就是只活在电视里的明星了,这会儿见了钟淼,说不出是羞愧还是什么,扶着孕肚单坐在一旁,整个人显得有些拘谨,

酒伯的事算是过去了,钟淼还是话少少的,但没有让人感觉就到他不礼貌。

王宽虽然一直在和大刘说话,但注意力其实一直都没离开过钟淼,大刘都看在眼里,其实也早就知道没救了。

一家人离开的时候,只跟王宽说了句:以后要看好。话说的不明不白,但王宽知道他的意思,目送着他们走了。

……

王宽已经做好了好些天不营业的准备,准备好好陪陪他的淼淼,让他没想到的是,钟淼的例假只来了两天就没了。

搞得他心里咯噔好几下,为了确保没问题,又是兴奋又是紧张的再等了两天。

白天王宽将钟淼弄到二楼看书,然后自己开始了大扫除,床套换成了……嗯,大红色。(悄悄买的!连我都没发现!)

被褥,厕所都收拾的干干净净,吭哧吭哧忙活了好几个小时,直到太阳下山,床暖烘烘的,桌子是锃亮的,连空气中都是清新自然的味道。

晚饭还没忘给钟淼煮了两碗奶色浓稠的鱼头汤,其实钟淼已经有些喝腻了。只是还没来得及说,喝了一碗酒喝不下去了。

王宽大道理说了一堆,什么补营养,长个子,熬了好久,鱼死的好冤,目光咄咄,言辞激烈,总算让钟淼喝完了。

钟淼挺着肚子回三楼的时候,着实吓了一跳,实在是颜色太醒目了。

意思也很明显,钟淼其实早想到了,和王宽虽然没有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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