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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点防备,就迎面吸入了对面喷出的一阵带着怪味的气体。
然后就是身体不受控制,变得软绵绵,眼神也开始涣散,还是只看见一片黑影,眼前的人仅露出一双眼睛,剩下全都包裹严实,好像有点熟悉,又想不起来是谁……
将钟淼很是费力的挪上了他平时送货的三轮车上,后面将提前准备好的被褥披上,再盖上干稻草,放下帘子,就什么都看不出来了。
他已经老了,年迈的身躯让他拖动钟淼不过一百出头的体重都很吃力,稍喘着气上了驾驶位,带着钟淼往他家里去了。
为数不多的路人都是行色匆匆,暗黄的路灯下,谁也没发现这里的异样。
……
他很谨慎,先是将钟淼安置好,将三轮车开至别处,再将锁从门外锁住,造成自己未归的假象,再顺着门外的洞口,直接进入他的秘密基地。
这里是他的欢乐场,是他变态欲望宣泄的极乐之地。
从独居开始,造这层房子的时候,他就开始准备了,一刨土一刨土的挖,再一块砖一块砖的砌。
自从上次被报复之后,他的阴茎就已经变得很迟钝了,对方的人对着下身猛踢,完全像是要断了他子孙根的力道。
之后尽管经过治疗,却也不能正常勃起了,像是神经断裂,很难感知到他的欲望。身体不行,脑子里的淫欲渴望更是只增不减。
他从不否认自己是个变态,在还不知道男女有别的时候他就会在无人时,抚摸自己的阴茎,感受它还给自己的异样,那时候他甚至分不清什么是快感。
一次不小心撞见父亲和一个女人光着身体,喘着粗气,不停蠕动,那女人他认识,是同学张晓晓的妈妈,这个女人长得很漂亮,在别的女人都帮着家里干农活刨地,弄的邋遢不堪的时候,她总是画着淡妆,穿着村子里别人都没有的各色百褶裙,脚踩小高跟在路上走来走去的。
女人嘴里嗷嗷的叫着,白花花的身子倒在父亲身上,饱满的胸脯上下抖动,父亲的阴茎不停的在女人嫩穴里冲撞,这一幕就像是直接打开了他通往欲望的任督二脉。
从此脑子里就什么都装不下了,他像个变态,他也确实是个少有的变态。
那时候他还不敢做出什么出格的事,但他会趁着教室里没人,偷偷将自己的精液抹在张晓晓的凳子上,她妈妈那么骚,她肯定也是。
然后开始幻想张晓晓的私处仅隔着一层布料和他的精液相贴,浑身轻颤。
会偷别人的内裤,带回来吮吸,会在别人的茶杯里撒上自己的唾液甚至是尿液,会悄悄听别人墙角,然后在暗处自慰……等等。
慢慢的懂得越多也就越不满足,这种想要交合,偷窥的欲望像是病毒一样,不断的侵蚀着他的大脑。
他喜好少女的嫩穴,最美,最紧,味道最好,嘤嘤的,叫的也最好听。
只是想要带别人一起享受,从不伤害人性命 ,双方一起登上极乐之地,他可以让贞洁烈女一晚上就变淫娃荡妇,这是多么愉快的事啊!
到后来他还是暴露了,阴茎受到重创,他的宝贝都被毁了。但是没关系,他们都在他的脑子里。所有相关的功能和用途他都一清二楚,每一件大大小小都实践过。
他有亲手制作的木马,下面是两个轮子,上面是可替换的圆柱体阴茎,10-20厘米都有,甚至有22+的,很粗,很硬,当木马滚动的时候,就是荡妇潮吹失禁的时候,从未失灵。古时候不也是这么玩的吗,有时候他自己都忍不住赞叹自己的手艺。
有自制的抽动滚珠,珠子是软的,会紧紧吸住女人的阴蒂,然后来回不停的揉搓,女人直接爽晕的都有。
再加上各种各样的阳具,皮鞭,乳夹,蜡油……他又觉得自己应该是一个满分性爱大师。
……
第十一章(下)
独居的生活其实给了他更大的自由,他可以在无人知道的角落,随心所欲的沉浸在性爱的世界,尽管阴茎受损,但这不妨碍他看到女人在他眼前癫狂,射尿,抽搐不已的时候,从内心深处升起的快感,浑身颤抖,幻似天堂,整个人就放佛吸毒一般。
可是他真的已经老了,垂暮之年的身体加上常年的纵欲无度直接在十几年前就掏空了他的身体,他变得虚弱而无力。
甚至时常心悸胸闷,他是一个孤家寡人,无亲无友,人人都厌恶,鄙视,恶心他,妻子,儿子同样视他为敝屣。
密室里的工具已许久不曾派上用场,甚至烙上了一层厚厚的灰烬,连带着他那颗时刻都躁动不安的心都慢慢变得低沉。
他有时候会站在这些东西面前一件件端详,他要记住他们的样子,等待着重来的机会。
他想他应该是快要死了,死了好,只有死了才能新生,他甚至开始期待死亡。
然而这一切都结束在他一个多月以前在王宽饭店门口看见钟淼的那一刻,应该怎么形容呢,在他几十年的欢爱生涯中,从未见到过钟淼这样好看的人。
瞬间解冻了他冰封了十几年的血液,欲望又如年轻时一般沸腾,排山倒海向他袭来,瞬间将他淹没。
他是天使,是上帝派他来接他的,是在他生命尽头,送给他的最后一份礼物。是他这辈子都不曾得到过的瑰宝。
而这个人还是个男孩子。
接下来他就什么都不管了,他要精心准备,好好准备享受这最后一顿大餐。
跟踪,偷窥这种事他最有经验了,很快他就掌握了钟淼的行动轨迹,实在是钟淼活的太简单了,真是个乖的不行的男孩子,每次的出门都是做公交车去上辅导班,从不乱跑。
每次的辅导班都结束在下午五点半,只有周三,安排在了晚上九点,这是他唯一的机会,夜晚会为他提供最好的掩护。
他知道自己时间不多,王宽很快就会发现不对的,甚至没想过事后的结果,只要能和钟淼睡上一次,他愿意直接死去,最好是死在钟淼的身上,于高潮中,他要死都记住这种感觉。
总算是将钟淼带到了密室,他没有给自己很多的时间,走向一张小桌子,上面有他提前准备好的药,纵欲几十年了,弄到点药不是问题,据说是印度的神药,只要不是太监,就是八十岁也能再次勃起。
一次性吃了五颗,然后缓缓走向他的礼物。
钟淼还一动一动的躺在自己新铺的床上,微微皱眉,似是不安,他弹弹他的嫩脸,然后注视着殷红的嘴唇,将自己满手老茧,干枯的不行的手插进去,再抽出来,温热的口腔包裹着他的手指,带出一丝粘液,他都可以想象到要是自己的阳具插进去还有多爽了。
再脱掉他的外套,褪去他的里衣,纤细白嫩的腰肢露出来,更让他欢喜的是钟淼青涩的乳头,小小嫩嫩的,乳晕偏大,圆圆的挺着,用手拉拽时,竟能带起一点点乳肉。
感觉身体开始有些发热,药是真的有用。可是还不够,即便自己老了,他也要让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