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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粉嫩的胸脯，很小很白，很想舔。

王宽控制不住了，不等钟淼的反应，就快步跨进了厕所，厕所里温度还没下去，钟淼是用热水洗澡，而自己总是洗冷水澡。

刚刚的味道还没散，是跟他一起用的沐浴露的味道，也是少年独特的芳香体味。打开淋浴头，将冷水冲在自己身上，却觉得温度还是太高，水也不够凉。

下身也愈发坚硬，其实这些日子他的欲望明显比以前高涨了许多，只不过现在多了一个钟淼，他不好发泄。

现在想想似乎每一次身体都是下意识被钟淼勾的，只不过自己压根没往那方面想过。

钟淼是个男孩子不错，却是个细皮嫩肉，腰细腿长还会跟他撒娇的男孩子。王宽越想越荒唐，自己怕是许久没碰女人，憋久了。

开始伸手往下，穿过厚重的毛发，掏出狰狞肉具又黑又紫，三角区都是一片黑乎乎的阴毛，下面坠着两个沉甸甸的子孙袋，上下动作，脑子里控制不住的开始幻想，只看过一眼的粉嫩的小胸脯，艳红的嘴唇，白嫩的胳膊，搭在自己肩膀上，细长的小腿环着自己的腰肢，埋下头，不断冲击……

啊，王宽大呼着口气，看着自己射在钟淼小熊毛巾上的白色浓液，久久不曾回神……

……

早些年刚打工，16，17岁的身体，欲望像是随时都能着火，十几个人务工的宿舍，三三两两的熟了就开始分享经验。

他和大刘第一次就是当时30多岁的一个矮胖男人带他们找的妓女，破旧的房屋门口，多彩的霓虹灯，各种各样的都画着浓妆的女人。

王宽都看不清他找的女人是长什么样，只记得完事了，妓女还给他留了个联系方式，说下次可以打折。

后来有了女朋友，王宽就没乱搞过，即便分手，也都是自己租了好些碟片，对着自己解决的。

那种快感就像是抽烟，抽烟也让他有快感，但他却不会上瘾，事后也不会回味。

他生来就在社会的最底层，欲望，发泄，享乐从来就不是他生活追求的首要，生存，稳定，安全才是。

他也从来不觉得自己性向有问题，尽管有过的女人都不是温柔，干净的美女，但他买的牒片，以前脑子里出现的性幻想对象都毫无疑问是女的。

王宽喉咙有些发紧，他将手覆在面上，狠狠搓了一把。

……

中下午店里没什么人的时候，王宽和钟淼简单交代了下，就出门赴约了。

是前些天大刘跟他说过的新招的收银员，因为店里晚上还要忙，就约在街尾的一家麻辣烫店，两个人坐在一张不大的桌子上，王宽不饿，只点了一点，给对方点的很多。

对面的女人确实长得还可以，尽管不年轻，却是体态丰满，风姿犹存，还化了妆，是特意打扮过的。

“你好，我叫廖婕，”对面主动开了第一句，王宽也不好不说话，两个人简单聊了些基本情况，对方对他的口音也没有太意外，许是大刘提前打过招呼，毕竟大刘也是一嘴浓重乡音的普通话，开口就很掉价。

只是王宽吃完了就回来了，对面的女人似乎对他印象还可以，全程没有不耐烦，反倒是王宽到了快到时间，需提前回来。按理说应该继续接触下去的。

王宽确并没有很感兴趣，甚至是有一点不耐烦，他还在想钟淼。

今天的主动约见本就是下意识的逃避动作，他站在拐角处，这还在月初，他规定的一盒烟就要抽完了。

早上他没有和钟淼一起刷牙，刚离开时，也没有多和钟淼多说一句话。

现在看见小孩又搬个凳子，怵着个脑袋，坐在门口等着他。

这么俊俏的男孩子，入过的人都时不时的小声捂着嘴，回过头看他。

等烟抽完，王宽深吸一口气，转身回店：小清！

小清不知道啥时候过来了，两个人一起搬个小板凳坐在门口，不知道说了什么，小清咯咯咯的一直笑，钟淼也目光温柔。

刚刚还像个小怨妇似的等他，一口烟的功夫，就跟别人相谈甚欢……

王宽神色不虞，大步过去，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想法，小清不适合在他这兼职了。

看见王宽，钟淼就没有再跟小清说话了，王宽不怎么开心的样子，让他有点惴惴！也不敢上前了。

晚上钟淼洗完澡，又准备叫王宽，王宽确是理也没理他，自顾自的自己去洗澡，甚至衣服也没有让钟淼洗。

这是几个月以来的第一次，王宽跟别人也很少说话，却总是会在晚上只有两个人的时候，含着笑意的眼睛，跟他说一些简单的话题。

今天确是从下午到现在一句话也没有，态度也不明，往日的宠溺突然消失了，钟淼甚至有些想哭，孤寂和恐惧又开始笼罩他。

这些日子的衣暖温饱，王宽的宠爱和收留让他感受到巨大的幸福和依赖，他原本以为只要不出大事，自己会和王宽一直呆在一起。

自己很乖，没有不听话。王宽就不会抛弃他，王宽明明对他很好的，不会不要他，不会不要他……

钟淼知道自己不会再遇见第二个王宽了，世界上也不会有第二个王宽。

他才是天使，是一个丑丑的粗壮老天使。

王宽对他的好，让他快忘记自己自己是个没人要的乞丐了，他明明已经收留了自己，会再抛弃自己吗？巨大的恐慌让他陷入难以自持的回忆……

他可以一直忍受黑暗，如果不曾见过光明。

大概一年半以前，自己在一个垃圾堆旁边醒来，捂着肿痛的后脑勺，却是只记得自己叫钟淼，大概16，17，18岁，剩下都模糊的不行。

现在更是什么都不记得了，他世界里只有王宽，从他成为一个乞丐开始

在一个自己完全不熟悉的地方，不记得父母，不记得家庭，在一个完全陌生的城市。

声带也像是被掐住似的，许久才说出一句话，个子也小，他只能开始流浪，乞讨，捡衣服，睡草地，洗河水澡。

漫无目的的走着，渐渐又脏又臭，每天空空度日，脑子就像是老人机，今天不记得昨天的事。

直到他遇见王宽，王宽第一次就没有赶他，这个高大结实的男人看起来很凶，却在第二次还是给他一碗面，甚至收留它。让他免于流离失所，无枝可栖。

带他洗澡，叫他刷牙，洗衣服，尽管他好像都会。

会抱他，会贴在他耳边叫他淼淼，一直给自己吃肉，说要长身体，还会夸他，尽管都是些很随意的动作，却总是感到很温暖。

一直以来的刻意忽视的担心像是突然来临一般……

钟淼蹲在地上，声带又像是被掐住，大张着嘴，却发不出声，只能无声的流着眼泪，小脸蛋上全是泪痕。

王宽洗完澡，手里拿着脏衣服，一开门……

第六章

眼前的小孩完全是变了个样，还没反应过来，钟淼就猛的扑过来，竟将他撞在墙上。

小脑袋趴在他胸口，眼泪哗啦哗啦的流出来，肩膀颤抖个不停，呜呜呜的直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