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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了几天,下了晚课,人头攒动,原迫从学校里走出来就看到一个朝思暮想的身影,“哟,今天可不是周末,傅哥怎么有空来接我?”

“不忙,顺路看看。”

光与影的角度刚好遮住了他前进的脚步,拐角处站着休憩的那个是他最爱的人,他眨了眨眼,这回不再是视觉欺骗了。

这几天原迫在校门口看到过好几次别人的男朋友来接人,也是穿的西装革履,他总在那人抬头的时候发现自己认错了。心中憋闷但也不能怪傅以衡,只好在日历上一次又一次的看距离周末还有几天。

近了几步,原迫把人拥进怀里,附在耳边低语。怀中的人脸一红,羞恼的样子令原迫控制不住地笑了。

他说,傅以衡,我想你了,今天晚上不睡觉可以吗?我回去做饭,咱俩交换。

番外

“对,小白你把那份文件重新打印一份,黄姐审核出错了。打印我发给你的那份,打印好了送上来。”傅以衡坐在办公室里,忙得团团转,幸亏文件还没签署,不然又是一个大乱子。

“好,马上。”白定挂掉内线,抽走一个空的文件夹,把文件发给复印室的同事,坐电梯下楼。

没过几分钟,白定把文件送到了傅以衡办公室,正想退回自己的工作间不知为何被傅以衡喊住。

“小白啊,留步。”傅以衡笑得有些勉强,他这人说白了就是有点迟钝,对于身边的所有不是很关心的事情,他都不会多管,“有点事想问你。”

于是白定站在原地,恭谨道:“怎么了?傅哥。”

“啊,你看看这几个图片哪个好看?”傅以衡把新打印的文件放到一边,调出几张图片,一股脑全发给白定。

白定看了几眼,选出了一个韩式三七分微卷的头发亮给傅以衡看。他觉得这个人的发型很适合傅以衡,也暗暗想这个规规矩矩的男人打扮起来估计会很惊艳。

“您要换这个发型吗?”

傅以衡说:“嗯, 这个适合我吗?”

白定根据他脸型设想了一下,肯定道:“会很适合。”

“好,我记下了。谢了,小白。”傅以衡把照片发给常去的理发店的小哥,预约时间准备下班后去剪。

“没事。”

白定有眼色,知道是时候退出去了,于是关上门走了。

下班后,剪好头发的傅以衡还被过分热情的理发师傅拉着喷了几下他的香水。冷冽的味道萦绕周身,傅以衡闻着不太习惯。既是好意,他也笑着接下了。

只是接原迫的时候肯定会被打趣。发型都变了,这点味道也应该让他习惯。

男人坐在车里给原迫发了一条消息,提醒他直接来停车场找人,省得俩人错过,自己白来一趟。

原迫下了大课奔着停车场的路走,路上碰见几个同系的同学,他们笑着说:“诶,圆儿哥,你看前面有个帅哥,快,认识认识,改天我介绍给我妹。”

“哎,我想介绍给我姐,咱们公平竞争,让她们自由发展。”

原迫平时就跟他们混的好,交情深厚,想着这点事肯定能帮忙,就抬头看了一眼,只一眼就偏不开目光,502一样的粘在了他的身上。

好看,温润柔和了不少,没那么古板了,甚至可以来当他们法大系草。这一身白衬衫挽着袖口看起来就像是个没毕业的大学生,更别说戴着一副眼镜还一脸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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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打他主意。”原迫回头警告似的轻声说,“他是我的人。”

听到这句话他们都没有惊讶,早就知道原迫有男朋友,还是个上班的,就是没有想到模样居然这么年轻,长相还耐看,有种岁月沉淀留下的古韵。

其中有个脑子机灵的人说:“哦哦好,那你过去吧,我们先走了!”

“拜拜。”

原迫顾及着外面觊觎傅以衡美色的人太多,于是飞快地把人拉回车上,没有当即心动地抱住他。

原迫疑惑:“怎么换头发了?”

“怎么了?不好看吗?”傅以衡有些不清楚了,剪完时他自己也看了一眼,没有很丑,勉强看也是能入眼的。

“好看,你看外面那些人眼睛都贴在你身上了!他们都看你!”原迫把头压在傅以衡的大腿上,手掌揪着他的袖口把玩,小声表达不满。

没过几秒,他就皱了皱眉,坐起身,“你怎么想起喷香水了?”

傅以衡看他系好了安全带,一脚油门踩下去,“哦哦,那个剪头发师傅给我喷的。”

“不好闻。”原迫混不讲理,“改天我给你买一瓶喷,他这个味儿怪,你还没告诉我为什么要剪头发呢!”

傅以衡故作平静:“我看见你昨晚点赞了一个男生的整套照片,还挺好看的。”

原迫笑得促狭,黑眸里闪着喜悦,“你吃醋了?”

“没有,我就是,偶尔想迎合你的审美试试。”傅以衡嘴硬,“要是我看着不好看刚在理发店就剃光了。”

“你敢!”原迫笑着说,试探了一句,“我回去就给我手机换密码。”

傅以衡虽然有点气不顺,但没有当街发作的欲望,为这个争论似乎没有意义,谁都有秘密,就连他自己都有,只能表示理解,“嗯。”

原迫见他没生气,丧失哄人的心,低下头抱着书背。明天周末,他还是兢兢业业地提前把接下来的课程预习,延续了从小的习惯。

傅以衡回到家已经几个小时了,坐在沙发上也不见原迫有时间跟自己说一句话,这种行为很怪异。他猜不透小孩的心思,不是一个年龄段的沟通总会有障碍,这一点他很明白。

但他真的记不起自己刚刚是做了什么让原迫抓住了小把柄。

傅以衡揉揉眉心,决定把看照片的事情和盘托出。

书房里,原迫认真地翻找案例,方便于自己背诵法律条文,正学得不亦乐乎,傅以衡从门外走来。

他放下手里的书,问道:“怎么了?”

“跟你说一下,我不是故意翻你手机的,看时间的时候拿错了,你手机存了我面容,所以我才看到的。”

傅以衡说完想走,他不会去管原迫相不相信,身正不怕影子斜,以他的人品足够担保这些。

原迫笑了,拉住傅以衡把人拽到自己腿上坐着,嘴附到傅以衡耳畔说:“怎么让你吃醋就这么难啊?你还误会我不信任你?傅以衡,你是真的够聪明。哪学的倒打一耙啊?”

“不想打扰你学习,我先出去了。”傅以衡推开他,站起身走出门外。

原迫无计可施,趁着人还没走出去为自己正名,“哎哎哎,你可别生气啊,我不改,你又不查我岗,我没事儿改那东西干嘛?”

听到这话傅以衡原路返回,坐在书房的深灰软椅上冷眼看他。

原迫见他没生气,又大胆地问:“你给我个准话,是不是吃醋了?”

“是。”

“哎哟,今天可值得纪念,明年的今天就当咱俩一周年吧,我现在就准备大礼。”原迫眼神嚣张,充满攻击性地盯着他。

傅以衡偏开眼,“别想这些有的没的,赶紧看你的书。”

“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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