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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前发现自己身上粘粘的肯定会重新洗干净。
手心里的手动了动,还是没有要起来的意思。原迫甚至认为傅以衡应该睡着了,这时动手只是梦里不安稳想翻个身。
傅以衡不耐热,蹙眉喃喃道:“松手,热,再握着你就给我滚回去。”
“你……是醒着的?”原迫抽回手,又不知该怎么说了,亮起床头暖黄的灯眼睛目不转睛地凝望他,像是一只病弱小兽寻求原谅却又充满胆怯。
“嗯。”
“我错了,我可以开空调吗?”原迫很快认错,变相亲近傅以衡,手里握着空调遥控器跃跃欲试表情殷切。
傅以衡真是管不了他了,他是年长者多担待也实属正常,“有话直说。”
“我想知道你是不是真的爱我,有我喜欢你那么喜欢我吗?我没有想要吵架的意思,傅以衡,你觉得我错了吗?可我真的没有犯大错,说的话可能过分了一些,你不喜欢我以后不会再这样讲了。你从前喜欢女孩子,我只是担心,才和你卖卖惨,旧事重提为了多要几句爱和喜欢。”
原迫的声音弱了下来,“你做事总是很周到,就连照顾我也是面面俱到,我知道这是你养成的习惯,可你从前对钟姨也是这样的,我们俩对你来说或许没有任何差距。钟姨说你和她只是搭伙过日子,没有激情,感情平淡,如果她后来没有遇到现任丈夫,或许还会跟你在一起,你们不会离婚。你温和,你儒雅,你冷静,你顺其自然地收下我的爱,你不想给我回报,但你得告诉我当初为什么答应和我在一起。是玩玩还是出自真心?”
原迫一口气说完了所有的话,眼神里毁天灭地的凌厉不见踪影,只余下淡淡的快要消失不见的委屈。
傅以衡似乎刚参透小孩的心思,他觉得自己就快中年了,活力这个东西从出生开始就没在他身上看到过,从小的家庭环境让他对于这种关系并不期待,在原迫之前爱情在他这里一直都是可有可无。
“开空调吧。”傅以衡夺过遥控器,调低温度,凑近原迫,与他鼻尖抵着鼻尖,“我不是挺喜欢你的吗?你说的话我大部分都记在心里,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这些你敢说你感受不到?我爱你,你看不出来,你想要直白的话语证明你下我心里的重量,这次我记下了。是表现的太不明显让你没信心了,我以后会改的。但却你说我是隐忍着和你在一起,这样对吗?难道我的心是石头做的?我不会伤心吗?你个小白眼狼把我想成什么人了?还是说我躲你那一年,你现在还很怀念。”
傅以衡继续娓娓道:“我和你相差这么多,你不能要求我的思想我的习惯全都和你一样,每个人都是不同的。你看我对你钟姨,我会管她家里的事吗?哪怕结婚时我都没越界,她家里人吵架我也不会插手,除了安慰她我不会多说一句。再看我对你,你爸爸的事当初其实不容易查,几年前的事情不好取证。我走了很多关系,也联系了一些学生时代不是很熟的人,许诺给他们好处,人家才帮我查。你还说我对你俩是一样的吗?”
原迫瞳孔震动,傅以衡在他心里一直都是完美、无所不能且不会被打倒的。可能是傅以衡几乎不把工作上不顺心的事带回家,什么事情都背着原迫悄悄解决了,才让原迫从小就误以为自己的爸爸是万能的。
“不说了,你对我最好。晚上睡觉前你可以贴我耳边小声说一句爱我吗?我早上说。在爱面前,我们分工合作行吗?”原迫郑重且缓慢地说。
傅以衡笑了,“好,我答应你。”
“那我们这就算和好了。或者用我考上法大的愿望换我们和好可以吗?”原迫侧脸铺了一层薄薄的柔光,原本可怜的表情更加明突出,“我只是想牵你的手睡。”
“我平时压榨过你?”傅以衡狐疑道,“还是你觉得我很不讲理?”
原迫直觉这是个陷阱,赶忙摇头,“没有没有。”
“那你这么小心翼翼?”傅以衡把原迫拉进怀里安抚,心房有处在抽痛,“怎么一吵架讲道理时你就这么怕我?”
因为想让你心疼。
“那我不小心了,”原迫把嘴唇凑过去重重地亲了一口傅以衡,这一晚上他都快憋疯了,原本只是想做着做着就逼出傅以衡藏在心里的实话。完全没有考虑到会把人气走这个可能,“我还有被满足愿望的机会吗?”
傅以衡足够宠儿子,夸下海口,“有,想要什么都有。”
原迫:“傅以衡,你真好,那我想要!”
傅以衡摊摊手:“今晚不行,客房没有套。”
“有。”原迫从睡衣的兜里掏出套和润滑剂,一脸无辜地望着他。
“你啊,真是长大了,什么都学会了。”傅以衡无奈道,“来给我下套?”
原迫肆无忌惮:“不行,套是给我用的。”
他躺在床上,懒到一下都不想动,“那你可要快点,我有点困了,明天是工作日。”
“那我可来啦?”
傅以衡定了个标准,不然这小兔崽子肯定会把他折腾死,“最多一次。”
(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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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衣服的声音窸窸窣窣,细碎到与外面蛙声重叠。窗外楼下广场的公共篮球场早已关闭,冷白灯光也已经熄灭,小区路上人迹罕至。
原迫脱光自己的衣服,一身赤裸地站在傅以衡眼前。傲人的东西挺立,在床头暖黄灯光的照映下才看起来不像是个折磨人的凶器。
傅以衡伸手把灯关了。
原迫不肯,抬手就要打开,傅以衡出声制止,“你过来帮我脱衣服。”
原迫闻言不管那灯,屁颠屁颠地绕到床的另一边,手指灵活地褪下傅以衡的睡衣,而后直接欺身上去。
做了几分钟润滑,他心急地想要把更粗大的东西捅了进去,龟头在外面试着进入,可承受的地方还没准备好。
原迫又不敢真的横冲直撞,只红着脸用眼神问傅以衡可以吗?
二人面对着面,傅以衡被原迫这蠢样气笑,拍开他的阴茎自己给自己扩张。
心道,没见过像他这样又笨又爱做的人。
待到后穴扩张得差不多了,傅以衡抬了抬下巴,示意原迫可以了,他抬高视线瞥见原迫如老院子门前蹲着的哈巴狗等待吃肉的期待表情,同原迫要了一个温存缱绻的吻。
原迫这时才像接收到了暗号似的,埋下头开始第一轮驰骋。
“爸爸,你为什么不叫啊?”原迫收起自己的狐狸尾巴,一脸天真地问。
傅以衡揪了一下原迫的乳头,“客房隔音不好,要叫你叫。”
原迫亲吻他的脖子,双手扶起他的腿架在自己肩上,轻轻顶了一下,眉眼柔和地低声撒娇:“可是爸爸,我想听,你的声音很好听。”
“你别叫我爸了,”傅以衡涨红了脸,伸手捏了几下他的腹肌,力度随着他动作的轻缓而加重减小,“你上老子还一直羞我,我是不是没打过你!”
公。众/号婆,婆推,文舍·
“你舍得?”原迫低着头身下动作不停,嘴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