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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手将胥言埋下的脑袋抬起来,迫使他看向前面的那张镜子,看着现在他们所维持的体位。
席诟一字一句道,“我让你连起来,再说一遍。”
胥言双眼无神地盯着镜子,良久,他才终于露出一抹席诟从没见过的笑容。
那是胥言第一次不再臭脸,朝他摆出一副他从没见过的样子——
“爸爸,求你…求你放过我吧。”
热流终于得到了释放。
可他的欲望释放了,身后之人却还差的远。
一直到暮晓黑夜,这记屈辱的性事才算彻底完毕。
chapter7,老攻竟抱着我一起拼积木
胥言第二天醒来时,他发现房间的一面墙被直接给拆卸了,而拆卸之后最好的方面,就是可以直奔洗手间。
还没意识到那么多,身体只是尝试着轻轻一动,那些旧时的记忆就随着身体全身的酸楚泛上心头。
接着的细微的哐啷一响。
脚腕的触感直接暴露了他如今的处境。
胥言也没有想到,席诟为了惩罚他那企图逃离的心思,做了一整天还不够,竟要再以镣铐锁链来约束他,让他像个畜牲一样地困于房中。
也难怪席诟会将墙给打破了。
恐怕这脚腕链子的长度,最多就到那洗手间了吧。
胥言忍着酸痛勉强下床,房子内没有任何人,席诟也并不在。
比起上回连床都下不了的惨状,起码如今的他还能有力气找到锁链根源去尝试破坏。
他知道自己不可能挣脱。
但他知道席诟一定在通过监控在外面的某个地方正在监视着他。
所以胥言想通过这种行为向监控那方的席诟传递,自己并不喜欢这种方式的情绪。
就像他不喜欢被监视那般,他也不喜欢被囚禁。
挣脱无果之后,胥言疲惫地坐在地上,他的一言一行,也的的确确被席诟看得一清二楚。
席诟静静地抽着一根烟,看着监控里的胥言无力后的疲惫,心里也极其不是滋味。 w?a?n?g?阯?f?a?b?u?Y?e???f?ǔ?????n??????????????????m
可是一想到那张住校登记是胥言亲自签的,他的那股憋在心头的火气又是蹭蹭蹭地上来。
他竭尽全力地没有在性事上折磨他。
这已经是他能够想到的最温和的方式,来警告胥言不要再继续小动作。
就像那无论如何也扯不断的锁链般,这一辈子,都得困在这里,最好趁早打消那些不必要的念头,对谁都好。
而这整整一下午,胥言都坐在地上走走停停,对那深嵌在墙内的锁链进行着毫无意义的拉扯。
到最后,连手腕都被铁链给勒红了,席诟才回到房间,阴沉着脸地将他从地上捞起,然后甩在了床上。
“好玩吗?”
席诟禁锢住胥言的双手,接着用铁链紧紧地绑住,掐着他的后脑勺就将他压制在床上,“老子他妈让你玩个够!”
忽略了手臂的勒痛,胥言直道,“我不喜欢这样。”
接着胥言只感觉下身一凉,裤子被剥落的同时,是席诟最后残忍的话语——
“你不喜欢关老子什么事情?我喜欢就够了!”
“你他妈的不是想离开吗?”席诟狠狠挺进,直接捅穿胥言还未完全恢复的身体。
“老子养了你这么多年,你就是这么来回报我的?还想跟你爸爸我划清界限?”
“本来是不打算这样的,可你今天硬是要坐在地上找死,老子成全你。”
席诟就这么压着胥言在床上做过一遍还不解恨。
他就将一旁的床头柜给移了过来,将这小子给拧起来放在上面,然后将其臀部撅高,就这么掐着腰腹部地重新开始征伐。
这种荒唐的日子持续了暑假的好一段时间。
胥言的记忆开始昏昏沉沉,整日基本都在做爱吃饭睡觉中度过。
他几乎被做得没有时间和精力想其他事情。
席诟在床上的动作不算温柔。
再加上那横亘在床上的铁链可以轻而易举地激起席诟潜在的性癖和恶趣味。
所以他最喜欢做的,就是用铁链绑住胥言的双手、或像条狗一样地系在胥言的脖子上,在床上随着动作可以牵着鼻子走。
久而久之,胥言不仅仅是脚腕,就连手臂和脖子上,都是新伤覆旧伤的勒痕和夹印。
但这些痕迹流淌在细嫩皮肤的表面,最能激起一个人的性欲和摧毁欲。
所以席诟不仅没有因为胥言的伤痕而停止,反而变本加厉,硬是要在胥言身上留下他自己一切动作的痕迹,像是宣示主权一般,强调着他对胥言这具身体的所有权。
胥言往往被折腾得够呛时,身体的疲惫致使他无时无刻地闭眸嗜睡,全身乏力,整日里无精打采。
或许是气色实在是过于差劲,席诟难得放过他几天,让他可以一次性睡个够。
睡醒之后,胥言看着四周闭塞的环境,他恳求席诟可以解开锁链,让自己可以出去走一走,哪怕是晒晒太阳,却也被席诟给直接拒绝。
只是最后席诟还是退了一步,只允许他暂时在指定的房子内走动,胥言也为此付出了挺大代价。
当阳台的暖阳终于晒在脸上时,久违的活着的感觉才慢慢使他的全身上下发生知觉。
可一到了晚上,胥言就要为他那一下午的暖阳付出代价。
而最令胥言难堪的,是席诟将做爱的地点选在了那间积木房。
那间席诟专门为胥言量身打造的休闲室里。
房间里面布满了胥言高一在家时所拼装的轮船和航空母舰。
胥言从小到大感兴趣的东西不多,积木算是他花的时间最长最久的一项娱乐,即使到了高中也不为过,连席诟也常常来帮他的忙,父子俩分工合作,拼起了不少杰作。
今夜席诟又带回来了最新的一套积木。
只是这回和以往不同的,是胥言玩玩具,而席诟“玩”他。
庞大的桌子上摆放着各式各样的零件,说明书也摆在正前方最显眼的位置。
胥言颤抖着的手挑选着对应的积木进行拼接,而席诟,则专心致志地和他进行着拼接和顶撞。
颠婆的幅度越来越大,直到最后胥言撑着桌子承受不住了,那积木也才堪堪拼了不到一半。
“继续。”
席诟抱紧胥言的腰,就不停地向上动作,嘴里还不住念叨,“爸爸记得你小时候拼得可快了,怎么?长大了就不行了?”
胥言大喘着气,一个狠狠的顶撞下,连头都差点磕到积木上,又被席诟再一次牢牢锁住。
电话的铃声响起时,席诟用手捂住了胥言的口鼻,看了看联系人,倒是有点诧异。
自从他脱离了那个家以后,这还是他那亲生妹妹席涵第一次给他打电话联系。
说来倒有点惭愧。
受席诟曾经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