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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真他娘的漂亮极了!!”

席诟怒火中烧,一直憋着的那股火气一瞬间冲涌而上,感觉连血液都冲刺到了大脑皮层,惹得他整张脸都红得发紫。

只见他随手就端起一旁的杯子,将冷水一饮而下,也止不住心头那股即将彻底爆发的戾气。

玻璃杯也被他重重地摔碎在胥言的脚边,碎片飞得四处乱窜。

紧接着,胥言只感觉头皮一痛,他就已经被席诟拽着发梢,一路跌跌撞撞地来到浴室,将头按在了浴缸里,被开到最大的花洒冲淋着整个脑袋。

冲击的水打在脸上,痛得麻木,根本睁不开眼。

七一%零舞%八:八%舞九零

眼看浴缸的水越来越满,迈过脑袋,胥言双手撑在浴缸边缘,凭借身体本能的意识不断地挣扎反抗也无济于事。

呛水的难受和恐惧感使得浴缸内的泡沫不停地更换,犹如激烈的搏斗,在生死关头回光返照。

终于,胥言再次被抬起脑袋,感受着重获新生般的最后快意。

他的身体再次被拖拽,一路牵扯到房间时,他还在以最后的力气做着无意义的挣扎。

房间的空调很冷,打湿了全身的胥言不免还有些颤栗。

被彻底剥了衣服扔到床上时,背上就承受了一记突如其来的鞭打。

光滑的皮带直接在那背上甩出一条血痕,接着血珠争先恐后,凝聚成团,汹涌流淌。

胥言痛得惨叫一声,连尾音都破调尖锐,像是撕裂了整个空间,将耳蜗都给震碎。

而席诟,则依然无动于衷,将手里的皮带扔开以后,自然露出了他胯间的挺立,终于不再有丝毫顾忌。

穴口被捅穿的时候,胥言才意识到刚才的痛还只是开胃小菜,后面那番持续性的羞辱性事,才是最熬人的折磨。

血色沾染了整张床垫,不住地发出一声声的吱呀碰撞。

被强暴的人儿两股战战,跪趴在冰冷的床上,咬牙承受着身后之人的怒即攻心。

“真漂亮啊!啊?趁着老子这段时间没有监视,没有和男人试试,就开始和女人试试了,啊?!”

“和女生在一起的滋味怎么样啊?”

“和她牵过手吗?亲过嘴吗?做过这么激烈的性事吗?”

席诟每说一句,就加重力道地冲刺顶撞一下,激得身下的胥言闷哼不断。

紧涩的穴口根本承受不住那没有人性的作贱,可还远远没有达到席诟想要的效果。

后入式的姿势享受完毕,他就将犹如死水一般瘫在床上的胥言给捞起来,将其青紫交错的大腿放置在自己的肩上,由正面入侵着那处早已不堪重负的入口。

“你那婊子妈上起来,可没你一半舒服!不愧是你那婊子妈生的,天生就是一个伺候男人敞开腿的好鸭!”

“你妈做鸡,你做鸭,多好!不然老子白白养了你这么多年,当老子是做亏本生意的啊?”

胥言已经听不清楚席诟那些丧心病狂的话了。

后背原本凝固的伤口在不停的摩擦下又重新见血,重新溃烂,和那不停进出的穴口一样,遭受着惨不忍睹的摧残。

“现在正在操你的是谁?!”

“……”

这回胥言听清了,咬唇不语。

“老子问你,现在正在操你的是谁?!”

席诟又是狠狠一撞,胥言直接痛到发晕。

“是谁?!老子他妈问你呢!”

席诟抓住胥言的肩膀,不停地加速冲刺,翻滚血肉,大有一副不得答案不愿罢休的狠态。

“…席…诟!”胥言拼尽全力地回答。

“席诟是你的谁?说啊!”

胥言再次默然。

“被爸爸操的感觉怎么样?“席诟满是恶趣味地拍打着胥言苍白的脸。

“不急,你不肯叫没关系,老子有的是办法…”

“让你主动找爸爸开口求操!”

chapter6,老攻总执着于让我叫爸爸

清晨的第一丝曙光袭来,冲散了黑夜,却怎么也带不走那空气之中弥漫着的血腥。

距离上一次的坐在床头彻夜难眠,已经过去五年了。

席诟抽了整整一烟灰缸的烟。

说起来也可笑。

当初他没钱的时候,一根烟都舍不得抽,最多过过嘴瘾,在口里叼一会儿就放回原处。

现在他大发了,可他还是舍不得给自己买任何好烟,这种劣质烟一抽就是这么多年,都成习惯了。

反倒是任何胥言喜欢的东西,他眼睛眨都不眨一下地就全买了,那一屋子的乐高积木,就是最好的证明。

他看了看旁边已经昏死过去的小崽子,全身几近没有一丝好肉。

那揉捏的青紫与噬咬的血痕交错地镶嵌在原本被养得好好的皮肤上。额头被砸破不说,尤其是那脊背之上的那一记鞭痕,凝固成了棕黑色,几乎贴紧了血肉。

作为家长,在教训自己的孩子过火后,冷静下来,一部分人总会有那么几分的后悔。

后悔吗?

可惜席诟不是那一部分人。

心疼是真的,但他不后悔。

要是重来一次,他还是会这么做。

就像当年胥言不顾危险去戏弄人贩子一样,该怎样就怎样,他绝不姑息,也绝不后悔。

那些伦理败坏、道德沦丧的禁忌也终于被他给打破。

他冒着人性之大忌强暴了自己的亲生儿子,就像他名字一般,席诟席诟…

污垢的诟,诟病的诟,一世都不会得到世俗的原谅。

可他已经不在乎了。

从小缺乏教育和家教的环境致使他从少年时候开始,那种大男子主义和自我主义就十分强烈。

涉黑的那些年更是将他暴戾的性格雪上加霜。

他是个名副其实的坏人。

甚至是个濒临犯病趋势的危险人物。

但他奢望能够让胥言受到最好的教育,他希望他的小崽子长大以后不会成为像他这样的人。

所以他从小就教胥言辨善恶,明是非,

也所以,胥言注定会一辈子恨他。

……

当胥言第二天醒来,哑着喉咙唤着水时,席诟就在坐他的旁边,可是他无动于衷。

“水…”

胥言侧着躺床,费力地咽了一口唾沫,嘴唇几乎破皮干裂。

那叫出来的嗓音有气无力,听得人格外心疼害怕。

席诟起身端起一杯水,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胥言仍旧苍白的面容,正好对上那双涣散潋滟的眸子。

“求人帮忙应该先加上称呼,哪怕是家人,也不例外。”

胥言嘴角轻轻一扯,大致明白了席诟如何满足恶趣味的方式。

他要是答应了这一次,往后的吃喝拉撒就都得求席诟,直到最后…

主动向自己的爸爸求操。

所以胥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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