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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痒的地方狠狠磨一磨。张临功放任路郁自己玩了一阵,扶着小娘子已然发软的腰肢,烙铁似的大棒子横冲直撞地入侵着柔软的甬道,冲开层层叠叠的褶皱,狠狠撞上微凸的腺点,整根挤入,将路郁单薄的肚皮都撑起肉棒的形状,这时若用力按一下那形状,便能叫身下的美人轻轻痉挛着将肉穴缩的更厉害。“啪啪,噗嗤”,每一下进出都是一场肉搏,皮肉发出清脆的声响,张临功冲刺的力道大的有时将一笑截软红的肠肉都带出来,可怜的挂在屁眼外,然后又被撞得缩进去。
屏风隔开的两方天地都是肉浪滔天,淫靡至极,像原始的兽尽情发泄自己的欲望。“云儿,再忍忍,我们待会儿一起,好不好”,“啊……赵鲁,你放开,唔……让我……让我射啊,呜呜”,赵鲁粗糙的手指眼疾手快按住了流云的马眼,硬生生将将要喷薄而出的精堵了回去,高潮被打断的肉棒翘得老高,激动的抖动着,流云身体剧烈颤抖着,生生被逼出了哭腔,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啊啊,哈呼,骚货,插死你,嗯,怎么插了这么久还是这么紧”,皮肉之间的声响越发急促起来也一比一次重,流云清瘦的身体被小山似的赵鲁肏的颠簸摇晃,像一叶雨中漂泊的小舟。“啊,来了”,赵鲁又快又重的撸动揉捏流云的肉棒,身下的肉棒也又快又深,最后的冲刺后,在赵鲁的把控下,两人一同达到了高潮。流云的精急促地喷出,濡湿了赵鲁的小腹,将粗硬蜷曲的阴毛都打湿成一簇簇的,赵鲁的精将流云的肚子射的满满的,鲜热的精从流云的屁眼里缓缓流出,打湿了会阴,弄脏了坐垫。
另一边,张临功憋着气似的,每当感觉到路郁意乱情迷将要泄的时候,就极轻极慢地抽插肉棒,慢慢地磨路郁的屁眼,手上却又重又准地照顾着花穴。一边欲望迟迟得不到疏解,一边欲望又不断堆叠,这分裂磨人的快感数次逼的路郁泫然欲泣,求张临功疼他,用力肏他。张临功戏弄了一阵,自己的胯下也是越来越硬,欲火难消,痛快地肏弄起小美人来,手上的动作也不敢懈怠,两个洞里保持同频率的进出或一进一出的配合着,肏的小娘子又爽又叫,夹着腿发浪。两人旁若无人地放声叫着,喘着,将路郁的两个穴插得汁液横流,淫乱无比。两人周身的空气都变得灼热起来,性器摩擦的发着红发着胀,但都不愿停下来,直到两人尽情发泄。
小雨渐渐停了,屏风两边的情事也停了,两对夫夫各自依偎在一处,说了会儿悄悄话,将衣物重新拾起穿上。听了彼此的活春宫,爽的时候倒是无所谓,这会儿面对面瞧见了,流云和路郁两个到底脸皮薄,一时间有些羞于见到彼此,赵鲁和张临功倒是没什么不自在,依旧没皮没脸地抱着各自的宝贝。
马场骑马,马背play,温泉play
张临功同路郁在江南玩了一个多月,把好玩好看的都试了个遍,正巧府里有信来,说是有点急事要张临功亲自处理,两人便同赵鲁流云辞别,驱身回了流风镇。事情倒不是多严重,只是有些棘手,张临功周旋一番,倒是有惊无险。
路郁闲不住,一回来先是把前段时间没学完的制衣方面的内容捡了起来,但学了一阵子便也忍不住有些无聊。恰逢张临功一位朋友近来新修了庄子,弄来了几匹好马,庄子里还挖修了温泉,特意邀请张临功带家眷前去玩赏。张临功着人回了信,隔日便带着路郁去了朋友那庄子。
庄子依山就水,是处好地方,听主人家说后山还有处天然的温泉。张临功和路郁同主人家到草场去看马。草场建在庄子里,四周用栅栏围上,场子里是一眼望不到头刚刚没过脚踝的草地,连绵一片。仆人们将吃的滚圆的马儿签到草场上,很快,马儿们在草场上尽情狂奔,野性又富有力量。路郁从小是从没见过这些的,但也忍不住对这样的风姿心生向往。“张兄,我那里面还有两匹体量小些的马,我看弟妹骑是正好”,主人家有眼力劲的给张临功建议,“来年啊,等我这些马交配了,生了小马,张兄若不嫌弃,倒是可以养几匹小马驹在府里”,张临功早就看到小娘子心驰神往了,眼睛直直望着草场上呢。“如此,那便谢过了,林兄有心了,这边有我带着内人便可,林兄事忙”,主人家便也不讨嫌,只吩咐仆人尽心招呼便离开了。
“相公,要走了吗”,路郁一副心眼全在那些骏马身上,这才注意到主人家都已经离场了。“不急着走,林兄有事便先行走了,不碍事,路路会骑马吗,嗯?”“不会的,我从小便没有接触过这些,但那些马儿在草场上驰骋奔跑的样子可真神气,那样子就像,像话本子里常说的那种,战无不胜的大将军,威风极了”,路郁眼里的向往之情简直要溢出来了,可是一想到自己并不精通骑术,不免又有些遗憾。“那,路路想不想骑马,和那些马儿一样跑起来”,张临功环着美人儿的腰开始抛饵。“想,我当然想,可是我不会,相公你会吗”,路郁兴奋不已。“当然,不过,待会儿娘子可都得听我的”,“嗯,相公说什么路路都依你”,小鱼果然是上钩了。
张临功让仆人带他们去换骑装,顺便挑两匹他们待会儿要用的马。骑装贴身,比寻常衣裳也挺阔些,玄色的骑装穿在路郁身上,身长玉立,英姿勃发,尤其一把细腰被束腰掐的堪堪一握。“娘子待会儿可得把这个带上”,张临功把路郁一把拉过,往人手里塞了个兔毛软垫。“娘子从来没骑过马,待会儿怕是会承受不住,将这个垫在马背上,可舒服些”,“谢过像个”,路郁喜滋滋的拿着软垫,又兴奋又开心张临功的体贴。“不过,既然都垫了软垫了,娘子底下就不穿小裤了,不然磨着大腿多疼啊,再说了,小嫩穴磨坏了多心疼啊”,张临功贴着路郁耳廓像是同他商量。“再说了,娘子刚刚可是答应的好好的,什么都依我,难道这会儿要反悔”。“可是……可是,会叫人看到的啊,那……那可怎么办”,路郁羞愤欲死,刚刚那话确实是自己说的,可他哪里想到张临功竟是为了这种事。“不会叫人看到的,下人们都隔得远远的,上了马跑起来,没人看得到,嗯?路路难道不想骑马了吗”,路郁还在小声的反抗着,但已是半推半就的将亵裤给褪了。下身只骑装的下摆挡着,路郁仍能感觉到有风灌进来,两股间和小穴里都凉嗖嗖的,更加用力地裹紧了兔毛毯子,但对骑马一事仍旧充满了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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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先试这匹小马,很亲人,待会儿跑起来也好驾驭”,路郁牵过缰绳,那小马竟昂着头蹭了蹭路郁的脖子,路郁痒的哈哈大笑,这小马也太亲人热情了些。“娘子倒是很招他的喜欢,待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