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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被灌了精的穴口,甬道内是残留的黏腻精液,甬道外是结块的精斑,张临功看的火大,仔细搓洗抠弄,不让小美人身上沾一点其他人的东西。路郁刚被肏开,身体正敏感着,张临功这么清洗着,带来尖锐的快感,但路郁不敢动作或是出声,这是自己被奸污了的证据,现在还因此获得快感,太淫荡了。“小骚货,我是要惩罚你,你还得趣了是吧”,路郁的极力忍耐逃不过张临功的眼睛,“让你记得谁才是你老公,嗯”,张临功挺了挺身,一下插入路郁身体,毫无准备和预兆的插入,路郁不适应地扭了扭,只觉得穴里又胀又酸,但想到是张临功在进入自己,而不是别的什么人,又觉得有种怪异的满足。“小婊子,我不在就撅着屁股到处勾引男人,被灌的满肚子,是不是还想怀上个野种天天被我肏,是不是,路路是不是小母狗,啊”,张临功身下作弄似的顶弄。路郁的奶子被玩的又红又肿,饱满发亮,顶端两颗肉嘟嘟的嫣红奶头,张临功泄愤地揉了一把,又挨个吸咬一遍,然后在置物架拿过常用的一对软毛震动乳夹,给路郁戴上,但今天还有点特别的,为了惩罚路郁的淫乱,张临功给路郁贴上了浸满淫药的硅胶贴片,打开乳夹的震动,贴片的药效和乳头贴合发挥到极致。“呜呜,不要,路路不是小婊子,我不想的,叔叔,我不要,呜呜呜”,路郁对张临功羞辱性的语言感到崩溃难过,虽然更像是调戏情趣,可对刚刚经历强暴的路郁来说,无异于精神肉体的双重凌辱,路郁拼命地挣扎起来,哭的喉咙都哑了,眼泪像决堤的坝大颗大颗地打在浴缸里。
“好了好了,路路是老公的宝贝,别哭别哭”,张临功知道自己再弄下去就过头了,而且还这么哭下去必定要伤了喉咙,还是自己心疼。“哼嗯,呜呜,我不是勾引别人,我被绑着,我挣不开,呜呜”,路郁乍一听到张临功的软声安慰,哭声渐渐止住。“我知道,我们路路最乖了,叔叔巴不得天天锁在家里不给人看呢,哪舍得让别人玩,你呀,让你爽了那么多次,连老公的东西都感觉不出来吗”,张临功没想到美人会有这么激烈的反应,今天若是不说清楚,以路郁的性子怕是要成心病。“呜呜,嗝,是,是你,不是别人,是真的吗,呜呜,可是声音完全不一样,呜呜”,路郁听到张临功的解释,却全然不想去责怪怨怼,反而生出一股还好是这样的窃喜,原来不是别人,还是叔叔,自己没被被人强奸。“小笨蛋,戴了个变声器就认不出来老公了”,张临功捏了捏路郁的奶子,换来美人的一声嘤咛。“你一天天都在想什么呢,我没有和别人换妻分享伴侣的恶趣味,我好不容易才有了你这么个宝贝,得拴在身边一辈子,你就是偷偷走了,我都给你掳回来”,路郁长期担心被抛弃的那点心思这会儿得了肯定的回复,整个人都释怀宽慰了,又是哭又是笑的,只能抱着张临功娇俏地亲了亲。
张临功抱着美人在浴室里激情放纵,浴缸里水花四溅。
9丑攻出差,视频play,(监控,隔空口嗨,小美人自w
经过上次的事情这么一折腾,两个人跌跌撞撞的倒是诉明了心意,一个打消了被抛弃的恐惧,一个做出了缱绻的誓言,那之后路郁似乎更放的开了,有什么想法也肯大大方方勇敢地说出来了,除了在情事上还有些羞涩,但这种事来日方长急不得,张临功戳着手里的笔暗自想着。
张临功还想着下了班回家和路郁干柴烈火来一发,却领导通知第二天上午就得去邻市出差。张临功一回家就扑倒了刚盛完汤还穿着围裙的路郁,把人压在沙发上,哼唧唧地拱来拱去按着人亲了满脸的口水。“怎么了,先,先吃饭吧,吃完饭去卧室再……”,路郁脸红的能滴血,去推身上的人,却被箍的更紧了,能闻到张临功身上捂了一天的些许臭汗味。“宝贝儿,老公明天就要去外地出差了,得去一星期呢,明儿早上就得走,这一星期看不着的,你还不许我今天找补一下”,张临功揉着怀里香软的人儿,想就地正法,也只是揉了揉就放开了。“这么赶,之前也没听你说啊,那是不是还得收行李啊,叔叔,快点儿吃了饭,我待会儿给你收行李,今天要早点睡,好好休息,不然明天坐车多累啊”,张临功还想再耍耍流氓,逗一逗路郁,但看见小家伙絮叨叨地忙活,一颗心又软的不行。“行,先吃饭去”,张临功一把抱起路郁,正正放在餐椅上。
晚上张临功靠在床边,看着路郁走来走去忙着给自己收拾行李,洗漱用品,衣物,甚至连一些特别细节的小东西都给装上了,张临功一边觉得好笑,一边又觉得贴心,自己出差的时候也挺多的,但没有哪次有人这么仔细地给自己收拾东西,这么放在心上。
“好了,路路,差不多收拾了,过去那边酒店都有,缺什么现买也方便,就这么着急收拾好赶我走啊”,张临功末了还要嘴贱揶揄一句,其实心里早就乐开了花。“没有的事,哎呀,要去一星期呢,而且这几天换季就要变天了,不准备着点儿容易感冒,酒店的再好那也没家里常用的使着舒服啊。我……我也没想着赶你走”,最后一句路郁小声嘟囔着,但张临功隔得近,听了个一清二楚。“那既然路路舍不得老公,那就心疼心疼老公行不行”,张临功摩挲着路郁手心,把人拉过坐在怀里。“怎么,怎么心疼”,路郁低着头有点害羞,直觉不会是什么好事。“比如晚上裸着睡觉,视频的时候穿衣柜里的衣服弄给我看什么的,好不好”,张临功贴着路郁的耳朵边轻舔边说,热气呵在路郁耳朵里,登时身子就软了半边,只能晕乎乎地说“好”。张临功得了应答嘿嘿笑起来,也不管是自己浑水摸鱼来的回答,手不安分地在路郁胸前身下摸来摸去,两个人又滚做一团倒在床上。
早上张临功起来的时候司机已经等在门口了,路郁昨晚收拾的行李拉上就能走,张临功昨晚虽然没做到最后,但也把人折腾的够呛,路郁睡得沉,迷迷瞪瞪听到声音还是支起身子跟张临功说再见,祝一路顺风,张临功心颤地把人亲了又亲才恋恋不舍地出了门。
张临功刚走那两天,路郁还没什么感觉,白天和平常一样,打扫卫生,唱歌写词,练琴做谱。但到晚上下班,做饭只用做一个人的份时,路郁就有些不适应了,这还是自己第一次和叔叔分开这么久呢,但以后叔叔还会经常出差的,要赶紧习惯才行,路郁心里安慰自己,魂不守舍地做了一个简单的晚餐,吃的也不多。
路郁收拾好东西,洗了澡躺在床上,有些睡不着。床单是张临功走之前换的,上面还有自己和叔叔的味道,路郁抱着枕头把脸埋在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