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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腿,“维桢,莫再折磨于我,啊嗯,小穴里好痒。”

孟维桢抽出湿淋淋的玉势,滑向小屄下面的菊穴入口,撑开淡粉色的皱褶,缓缓戳入。

楚静翕登时便吃痛地挣扎起来,“不,啊,维桢,你做什么?”

孟维桢按住楚静翕躁动的双腿,坚定地将玉势一插到底。

“舅舅莫怕,很快便舒服了。”

楚静翕身子颤栗不止,喘息着哼叫,“痛,维桢,那处乃是旱道,怎可插物件进去?”

孟维桢将楚静翕双腿扛在肩头,大力向下压去,直将膝盖压至耳垂两侧。

“舅舅好软,我要肏舅舅的小水屄了,保准让舅舅舒畅爽快!”

楚静翕双目被遮住,身子变得愈加敏感,孟维桢火热的大肉棒肏进小屄时,爽快得全身都酥了。

“啊啊,维桢,好舒服,小穴里被你填满了,哈啊,维桢再快些,我受不住了。”

孟维桢长舒口气,摆动精窄腰身,一阵狂风暴雨般的肏弄,汗水渗将出来,从健硕的肌肉上淋淋滑落。

楚静翕被肏得神魂颠倒,直叫得喉咙沙哑,“啊啊,维桢,哈啊,要去了,啊啊啊!”

楚静翕蓦地喷射出乳色精水,溅了自己满脸不说,口中也有不少,竟呜咽着尽数咽了下去。

“唔嗯,维桢,好快活啊维桢。”

孟维桢眸色幽暗,被楚静翕淫靡的模样弄得更加欲火中烧,猛地抽出玉势,将青筋勃起的大肉棒刺入菊穴之中。

谷道内湿软火热,媚肉紧紧咬住肉棍不放,孟维桢爽得不住抽气,头皮发麻。

“舅舅,嘶,你这处骚穴,莫不是来取我性命的?啊。”

谷道本不是交媾的所在,但方才有了膏脂的催情和润滑,又被玉势撑得大了些,故而楚静翕并不是甚痛。

“维桢,啊嗯,维桢。”

孟维桢将玉势一举插进水润小屄,又扯下蒙住楚静翕双目的红色绸带,哑声道,“舅舅,你睁开眼瞧瞧,你下面两张小嘴儿都被我填满了,当真是骚浪之极。”

楚静翕睁开迷茫的眼眸,怔怔望着自己被玉势和阳根填满的两处淫浪穴儿,心口砰砰乱跳。

“唔嗯,维桢,呜呜,小穴里好痒,求求你维桢,呜呜。”

楚静翕羞得哭出声来,屄口处两片稚嫩花瓣瑟缩颤动,淫水不断涌出。

孟维桢心神迷醉,双臂撑在榻上,大力摆送腰身,对着菊穴一阵狂肏。

楚静翕的身子随着孟维桢的动作不住乱颤,发出阵阵销魂的浪叫声。

“啊啊,不,啊哈,嗯唔,维桢,啊,好舒服啊维桢,啊啊。”

孟维桢越肏越快,菊穴完全被干软了,每次肏进深处,楚静翕就抖得更甚,快活得欲仙欲死。

“舅舅,嘶,我,啊,你这骚穴好生厉害,我要忍不住了。”

楚静翕神智迷乱,哭着吟叫,“泄给我,维桢快将精水泄进来,啊啊啊,我要快活死了。”

楚静翕呻吟着,菊穴内蓦地一阵抽搐绞动,淫浪翻涌而来,立时便将孟维桢夹得泄了精。

“啊啊啊啊啊!维桢!”

孟维桢窒息着嘶吼,“舅舅,你,啊。”

灼热精水激射而出,谷道内壁剧烈蠕动,楚静翕也随即阴精喷涌,爽得晕了过去。

孟维桢将楚静翕的双腿放下来,喘息了好一会儿,见那玉势已被阴精顶出,只剩一半还在小屄内。

“舅舅?舅舅?”

孟维桢唤了两声,楚静翕却昏沉沉的只是喘息,不曾醒来。

“舅舅被我肏晕了?”

孟维桢抽出微硬的肉棍,用手指抠出楚静翕菊穴中残留的阳精,并为他清理身子。

楚静翕却在此时悠悠转醒,迷迷糊糊地抱住孟维桢主动索吻,“维桢,还要,还要。”

孟维桢不禁失笑,“舅舅原是个磨人的小东西,方才做得不累吗?”

楚静翕双颊绯红,轻笑着摇头,扯开孟维桢的内衫亲他乳首,“唔么,不累,我不累的。”

【作家想说的话:】

请夸日更的作者菌。。

拾贰 骑乘式吃大肉棒

拾贰 骑乘

如此荒淫的日子过了两月余,春尽夏至,孟维桢为楚静翕准备了轻薄的夏衫,仍旧日夜痴缠。

楚静翕恢复了心跳和气息后,渐渐的连身形也无法隐去,很快便被老仆瞧见了。

那两个老仆是府里近几年才买来的,人又老实忠厚,不爱多嘴嚼舌,孟维桢称楚静翕是远房表哥,将二人骗过。

楚静翕在府中闷得久了,央求着孟维桢带他出去透透气,孟维桢拗不过,只说试上一试。

一人一鬼出了府门,楚静翕戴着纱帽,左看右看,好不快活。

“维桢你快瞧啊,有卖桃花酥的。”

孟维桢买了桃花酥,楚静翕边走边吃,含糊不清地道,“最近也不知怎么了,总是吃不饱,饿得很。”

孟维桢心中一颤,低声道,“舅舅似是胖了一些。”

楚静翕摸摸腰身,掀起帽纱冲孟维桢笑,“胖了吗?还不是维桢日日买好吃的糕食来喂我,将我喂胖了。”

孟维桢牵住楚静翕的手,柔声道,“舅舅从前太瘦了,如今胖些正好,身子肉肉的,抱着才舒服。”

楚静翕吃完了一袋桃花酥,远远望见家酒楼,喜道,“是正阳楼,我许久未吃过了,维桢,咱们去吃烧鸭可好?”

孟维桢欣然应允,一人一鬼要了个二楼的包间,楚静翕想要饮酒,却被拦住了。

“舅舅不可饮酒,酒乱心魄,还是小心为好。”

楚静翕本也不是好酒贪杯之徒,听了孟维桢的话,也觉有理,便不再提饮酒之事。

饱暖思淫欲,楚静翕下体处蓦地湿润一片,面红耳赤地道,“维桢,我想要了。”

孟维桢一怔,“在此处?”

楚静翕跨坐到孟维桢腿上,喘息道,“方才维桢已将门栓插上了,旁人进不来的。”

孟维桢想起楚静翕方才说的话,担心他已有了身孕,不免有所顾忌。

“舅舅,此处嘈杂,回去再,唔嗯。”

孟维桢未曾讲完,已被楚静翕捧着脸吻住,虽说昨夜已缠绵了半宿,却也很快动了情。

楚静翕因服下阳玉丹的缘故,欲火中烧,花穴饥渴难耐,每日都需大量阳精浇灌。

“唔唔,维桢,给我,快些给我。”

楚静翕说着,褪去自己一条裤衫,又去解孟维桢的腰带。

孟维桢的阳根已然挺立勃起,颤声道,“舅舅,我怕伤了你。”

楚静翕下阴处水光滟滟,含羞带怯地望着孟维桢,竟从小屄中抽出了那根碧绿色玉势。

孟维桢呼吸一窒,“舅舅何时将此物放入体内的?”

“偏不同你讲。”

楚静翕双颊绯色朦胧,轻笑着揽住孟维桢的脖子,水嫩花穴裹住肉棍头部,将其一寸寸的吸吮而入。

“啊嗯,维桢,还是你的阳根好。”

孟维桢再难克制,抱住楚静翕吻他红红的耳朵,“舅舅,你的小穴里好温暖,好舒服。”

楚静翕神情迷醉,轻轻摆动腰身,将粗长肉棒一次次吞进屄穴。

“维桢,维桢,想吃你的阳精,每回你射进来,我都好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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