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6


“唔唔,舅舅,我,我想要你舅舅。”

楚静翕头脑昏沉,全然听不清孟维桢说了些什么,只觉双腿被他打开,水嫩花穴被一个硬物顶得剧痛难忍。

“维桢,你,啊,这是做什么?我好痛!”

楚静翕吃痛地挣扎,无奈闪躲不得,泪水潸然而下,“维桢!”

孟维桢用力压住楚静翕,硕大的肉棒已戳进了小屄口,却无法全部进入。

“舅舅,求你了舅舅,放松一些。”

楚静翕颤抖如筛,下阴处涨痛难忍,啜泣道,“维桢,唔,为何今日,唔嗯,如此剧痛?”

孟维桢喘息粗重,再次热烈吻上楚静翕的唇,缓缓抽送阳根。

“唔么,舅舅,你放松些,很快便不痛了。”

楚静翕不疑有他,搂住了孟维桢忘情亲吻,小屄处竟也渐渐有了快意。

孟维桢的肉棍已进入一半,抽插也变得愈加顺滑,趁着楚静翕动情之际,陡然间狠狠刺入。

“唔唔。”

楚静翕只觉下半身被撕裂开来,在恍惚中将孟维桢抱得更紧,“维桢,啊嗯,我好痛。”

“嘶,啊,舅舅!”

孟维桢终是得偿所愿,深深埋在那个温热紧致之处,舒爽得什么都忘了。

“舅舅,我爱你。”

楚静翕愣住了,呆呆地望着孟维桢,蓦然觉得胸口一抽一抽的痛,颤声言道,“维桢,我,我似是,心口在跳。”

孟维桢已知自己方才失言,也有些回不过神来,“舅舅说什么?”

“维桢你快听听看啊,我胸口砰砰的响。”

孟维桢大喜,俯在楚静翕前胸处侧耳倾听,“是真的舅舅,你有心跳了,还有气息了!”

楚静翕懵懂之极,喃喃道,“为何会如此?莫不是你我都听错了?”

孟维桢暗道,不会错的,定是那阳玉丹起了效用。

孟维桢轻抚楚静翕的面颊,柔声道,“你瞧啊舅舅,我就说吃嘴泄精是有用的,我们每日都如此这般,你便有了心跳和气息,再过些日子,或许舅舅便可还阳了。”

楚静翕蓦然有了心跳气息,一时间错愕震惊,连下体处的痛都忘记了。

这时孟维桢再难克制,抽出肉棒,大力挺送起来。

“啊嗯,不要,维桢,我还是很痛。”

楚静翕面色绯红,瑟缩着去推孟维桢,孟维桢深吸口气,哑声道,“舅舅,我受不住了,求你忍着些。”

紧致水润的屄口被撑到了极致,孟维桢粗壮的肉棍整根没入,几缕殷红的鲜血随着肏干流出,更多的淫水四溢而下。

楚静翕咬牙强忍痛意,发出难耐的低吟声,“啊啊,维桢,这究竟是何物?为何如此粗长?唔嗯,顶得我痛死了。”

孟维桢越肏越快,不知该如何作答,索性俯下头,又吻住了楚静翕的唇。

水淋淋的花穴逐渐适应了坚硬肉棍的肏干,楚静翕也觉得不甚疼了,而是愈发的辛辣酸涨。

“唔唔,舅舅,舅舅。”

“啊,维桢,你慢一些,嗯唔。”

过不多时,楚静翕哼叫着泄了精,阴屄里收缩抽动,险些将孟维桢也绞得射出来。

“啊啊嗯!”

乳白色的精水喷溅到孟维桢面颊上,散发出温热的檀香气味,楚静翕全身都红了,神情餍足而迷醉。

孟维桢心神激荡,压着楚静翕一阵癫狂的撞击肏弄,“嘶,啊,舅舅,你是我的了舅舅!”

楚静翕被肏得语不成调,身子不住乱颤,水滟滟的花穴蜜汁横流。

“啊嗯,维桢,不,不要。”

孟维桢黑眸晶亮,深深凝望着楚静翕,舅舅,早些怀上我的孩儿吧,到那时,即便你知晓了一切,也不能弃我而去了。

玖 后入灌精肏到失禁

玖 后入

十年前,楚静翕感染风寒,药吃了一月余,仍是病重难医,不治而亡。

楚氏夫妇悲痛欲绝,楚夫人更是数次晕厥,险些哭瞎双眼。

停灵之时,孟维桢随娘亲住在楚宅,常常瞧见楚静翕的魂魄在室内游荡。

孟维桢天生一双阴阳眼,从小便倾慕于小舅,此时竟可见其魂魄,自是十分欣喜。

可彼时楚静翕魂魄初现,并无从前的神智,只是浑浑噩噩地飘来飘去。

孟维桢追着楚静翕呼唤,他却仿若未闻,孟维桢这才明白舅舅是真的死了,再也活不来了。

待得勾魂使者来到,将楚静翕的魂魄用铁链锁住之时,孟维桢倒是也不甚怕,急忙冲了过去。

“不许绑走我小舅!”

那两个勾魂使者见了孟维桢,不知为何,竟抖如筛糠,躬身行礼后就消失不见。

孟维桢年幼无知,殊不知他这一闹,已害得楚静翕不能往生轮回。

楚静翕就如此被留在了府宅中,成了一个孤魂野鬼。

之后的两年,孟维桢时常陪娘亲来小住,也渐渐明白是自己害了小舅,不敢再去唤他,只是偷偷地瞧。

后来楚老爷子升迁,举家搬离此处,孟维桢便在夜深人静时潜入府中,以遣相思。

到得今年,孟维桢行了冠礼,花银子买通城中的风水大师,如愿迁入楚府。

这些往事孟维桢绝不会说于楚静翕听,只盼着早些让他怀上孩儿,依楚静翕的性子,定不忍舍他而去。

孟维桢啃咬着楚静翕的唇瓣,将灼热阳精灌入他温软的花穴中,低声嘶吼,“唔,舅舅!”

楚静翕身子酥软,小屄里的媚肉蠕动颤栗,淫浪一波波地翻滚而至。

“唔唔,啊,啊嗯,维桢!”

乳白色的精水从交合的缝隙里渗将出来,流至后庭菊穴,惹得那处淡粉色的皱褶不住瑟缩。

楚静翕剧烈喘息,直叫得喉咙沙哑,“啊啊,维桢,好热,啊嗯。”

孟维桢埋首在楚静翕颈间,心口一阵绞痛,舅舅,你终是我一个人的了。

“舒服吗舅舅?听见了吗?你的心跳好快。”

楚静翕渐渐回过神来,颤声道,“维桢休再骗我,我们这样做,莫不是在行房事吗?”

眼瞧着楚静翕泪盈于睫,羞愤难忍,孟维桢忙道,“不是的舅舅,这不是行房事。”

楚静翕推不开孟维桢,只觉那硬物还插在体内,酸酸涨涨,好不难受。

“那我小穴里是何物?快拿出去。”

孟维桢嬉笑道,“舅舅赖皮,还没回我的话,我如此对舅舅,舅舅舒服吗?方才舅舅的叫声真好听,我喜欢之极。”

楚静翕急得落下泪来,“你才赖皮,快将那物件拿出去,我,我要……”

孟维桢想这销魂洞想了许多年,怎肯才泄过就退出去,又接着逗弄楚静翕。

“不行,我这物件金贵得很,况且舅舅的小穴里温热舒服,我在里面呆一夜都可。”

楚静翕又气又急,哽咽着讨饶,“莫闹了维桢,我要净手,忍不住了。”

孟维桢见楚静翕焦灼不安,本想着将孽根抽出,但蓦然间邪念大起,沉声道,“今日舅舅若想净手,只能是被我肏出来的。”

趁着楚静翕懵懂之际,孟维桢迅速抽出阳根,将他的身子翻转过来,跪趴于榻上。

紧接着,孟维桢扣住楚静翕白皙挺翘的臀肉,将再次勃起的肉

- 御宅屋 http://www.yuzhai.lif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