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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身子却不一样,若是在寻常人家,出生便该被当做不祥之物溺死了。”

孟维桢捧起楚静翕的面庞,为他拭去幽凉泪痕,柔声道,“世人无知,徒造杀孽,舅舅不该与这污浊世间同流。非男非女,亦男亦女,这都不是舅舅的错。舅舅品貌卓然,性情温和,如今做了鬼,也不曾有半点害人之心。似舅舅这般为善之人,即便是到了地府,也是超升入极乐世界,不用去地狱受刑的。”

楚静翕胸口一阵温热,似有暖流涌遍全身,怔怔地仰头望着孟维桢。

“小维桢,你尽挑好听的话说,我哪有你说的那么好?若真是如此,为何地府阴君不来接引我超升,却留我在这府宅中孤寂游荡?”

孟维桢蓦地变了脸色,按住楚静翕肩头的手紧了又紧,用力将他揽入怀中。

“舅舅莫走,我,全是我的错,没早些来陪着舅舅。”

楚静翕听着孟维桢劲力的心跳声,涩声道,“小维桢,不是你的错,你要好好活着,考取功名,成家立业,孝敬你爹娘和外祖父母。”

孟维桢脑中闪现出十年前的往事,不由得心中大恸,舅舅不知,害你不能往生的人,恰恰便是我了。

“舅舅,我不要成家,我要与你在一起。”

“莫再妄言,哪有人不成家的?”

孟维桢拽着楚静翕往榻边走,严肃地道,“我不通人事,成不了家,舅舅快来教教我,把我教会了,或许便可成家了。”

楚静翕无奈笑道,“我亦不通人事,如何教你?你该去问你娘亲,请个懂事的嬷嬷,再寻个柔美可人的通房丫鬟来。”

孟维桢耍起了无赖样,直把楚静翕往榻上推去,“不可不可,这心疼的毛病若是治不好,行起房事来,或是暴毙而亡也说不准的。再说了,世上到何处去寻比舅舅更柔美可人的丫鬟?若是有如此美人,还轮得到我吗?早被选进宫里去伺候皇帝老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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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静翕气恼着捂住了孟维桢的嘴,“你这孩子,怎敢对当今圣上如此不敬?和我说说也就罢了,出去可要谨言慎行才是。”

孟维桢握住楚静翕冰凉柔软的手,轻轻吮吻他的掌心,眸中笑意盈盈。

楚静翕抽不出手来,只觉又麻又痒,半边身子都酥软不已。

“维桢,你莫闹了,再闹下去,天便要亮了。”

孟维桢笑着凑到楚静翕耳边,哑声道,“天亮了舅舅也不准走,就在此处等我,吴学究只呆半日,他走了我便回来陪舅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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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静翕闪躲不及,双手被孟维桢牢牢抓住,扣在了头顶。

“维桢,你不歇息,如何有精神做学问?还不快放开我?”

孟维桢笑着摇头,“舅舅再让我吃吃嘴巴,我便不闹了。”

楚静翕红着脸,支吾道,“方才不是吃过了吗?我下边湿得厉害,再吃下去,便又要湿了,粘在腿上好难受。”

孟维桢收敛了笑意,目色一暗,“舅舅为何不细想想,为何我吃你的嘴,你下边会湿淋淋地流出水来呢?舅舅当真坏,一脸无辜的模样,却说出如此撩人的浑话,叫我如何忍得住?终有一日,我这孽根禁不住折腾,肿得爆开,到时我也活不成了,正好来陪舅舅。”

楚静翕听孟维桢说得义正言辞,似是很有道理,只得反去哄劝于他,“维桢莫气,吃嘴便吃嘴,只要你好好读书做学问,舅舅都依你。”

【作家想说的话:】

明天应该也能更,感谢诸君的留言,小攻不是普通人,后面会写到的嘻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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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楚静翕应承下来,孟维桢也就不再逗他,一人一鬼相拥而眠,直至清晨。

孟维桢手托下颌,痴痴望着沉睡不醒的楚静翕,低声道,“舅舅,这些年来,我不曾有一时一刻忘记过你。我常在夜深时潜入府中看你,你却浑然不觉,你是如此纯真善良,我却哄骗了你。我实在坏得很,有朝一日你知晓一切,可气我恼我,却不可弃我而去。”

孟维桢缓缓凑近,在楚静翕冰凉的唇上印下一个灼热的吻,“舅舅,我有法子拴住你,叫你永生永世都离不开我。”

孟维桢言罢,起身盥洗了,朝东厢书房而去。

吴学究已是古稀之年,却依旧精神矍铄,对孟维桢寄予厚望。

时至午时,老仆送吴学究离去,孟维桢随即往楚静翕所在的书房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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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至书房门前,回廊处蓦然浮现出一个黑色魅影,向孟维桢跪倒行礼。

“拜见主上。”

孟维桢目光一沉,冷冷道,“混账,我几时叫你来的?我舅舅还在房内,快滚!”

那黑色魅影恭敬道,“主上放心,楚公子不在房内,属下是来送药的。”

孟维桢将门推开,见楚静翕果然不在,这才稍稍安心。

“进来。”

黑色魅影随着孟维桢进入书房,缓缓现出一个面容清俊的人形。

“主上,这便是阳玉丹。”

孟维桢接过羊脂玉瓶,牢牢攥在掌心,淡淡言道,“行了,有事自会传你,无事不用来了。”

“是,属下遵命。”

黑色魅影躬身行礼,蓦然消散不见,孟维桢望着手中玉瓶,笑语低喃,“舅舅,有了此丹,你便再也离不开我了。”

夜深了,楚静翕果然如约而至,孟维桢伏在书案上,正昏昏欲睡。

“舅舅!”

楚静翕依旧是白衣飘袂,望着孟维桢柔柔笑道,“维桢今日又挨吴学究骂了吗?”

孟维桢牵住楚静翕的手,一起在圆桌前坐下,“今日不曾挨骂,吴学究还夸我有长进了,来,舅舅,我叫下人去买了西北巷子的桂花糕,快来尝尝。”

楚静翕双眸一亮,喜道,“维桢怎知我喜爱这桂花糕?”

孟维桢托腮笑道,“舅舅的事情,我全都记得,快吃啊舅舅。”

楚静翕拿起块桂花糕,秀秀气气地小口吃着,孟维桢凑过去,硬是从他嘴里夺了半块过去,顺势吮了吮那双柔软的唇瓣。

“维桢做什么?盒子里不是还有许多吗?为何抢我嘴里的?”

孟维桢舔舔唇角,嬉笑道,“舅舅嘴里的更甜呀,盒子里的不甜,舅舅一吃,便更甜了几分。”

楚静翕被逗笑了,伸手在孟维桢额头上轻轻一弹,“真是油嘴滑舌。”

孟维桢又向前凑了凑,“舅舅再弹我几下吧,舒爽得很。”

楚静翕忍俊不禁,双手捏起孟维桢的面颊,“如此可还舒爽否?”

孟维桢伸出右手,轻扣住楚静翕的后脑,缠绵吻了上去。

“唔,舅舅,今日还未曾吃嘴,唔嗯。”

楚静翕半推半就,被亲得面红耳赤,浑身酥软无力,口中桂花香气清幽,甘甜回味无穷。

一吻之后,楚静翕已被孟维桢揽在怀中,耳朵红红的,话也说不出了。

孟维桢心潮澎湃,轻轻抚弄楚静翕的耳垂,哑声道,“舅舅真可爱。”

楚静翕红着脸,嗫嚅道,“今日,还需咬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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