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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维桢干脆把头埋在楚静翕雪白的脖颈间,颤声道,“自己摸不行的,越摸越痛,舅舅你快揉揉,我受不住了。”

自渎这事,楚静翕活着时是做过的,死后便没有了。如今见孟维桢难受至此,终是于心不忍,握住肉棍轻轻套弄起来。

孟维桢身子猛颤,伸手揽住了楚静翕的肩膀,低喃道,“舅舅,你身上好香,可是戴了香囊吗?唔,舅舅你摸得我好舒服,嗯嗯,能再遇到舅舅你真好,我再也不要和你分开了。”

楚静翕浑浑噩噩的,任由孟维桢搂抱着自己,手掌中的肉棒也变得愈发硬了。

“维桢,舅舅独自在这宅子里,寂寞得很。你莫离开舅舅,好不好?”

“好,我永远和舅舅在一起。”

楚静翕戚然垂泪,嘤咛着道,“还痛吗小维桢?舅舅会疼你的,只要你莫丢下我,我定会好好疼你。”

孟维桢心中酸楚,怜惜地望着楚静翕,在他颊上轻轻一吻,“舅舅莫哭,我也会好好疼你的,让我做什么都行。”

楚静翕怔怔地道,“维桢,你方才做了什么?”

孟维桢长舒口气,“我,我忍不住亲了舅舅,都怨舅舅你生得太美,比我见过的女子都要美。”

楚静翕神情黯然,涩声道,“我不是女子,却也不是男子。”

孟维桢错愕道,“舅舅这话是何意?”

楚静翕摇摇头,不愿再多言,垂下头去,专心为孟维桢揉握阳根。

孟维桢痴痴望着楚静翕,情难自禁,又含住了他的耳垂吮吻。

“舅舅,唔嗯,舅舅是男子也好,女子也罢,都是我的小舅舅,谁也不许将你夺去。”

楚静翕套弄了好一会儿,见那肉棒依旧傲然挺立,全无泄精之势,不禁皱眉道,“维桢,往日我自渎时,早该泄了,为何你还不泄精?”

孟维桢呆呆摇头,“我也不知,或许舅舅可不只用手来揉。”

楚静翕也愣住了,“不只用手?那该用何处来揉?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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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维桢微微一笑,很快又懵懂地道,“我也不知,只是往日那个通房丫鬟,曾想张嘴来咬我这孽根,我瞧着脏得很,便将她轰走了。”

“啊?她为何要咬你?”

楚静翕诧异不已,又道,“莫非如此可叫你快些泄出来吗?”

孟维桢颔首道,“想来是的,不如舅舅也咬咬我,我便能快些泄出来。”

楚静翕沉吟道,“我,我怕将你咬伤了。”

孟维桢哭唧唧地求道,“舅舅,我的好舅舅,你只舔不咬便是了,求求你了舅舅。”

“那我若是弄痛了你,你便告诉我。”

楚静翕拗不过孟维桢,见他双眸都红彤彤的,甚是可怜,便缓缓俯下身去,将肉棍的头部含入口中。

“啊,舅舅!”

【作家想说的话:】

突如其来的更新,一如既往的短小。。。。

叁 口交深喉含不住

叁 品箫

楚静翕慌忙松了口,“可是被我咬痛了?”

孟维桢喘息粗重,急道,“不是的舅舅,我是太快活了,忍不住就叫出了声。”

楚静翕眨眨眼睛,“当真如此快活吗?”

孟维桢用力点头,“是啊舅舅,你莫停下,快来咬我。”

楚静翕红着脸,再次俯下身子,伸出粉色小舌,在肉棒头部轻轻舔舐。

孟维桢颤栗着按住楚静翕的后脑,哑声言道,“舅舅,嘶,啊,你舔得真好,我舒爽得不得了。”

楚静翕笨拙地握着那坚硬如铁的肉棒,只将头部含进去,口腔就被填满了,涎液淋漓滴落。

楚静翕仰起头来,睁着一双水滟滟的眸子望着孟维桢,歉疚不已,“维桢的阳根太粗长了,我含不住。”

孟维桢温柔地笑了,“不妨事的舅舅,不用整根含下去。”

孟维桢说着,伸出手去,将楚静翕唇边的涎液轻轻拭去。

“舅舅,你真美,像神仙一样。”

楚静翕羞涩一笑,将绯色面颊贴紧了粗挺肉棍,从囊袋处向上舔吻。

“唔嗯,维桢,小维桢。”

孟维桢神情迷醉,痴痴地望着楚静翕,“舅舅,啊,好舒服啊舅舅。”

楚静翕努力将肉棍吞入喉咙深部,被噎得不住干呕,眼泪都落了下来。

孟维桢禁不住深喉的刺激,嘶吼着将灼热阳精喷进楚静翕口中。

“啊啊,舅舅,我泄了,啊。”

“咳咳咳,咳咳。”

楚静翕猛烈呛咳了好一会儿,泪眼汪汪地望向孟维桢,“维桢泄得真多。”

孟维桢目光如炬,柔声道,“舅舅对不起,都怪我没忍住,这浊物可是又腥又苦?”

楚静翕羞怯摇头,“不甚苦,不妨事的。”

孟维桢见楚静翕想要起身离开,忙将他的手臂拽住了,“舅舅要去何处?”

楚静翕嗫嚅着道,“维桢既已不痛了,我,我这身子阴气重,怕伤了你。”

孟维桢系好腰带,起身牵住楚静翕的手,“不妨事不妨事,我阳气重,咱们呆在一起,谁也伤不着谁。”

楚静翕忍俊不禁,“维桢还像小时候一样,可爱得很。”

孟维桢笑着,蓦地凑过去,在楚静翕唇上轻轻一吮,“舅舅,你此处沾了我的浊物。”

楚静翕怔愣着道,“那浊物擦拭了便好,为何维桢要来吃我的嘴?”

孟维桢鼓着腮道,“我一时忘记了,舅舅莫生我的气。”

楚静翕柔声道,“我不气的,只是想起多年前,娘亲房里的一个丫鬟,也曾无缘无故来吃我的嘴。”

孟维桢微微一怔,继而笑道,“数年前,外祖母的一个大丫鬟,因为偷窃首饰被赶出府发卖了,不知是不是舅舅所说的那个丫鬟。”

楚静翕想了想,眉头轻蹙,“我也不知。”

孟维桢揽着楚静翕在榻边落座,伸手轻抚他粉嫩的唇瓣,“舅舅莫想那些不相干的人了,对了,给娘亲瞧病的郎中曾对我说过,我这心口疼的毛病,多泄泄阳精,多吃吃嘴,便能好了。”

楚静翕听不甚懂,狐疑地看着孟维桢,“我曾瞧见过仆人和丫鬟在私下里搂在一起,偷偷地吃嘴,原来竟是为了治病的吗?”

孟维桢用力点头,“是啊是啊,定是为了治病,舅舅也与我吃吃嘴吧,说不定我这病很快便好了。”

楚静翕红着脸推开孟维桢,涩声道,“维桢今夜已泄过阳精了,吃嘴这事,改日再议,夜深了,你快歇着吧。”

“舅舅要弃我而去吗?”

孟维桢低吼一声,将楚静翕压倒在榻上,含泪道,“舅舅不要我了,我活着也无趣,整日里除了读书就是读书,恼人得紧,不如我死了,做鬼去陪舅舅。”

楚静翕气道,“你这孩子,乱说什么?好好读书,将来考取功名才是正道,怎可轻言生死?”

孟维桢撇着嘴,强词夺理地道,“谁叫舅舅要走的?舅舅若是不走,我又何必去死呢?”

楚静翕被噎得说不出话来,可见孟维桢一脸委屈,泪水直在眼眶中打转,登时便消了气。

“好了好了,舅舅不走就是了,你莫气坏了身子。”

孟维桢可怜兮兮地道,“那舅舅肯同我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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