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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呢。”

池饮一愣,这人早就知道他没睡?

他恼羞成怒地甩开他的手,黑暗中脸颊通红,怒道:“出去!”

黑暗中,陆微酩顿了顿,没有要继续挑战炸毛的陆微酩的打算,把热手帕塞到他手里,悠悠然起身离开。

池饮一腔又羞又怒没法发泄,只好恨恨地胡乱用手帕擦了擦自己前胸,在心里把陆微酩那个混蛋扎成了浑身刺的小人。

可惜今晚睡神并没有眷顾他,反而给他了又一个沉重的打击,将陆微酩送入了他的梦,并且继续了睡前没做完的事情,该擦的不该擦的地方都擦了。

若伺候他的是个香喷喷柔弱无骨的女人,那就是个美好的梦,可换成陆微酩,就是噩梦了!

直到坐上餐桌,低气压都还在池饮头顶盘旋,几个伺候他的下人生怕一不小心招惹到他,做什么都小心翼翼的。

小亮子作为池饮身边最亲近的人,倒没其他人那么怕,一边将桌上池饮平日爱吃的挪到池饮面前,一边说:“将军,营中伙食不比将军府,您尝尝看?如果不合口味,我立马将府中的厨子叫过来。”

池饮摆摆手:“不用这么大动干戈,我身为将军,这样的膳食已经很好了。”

小亮子应了声是,对站在旁边的小奴才做了个鬼脸,他倒是了解池饮,池饮这么说表明心情没坏到哪里去。

刚开始用早膳,陆微酩就一脸愉快地进来了。

“将军昨晚睡得可好?”

池饮一看到他,本来想找他麻烦,结果梦里那些画面跟倒豆子似的,一个个往眼前蹦,挡都挡不住。

他一下被自己噎住,只好低头用膳,含糊地“嗯”了一声。

在池饮的走神下,陆微酩堂而皇之地坐上了他的饭桌,等到池饮回过神来,人家都已经极其坦然地吃到一半了。

而且他还不得不跟这人接触,因为接下来的这几天,池饮除了跟曾守副将学习处理军中事务,每天都得跟陆微酩去骑马。

还不能让任何人跟着。

这在别人看来,他就是去跟小情人约会去的。

对此,池饮无从辩解只好默认,每次跟曾守告辞的时候,闻言池饮要学习而过来一起教他的将领们面色不一地看着他。

而且最后这两三天,池饮的脸色明显憔悴了些,半天的学习肯定不至于让他这样,那就只能是别的事情了。

一稍微想想,那些将领的脸都要绿了。

只有曾守副将看得最开。

他的话是,将军都会主动学习了,爱玩就爱玩点吧,想一下子全部都改好是不太可能的。

将领们只好尴尬一笑,点头称是。

至于太子殿下,太子早就选好了人,回京城着手布置人手。

池饮回京城的前一天晚上,他支开小亮子,等到再晚一点,外面基本没什么声音了,他就轻手轻脚地推开房门走出去。

因为他之前的吩咐,他这里守卫的人极少,屋外一片安静。

池饮轻车熟路地转过几个弯,往目的地走去,突然,在一个漆黑的拐角处被人抓住手腕拉了过去。

池饮没有惊慌,也没有叫,任由自己被拉过去。

“昨晚不是跟你说了,让你今天不用出来了吗?怎么这么不听话?”

低沉的男音在角落里响起,池饮在黑暗中翻了个白眼:“我有答应你么?而且都最后一天了。”

陆微酩的手抚上他的脸,眼底滑过一丝心疼:“这些天白天你学习处理军中事务,跟我学骑马,晚上也没能好好睡觉,跟着我一起蹲守,都瘦了一整圈了,回京城以后要好好补补,多休息。”

池饮不自在地躲了躲他的手:“回京城还要加强京城防务呢,哪里有那么多时间休息,行了别废话,走吧。”

有陆微酩这个高手在,两个人成功到达他们前几天蹲守的地方,在一扇窗下藏好。

这里十分隐蔽,又是个死角,因此倒也安全。

房间里点着一盏幽暗的灯,但没发出任何声音,仔细听来,才能发现一道细微的呼吸声。

池饮才蹲好,就看到陆微酩这男人居然拿出两张毛毯,一张铺在满是甘草碎雪的地上,另一张抖了抖摊开看着池饮。

池饮默默看了他两眼,在毛毯上坐下。

监视是个体力活儿,让自己好受点也是好的。

坐下之后,陆微酩也在他身边坐下,将毛毯裹在两个人身上,还顺手将一个热水袋塞到池饮怀里。

两人身体也贴着,不一会儿,池饮刚被冰冷的风吹散的体温又回来了,怀里是暖的,身上也是暖的,对方的温度被裹在毛毯里,无处可去地烘着他。

监视人监视成这样,也是少见了。

池饮目光落在前方,想到了什么,嘴角一翘,不由笑了笑。

陆微酩余光瞥见,轻声问:“笑什么?” w?a?n?g?址?发?布?Y?e?ī???u?ω?ē?n??????????.?????м

“没什么,想起我以前也做过这样的事。”几个月前在永栗镇的时候,他被郁离刁难,在郁离的院子里等的时候,也曾经这样裹着被子猫在亭子后面。

陆微酩:“?”

池饮没解释,扫了眼不远处小窗,声音压得更低:“最后一天晚上了,也不知道能不能得到点有用的东西。”

陆微酩没追问,顺着他的话说:“说不准,也可能我们这段时间的监视会扑一场空,你确定是黎河?”

池饮的眼神晦暗:“不会错的,原书里出卖我爹,背叛池家军,让我池家一蹶不振的人,绝对有他一份。”

当年黎河作为池老将军的心腹之一,深受老将军信任,也正因如此,黎河的背叛给了池府沉重的打击。

现在已经接近新年,按照原著,过一段时间,池府就将遭受灭顶之灾,在那之前,池老将军一直没有怀疑过黎河这个跟了他十几年的老将,而黎河不管在哪里的表现都无懈可击。

若不是池饮有金手指,还真的抓不到这个人。

他和陆微酩来监视他,便是因为原书提过,在池饮来军营的这段时间,有人将那封关键的信件交给了黎河,但没说是谁给的,也没说什么时候两个人碰的面。

在与陆微酩说这个事情的时候,他们分析过,这种事情黎河不可能□□地做,因为白天他周围都有人,那就只能是夜里悄悄做了。

因此,他们决定晚上来蹲守,并且这几日都蹲到了深夜,蹲到黎河确定睡着了才离开,这也是池饮这几天憔悴的原因。

可惜前几天都没有收获,如果今晚还是跟之前一样,那就可能他们错过这个机会,只能另寻他法来拿那封信了。

“放心,今晚如果还是没动静,我会出手。”陆微酩的声音换回了池饮的思绪。

“你出手?把他抓起来严刑拷问?这样太打草惊蛇了,他身后的人可是元烨然。”池饮皱了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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