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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微勾,风流公子和正人君子的感觉融合在一起,让人分辨不出,只能沉溺在他的笑意里。
“原来将军如此中意于我,倒是让人惊喜。”
池饮:“……”
一片诡异的沉默中,池饮干笑一声:“那什么,我不是说我就喜欢他了,而是他这种类型的,身材好,脸也不错。”
容华回过神来,忧郁地转头看着他,泫然欲泣:“除了那个不识好歹的韩栩舟,你哪里还有想要而要不到的人?看样子,他也喜欢你,我是不是真的没机会了?”
池饮:“……”不不不,我的意思其实是,喜不喜欢他你都没有机会。
陆微酩只瞟了两眼就明白了大概情况,轻笑一声走到池饮身边,手按在池饮锁右肩,慢慢划过:“这位公子,抱歉了,他是我的。”
池饮瞪他:差不多得了,不要给自己加戏好吗?
陆微酩冲他眨了眨左眼。
第11章
最后,池饮还是把于鹏越和容华忽悠过去了,让他们俩先回去。
容华看了看自己的身材,再看看陆微酩的,绝望地小碎步跑了。
于鹏越走到陆微酩身边,仔细看了看他,然后对池饮说:“将军,你这是在别处找来的吧,难不成是边境?从没在京城见过他。”
池饮含糊点头。
“不过啊,我觉得你心里还是有韩栩舟的,越是得不到的,越让人疯狂,这种执念啊,一旦爆发可不得了呢,我还以为你这次在永栗镇会忍不住强要了他,谁知道……行吧我不说了免得惹你生气,我先走了啊。”
见池饮脸色越来越不对,于鹏越识趣地一溜烟跑了。
他们走后,陆微酩双手环胸看着池饮,目光还挺微妙:“他说的对。”
“对什么?”池饮诧异地看着他。
陆微酩轻笑:“没什么,说了你也不懂。”
池饮白他一眼:“谁让你进来的,将军府是什么闲杂人等都能进的吗?”
“我不是你现在喜欢的人么?怎能算是闲杂人等,难道用完就扔了?”
“滚滚滚,这事我不也帮过你,而且我就算是喜欢男的,也不会喜欢你好吧。”
池饮这本是一句脱口而出的话,说得十分理所当然,结果陆微酩问道:“为什么?”
池饮被他这个为什么问得一愣,为什么?这还有什么为什么吗?
“你这问题,别搞笑了,我们都掐了多少年了。哎说这个太奇怪了吧,不说了,你来做什么?”池饮莫名有点尴尬,掩饰性地捧起茶杯喝茶。
要是以前,他绝对会让他从哪里来滚回哪里去。
但穿过来之后,他们之间似乎没多少掐架,主要是陆微酩没怎么招惹他,还救过他。
他们的关系,似乎在往好的地方走。
这样的转变让池饮一时没能适应过来,毕竟是救命之恩,当时要是没有他,被那个土匪头子上来再补一刀,或者不用补刀,他也许就直接投胎了。
陆微酩看透了他的动作,笑笑没再追问,在池饮对面坐下:“别说将军府,你们这大燕皇宫都拦不住我,想进来,轻而易举的事情。”
池饮:“……所以?”
“没什么大事,过来坐坐顺便看看老朋友。”
“……滚。”
陆微酩的目光在池饮左边肩膀转了转,道:“你身上的藏宝图,我要是让你给你,你应该是不肯的吧。”
池饮立刻警觉:“我去我就说,无事不登三宝殿,你果然有目的,别想了,这东西不可能给你,把你的给我还差不多。”
藏宝图坚决不能落在其他几位配角攻手里,但池饮也不打算给陆微酩。
原书里确实是正牌攻集齐了四份藏宝图,但他手握宝藏可不是拿去做好事的,后来的一系列事情,包括燕国齐国之间的战争都有正牌攻的推动。
池饮不知道陆微酩会不会按照书里的做,但他既然参与进来了,就不会任其发展。
陆微酩轻轻眯起眼睛:“果然。”
池饮满身警惕:“果然什么。”
陆微酩端详了他好一会儿,眼里的审视突然就消失了,放松地靠在身后的靠背上:“你知道原书的剧情吧。”
噢,一个不查,说漏嘴了……
池饮低头装鸵鸟。
“我从未说过我身上有一份藏宝图,但你知道,之前在永栗镇的时候,你也是很快就找到了藏宝图的所在之处。也就是说,你看过这本书,知道这本书的后续发展,对吧。”
池饮含糊地说:“知道又怎么样?你想让我告诉你你以后会发生什么事?”
谁知陆微酩淡淡道:“我不想知道自己的事情,我的人生,我自己做主。”
池饮惊讶:“可是,你不是说你的系统要你去做某些事情吗?”
“那又如何,只要我能达到目的,不一定要完全跟着系统走,难道,你完全按照它说的做了么?”
池饮:“哦,那倒没有。”系统说他的行为不符合原书人设,还被他生气怼回去过。
池饮和陆微酩的系统:【……这次的宿主怎么那么难控制!!】
“那,”池饮犹豫着说,“你的系统给你的最终任务是什么?”
陆微酩转头,“我跟你说过。”
池饮:“?什么时候。”
“你自己想吧,”说着,他站起身,“若藏宝图你不给我,日后可要小心一点,让谈稚随时跟在你身边。他武功很好,就让给你了,本来,我打算把他拉过来的。”
还真是,书里的谈稚就是抛弃了傻逼原身,跟了陆微酩的。
可面上怎么能输?
池饮道:“想得美,我的人,谁也拉不走。”
陆微酩闻言,忽然俯身过来,在池饮面前不到一只手的距离停住。
池饮登时屏住了呼吸瞪着他。
“我也是你的人,谁也拉不走,小,将,军。”他语气带笑,近距离下,那双眼睛里涌动的墨色清晰地映在池饮眼底,近距离下,池饮甚至看到了自己惊诧的脸。
没等他说话,陆微酩就站直了身转身就走,双手背在身后潇洒地摆了摆折扇,声音远远传来:“走了。”
好一会儿后,池饮才张口呼吸,空气中还残存着陆微酩身上的淡淡清茶气息,池饮不自觉地皱着眉揉了揉鼻子,骂道:“大冬天的还拿什么折扇,又装又骚。”
之后几日过得很快,转眼就到了约定的那天。
京城很多人为了近距离看这场花魁大赛,不惜一掷千金,一睹本次花魁风采。这对池饮来说当然不算什么,带着谈稚和小顺子出了将军府。
夜晚来临的时候,醉青楼整座楼都在发光,许多人围在门外,即使没有抢到座位,远远地看一眼也是好的。
门口的小厮见到池饮后立刻迎上来:“公子来啦,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