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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门口,逸杰抱住杨千瑞的腰,啵唧一口大喊:以后你就是我明媒正娶的老婆了!
马上拉起人就跑。
杨父怒吼:不准让他穿婚纱!
杨千瑞遥远的回音:放心吧都是西装——
番外·十全十美
北京时间九点五十九分,我自然醒来。眯缝着眼醒了会儿神,果然一分钟后,视频通话的邀请响起。
头像照片是我手腕上那块纹身,其账号的主人——我猜你们也猜得到。我打了个哈欠,按下接听,懒洋洋地打招呼:“Good morning,my cherry。”
杨千瑞把手机固定在支架上,解着领结袖口,脱下燕尾服丢在一旁,漫不经心地扫了我两眼,“还morning呢,太阳都晒屁股了。”
我切换摄像头对着窗外,“没太阳,下雨呢。”
“哦,想我了吗?”杨千瑞扥了扥衬衫领口,似乎有些疲惫。
“想,好想你啊。”我拿着手机走进浴室,切回摄像头,一遍刷牙洗脸,一边和应付了事。
“你昨晚又忙到几点,怎么看起来这么累?”
“没几点,忘了,也不是我一个人忙,大家都在忙。”我走向厨房,打开冰箱搜刮,拎出袋吐司,倒了杯牛奶,吃着早餐继续通话。
“哪部片啊,值得你这么费心尽力。”
“Joe的那部,他全力以赴倾家荡产赌上所有的那部片。”
“哦……你对他真上心。”
我忍俊不禁:“杨千瑞,你酿什么山西老陈醋呢,我送点饺子过去给你蘸蘸啊?”
“不吃了,吃饱了。”杨千瑞躺了下来,半边脸陷进枕头里,闷闷不乐。
我问:“怎么了?演出不顺利?”
“没有,听众都很好。”杨千瑞垂下眼眸,失神地喃喃,“我拉错了个地方,他们都没怪我。”
“也许他们都没听出来,没什么的。”我安慰。
杨千瑞依旧不开心,“可我以前从没犯过这样低级的失误。”
“行了啊,”我说,“下一场别犯就行了。从不犯错的那不是人,是神,你还想飞天上去啊。”
杨千瑞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又闭上了,聊起其他。我专注于交谈,狼吞虎咽,杨千瑞一直盯着我看,忽然提醒说:“你嘴边,都吃外面去了。”
“哪边?”我伸出舌头往左右两边舔了一圈,“还有吗?”
“没……没有了。”杨千瑞说。
解决完早餐,我起身将杯盘浸入洗碗池,洗完手再拿起手机时,杨千瑞脸上冒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绯红,未出镜的胳膊似乎在忙活什么。
我一目了然:“杨千瑞,你是不是在干什么坏事呢?”
杨千瑞立马停下了动作,避开视线说没有。
“是吗,那你把镜头往下调,让我看看你的小兄弟。”
杨千瑞恼羞成怒:“你变态啊,看什么看。”
“谁硬谁变态,敢不敢?”我将镜头往下倾,掠过赤裸的上半身,对着睡裤坦荡荡,敲了敲屏幕。
杨千瑞窘得躲出了镜头,大骂:“你阳痿!”
我被他逗得乐不可支,笑够了才摆正手机说:“你人呢?还打不打了。”
“打什么打!”空空的画面配上怒音。
我悠然地回:“打视频啊,不打挂了。”
杨千瑞脑袋又蹿了回来,依依不舍:“再聊一会儿,一天就这么一小时,还不给我聊满。”
“您这每天雷打不动的一小时,把我生物钟都改了。”我走到客厅沙发坐下,“那就再聊个五毛钱的。”
话题全是无趣的日常,我瞄到茶几上的果盘,起了恶作剧的念头。
我扯下一根香蕉,扒开皮垂落在我手背,淡黄的果肉表面微皱,顶端向前弯着微小的弧度。我伸出舌尖在顶端舔了舔,啧了两声。
那头的杨千瑞一瞬间炸了毛:“你干嘛呢!”
“吃水果儿啊,怎么了?”
“有你这么吃的吗!你你你……!” 如果你访问的这个叫御宅屋那么他是假的,真的已经不叫这个名字了,请复制网址 ifuwen2025.com 到浏览器打开阅读更多好文
我贴着露出的果肉根部往上舔,吞了两口又完好无缺地吐出来。经过口水的洗礼,香蕉变得湿漉漉亮晶晶的。
杨千瑞骂了一声,手机抖了一下。再扶正时,已然连遮掩的意思都没有,手臂朝下快速运动着。
我说:“拍下面,不然没得看了。”
杨千瑞只能妥协,把手机支在胸前,切换到后置摄像头。那根血脉喷张的东西就骤然出现在了画面中,配合着他那双宽厚的大手,前端同样的湿漉漉。
杨千瑞低喘着:“继续舔。”
“舔你的还是舔香蕉啊?”
杨千瑞难耐道:“我的,吃进去。”
我笑了一声,将香蕉含进嘴里,缓慢进退,含糊不清地哼:“老公……My cherry……”
杨千瑞在那头兴奋得无以复加,撸动的幅度越来越激烈,“逸杰……老婆……再进去点……”
我听话照做,把果皮剥至最尾部,整根香蕉戳入我的喉咙。
“吞两下……快点……”杨千瑞催促。
我抬眼看向屏幕,那玩意已经膨胀到极限,只差一点点火力就能释放解脱。我盯着摄像头,大尺度地吞进吐出。眼见杨千瑞即将到达,我太了解他什么程度会射,在临界值的前一秒,露出洁白的牙齿,嘎嘣一口咬断香蕉,吧唧吧唧地嚼。
“啊——”那边发出一声痛苦的嚎叫,动作倏然停住,改为双手捂着,仿佛真与我嘴里的香蕉感同身受。
我捧着肚子笑倒在沙发上,响彻天的“哈哈哈”正好为不堪的骂声打码。等笑够了,我才捡起手机,抹着眼角笑出的眼泪。
屏幕中的肤色透露着一股深不见底的黑,当然,是杨千瑞的脸色。“逸杰!!等我回去看我怎么收拾你!!!”
他吼完就挂了视频。我看了眼时间,十一点整,生活作息真规律。
杨千瑞回来那天我没去接他,赶工期抽不出空。我回到家时,反而是他一个需要接风的,已经做好了晚餐。
我上前抱抱亲亲,慰问两句,“不困?去倒会儿时差?”
杨千瑞乖巧道:“不困,先陪你吃饭。”
也许你会好奇,他信誓旦旦的“收拾”哪儿去了?是不是在菜里下了毒,或者那时只是虚张声势,其实他大度得很?
错得离谱。
因为在那天的十一点零五分,我给他发了一段亲自拍摄的小视频,够他消受的了。
吃完饭,简单洗了个澡我们就爬上了床,杨千瑞枕在我怀里,很快睡去。长途飞行很是累人,时刻紧绷的巡演更是对体能的巨大消耗,他每到这个时候便睡得格外沉,偶尔还会说梦话。
我看着时钟,晚上八点,自小学后我就没睡得这么早过,自然无法与他共会周公。我轻手轻脚戴上耳机,听堆积如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