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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怀孕的,你要对我负责。”

我配合他的表演:“我给你掏钱打了吧。”

“混蛋,打了以后就怀不上了。”

“我不要孩子,你一个就够难哄的了。”

杨千瑞窃喜偷笑,又煞有介事道:“我要生下来。”

“行行行,你能生就生下来。”

“那你要照顾好我啊,还要养我一辈子。”

“就你一个啊?孩子不管了?”

“你……讨厌。”杨千瑞娇嗔。

滚满沙子的衣服裤子,杨千瑞都不舍得扔,非让我装进行李箱带回去,又是所谓的“纪念品”。他这奇奇怪怪的收藏癖,一时半会儿我也纠正不过来,就照做了。

给他里里外外冲干净,杨千瑞羞红着脸,又骂我混蛋。啧,那我不再混蛋一次,不就辜负他的期待了吗。

趴在柔软的床垫上,杨千瑞一边骂我一边喊疼,却乖乖让我进入。这对他而言是全新的高潮体验,爽得不知道射了多少回。

爽完了又翻脸不认人,一副阴沉的表情瞪着我,似乎想将我生吞活埋。

毕竟很久没做Top,我稍微有点没控制住,心虚地揉着他的腰:“疼啊?我给你揉揉。”

杨千瑞依旧瞪着我不张口。

我只好认命,低声下气地哄:“怎么了小祖宗,又气我什么呢?”

杨千瑞憋半天,不明不白挤出一句:“你可真会哄人。”

哄他也有错了吗?

杨千瑞恨恨大吼:“真会操人!”

……活好也是罪啊?哦,我明白了,他气的是活好是怎样炼成的。

“杨千瑞,你讲点道理啊,我那些风流往事你不早都知道吗。再说,这次也是你要求的。我积累的一身绝学全倾囊相授了,任劳任怨让你亲身实践,还不够宠你让着你啊?”

无论从哪点,杨千瑞都无法反驳。自认理亏,脑袋撞到我胸口,枕在我手臂上,闷闷地睡了过去。

第65章

扛着大包小包回到公寓,我走得急没带钥匙,只好堵在门口敲门。幸好彦良在家,开门后第一句就关心道:“怎么样?”

我说:“我都去了能怎么样,不好好的吗。”

“我问他,”彦良执着地转向杨千瑞,“我要听你亲口说。”

杨千瑞同样道:“我没事,只是还要一段时间才能完全恢复。”

彦良松了口气,助人为乐:“那就好,是不是还不能碰水?如果他不在,你需要帮忙的话随时来找我,不用客气。”

“好,谢谢。”杨千瑞感激道。

我见缝插针地说:“你怎么不谢谢我,我伺候你那么多天,忙前忙后,也没捞着一句谢谢。”

杨千瑞哼了一声,“你应该的。”

我笑着拍拍彦良:“看着没?日久见人心,逐渐暴露少爷本性了。”

杨千瑞装腔道:“本少爷饿了,午饭吃什么?”

我搂住彦良的肩,默契地交换了个眼神:“上次我们就约好了,要去那家新开的餐厅尝尝鲜对吧?正好现在去了。”

杨千瑞不明所以,默默跟在我们后头出了门。距离不远,走路就到了。

我单手叉起一块龙虾肉,美滋滋地咀嚼,另一只手握着一片吐司,杵到杨千瑞嘴边。听他咬得咯吱作响,愤慨又恳求地望着我。

“一小口,就一小口。”杨千瑞苦着一张脸乞食。

我试了试他的面包,味道也算上乘,就板起脸教训:“你之前巡演时,是不是顿顿都满汉全席海陆大餐,现在什么都看不上了?由奢入俭难,辛苦您回归一下普通人的生活吧。”

杨千瑞忿忿控诉:“明明你们都在吃……还吃得那么津津有味……”

我朝彦良使了个眼色,他擦擦嘴也开始谆谆善诱:“小瑞啊,这我就得说你两句了,逸杰这也是为了你好,你这手伤现在能吃海鲜吗?很明显不能。”自问自答完,彦良又捉弄道,“再说,龙虾有什么好吃的,年年不就都这样吗?你还没吃腻啊?”说完特别欠的吧唧了两下嘴,闭眼作陶醉样,放慢了倍速往下咽。

杨千瑞被我们一通挤兑,气得小脸煞白。恶向胆边生,用尖利的牙齿咬我的手指。我顺势松开了手,那片吐司就掉地下去了,佯怒道:“好狗不咬人。这下你可没东西吃了,都给你自己弄地下去了。”

杨千瑞耷拉着脑袋,愤愤不平:“我要是条狗,你这行为就纯属于虐狗,等着PETA来找你麻烦吧。”

看他可怜的都没边了,重新给他点了份轻食,还让他舔了两口龙虾壳解馋。直到入睡前,杨千瑞还在耿耿于怀,反复念叨手一好就立马要去吃三顿。

“行了,医院餐像泔水似的不也吃下去了,回来了反倒矫情起来了。”

“医院里没有人在我旁边吃龙虾,还啧啧啧舔嘴巴。”

“那你说怎么办,我也跟着你过苦行僧的日子啊?斋戒礼佛?”

杨千瑞装委屈:“呜……你果然操完我就换了个态度。”

我被逗得笑了出来,“是,以前是掌上明珠,现在顶多就头走地乳猪吧。”

“你才是猪!”杨千瑞扑上来咬我。我制住他搂到怀里,不紧不慢地威胁:“现在你两手残废,我可不像以前那样打不过你了。”

“趁人之危!卑鄙无耻!”

“再骂两句,我立刻就操你一顿泄火。”

杨千瑞闭了嘴,老实躺好,“晚安亲爱的。”

我乐得不行,掐着他的脸亲了亲,“快点好起来,一天不听你拉琴,我就浑身难受。”

“知道了,不吃就不吃嘛,我不比你想啊。”杨千瑞沉闷道。

不放心手不能提的伤患独自待在公寓,我提议让他回他阿姨家住段时间。杨千瑞抽抽鼻子指责我始乱终弃,我说只是为了方便他生活起居,他说难道让他叔叔帮他洗澡吗,我想想也是这个理,就不再提了。

又过了两天,我一回到公寓,就看见他恹恹地躺在床上发呆,或是盯着无聊的电视广告出神。越来越不忍心,只好白天也带着这个巨大的挂件出门。

学校里的课已经很少,带杨千瑞旁听也没什么问题,串课本就很常见,老师也不会管。实习那边,我把来龙去脉解释了一番,并再三保证不会影响工作,David原本就对杨千瑞颇有好感,揶揄两句后便同意了。

我搬了张凳子,杨千瑞缩着肩膀坐我旁边,盯着我鼓捣电脑,一言不发,生怕弄出噪音惹人烦。

完全是多虑,工作室的人大多都认识他,他在周年庆晚宴的表现令人难忘。有几个特别热心的,凑过来与他聊天解乏,同情他的遭遇,甚至出谋献计如何加速疗愈,有些方法听着比道士土方还玄乎,真不知道哪儿偷看的女巫药典。

午休时,我带着杨千瑞四处逛了逛,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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