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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现在开始试吧。”
杨千瑞依旧沉默,我绕到他正面,看他低垂着眼眸一脸难以言喻的表情,只好说:“那不学了,不学了,我们上去。”
他任由我牵着,仍是一动不动。我环住了他,轻拍他的背柔声哄:“怎么了啊,理理我my cherry,my sweetie sunshine。”
“你就会混叫。”
“好好好,我浑我浑。”
杨千瑞愁眉渐展,露出少许笑意,“你教吧,怎么学。”
我松开了他,给他演示了一遍,“第一步,憋气,第二步,蹬腿,第三步,挥手臂,就这么简单。”
万事开头难,杨千瑞头缩下去还没三秒就立刻窜了出来,惊恐地瞪着湿漉漉的眼珠。他的体力和肺活量哪至于如此,我亲身体验了解得还不够透彻吗。
“杨千瑞,我们比憋气,你赢了我就无条件无理由答应你一个要求。”
兔崽子,差点没把我憋死。杨千瑞笑得露出两颗明亮的虎牙:“我赢了。”
“故意的吧你?”
杨千瑞假装没听见,潜入水中,“这样蹬腿吗?”
其实不用多教,跨过心理障碍那关,他就游得相当游刃有余了。我泡够了就用后手掌往后一撑,坐到了泳池边,两条腿踢着水,看他自行开发泳姿。
过了一会儿,杨千瑞也游够了,问我上去吗,我说好站起身,伸手想将他拉上岸,结果被他冷不丁一使劲拽回了水里,扑通一声砸起一大片水花。
睚眦必报啊,呵?
第42章
顶着初升的烈日,杨千瑞将我逼到瓷砖壁上,热情拥吻,我闭上眼以躲避强烈的阳光射线。水流如微风般从肌肤上抚过,池子渐渐被体温焐热。
事情如果就停在这里,还算一个温馨得体的早安吻。但某个精力过剩的大型犬科动物显然不这么想。因为他到目前为止只会狗刨,不是我开除他的人籍。
爪子紧紧地钳在我腰侧,胯下蹭着我的大腿,哼哼唧唧。
“逸杰……昨天没做……”秋后算账一套一套的。
“你以为上班打卡吗?每天都要做?”
“想要……”杨千瑞又撒娇又固执地咕哝。
我正好后悔之前承诺的豪言壮语,想着顺手推舟了却一桩烦心事,诱导道:“这么快就要兑现那个要求?”
“不兑。”杨千瑞斩钉截铁不上钩。
嚯,吃霸王餐还挺横的。
“杨千瑞……去楼上……”
“忍不住了……”
话音刚落的同时,我全身上下那条最后的遮羞布也不翼而飞。杨千瑞操戈持枪就要进攻,我极不配合地闪避,他又耷拉下脑袋,无精打采,难过地哼哼。
我倒不是矜持,或是对露天场地有什么顾虑,只是痛心疾首:“杨千瑞,我都教过你什么?”
“你教的那些我用不上!”杨千瑞激动地吼,而后一脸阴郁地复述,“戴套,每一次都要戴套,不管多信任的人都要戴套。”
他双目灼灼地盯着我,愤怒得离奇,倔强得要命。明明不是用上了挺多的吗?典型的过河拆桥。
我无可奈何叹了口气,分开两腿,借由浮力轻松缠上他的腰,“我也只有和你才敢不戴套。”
杨千瑞毫不留情地撑开洞口整根贯入,恨恨道:“那我现在要兑了,我要你以后只和我做,戴套不戴套,都只和我一个人做。”
这种虚无缥缈的要求,幼稚且空泛,过于理想化。
我满口答应:“好。”
似乎没料到会被这么轻快允诺,杨千瑞收敛了嚣张跋扈的气焰,见风使舵道:“你也可以上我,我愿意的,而且很乖的。”
他乖个屁?我见识得还不够多?
艳阳将我的脸烤得滚烫,我让杨千瑞停下,背过了身站着,他不费吹灰之力再次顶入,荡漾着水花低喘。两手拨弄着我胸前的两点,比手更用劲的是下半身愈演愈烈的进出,牵起我难抑的呻吟。
又忘了栓狗,撒丫子跑到我们跟前抓个正着,站在岸上对着我的脸狂甩哈喇子,可能是它安慰人的方式。
“杨千瑞……啊……管管你的狗……”
身后的人充耳不闻,甚至变本加厉地在那一点长时间一跳一跳地滞留,作恶多端却甜言蜜语:“它喜欢你呀,我也喜欢你。”
我失控地大张着嘴喘气,颤抖着达到高潮。恍惚间,我总错觉那条狗舔到了我的舌头。
与此同时,杨千瑞射在了我身体里,肆无忌惮地怼着往更深处推,和撒尿占地盘的狗没什么两样。
今晚我要吃双拼狗肉。
余韵随着平静的水波消散,我挣开身上的人,自己拿手往外导,没好气地说:“你是觉得我能怀孕吗?”
杨千瑞心满意足地搂着我亲亲,闯完祸也不管收拾残局,大言不惭道:“你生什么我都喜欢,孩子跟你姓,你的姓好听。”
“姓你姥姥个腿儿。”
第43章
杨千瑞常带着他的小提琴来我公寓找我,授业解惑,好不尽责。我本就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性格,被他孜孜不倦抓着拉了俩小时,头疼,借口要抽烟,躲去了客厅,和彦良对着吞云吐雾。
彦良打量着我,“我怎么感觉,你最近总是一副萎靡不振的模样。”
我指了指果不其然没几分钟也跟了出来的杨千瑞,“不都怪他。”
杨千瑞热心地帮我们开了窗,坐到风口上方,“我怎么了?”
我抽了一口烟,“你一晚上要几回,你自己数过吗?”
杨千瑞猛地咳了起来,惊慌失措:“你、你怎么什么都说。”
见惯了大场面的彦良戏谑地吹了一声口哨,“哟,没想到啊小杨,能把叱咤风云的花花公子都榨干。”
我学着相声的语气:“哪儿能啊,您想茬喽,他榨的我。”
杨千瑞从座位上弹了起来,磕磕巴巴地说:“茉莉、茉莉该浇水了。”飞速逃离了两个老流氓。
我冲着他的背影大喊:“敢做不敢当啊?”
砰——关门声震天响。
客厅里只剩下目瞪口呆的彦良,半晌后捂着肚子笑够了说:“我还记得你那次,和谁来着,捂着屁股朝我抱怨了仨小时说再也不做bottom了。”
我忧郁地点上第二根烟:“那不就是栽了吗。”
彦良不以为然地笑笑:“我看他栽你身上还差不多,人多单纯一小孩。”
“你和Alice怎么样?”我转移了话题,顺道关心关心。
“还行,就吊着呗,毕竟差距摆在这儿。”
“什么差距,你男的她女的?”
彦良从烟灰缸里捡了两个熄灭的烟头,往我身上丢,“一个学生一个冉冉升起的superstar。”
“也不见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