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涨满情欲。
“你这样怎么脱裤子。”指的是他攥着我的手不肯松开,十指紧扣。
杨千瑞后退抬腿站直了,危险的轮廓直面我脑门,哑声说:“你用嘴帮我。”
“叫声主人听听。”虽然之前是我自己嘴顺喊出去的,但回想起来总觉得亏了。
“主……主人。”杨千瑞不情不愿地喊。
我抬头看着他,面无表情,不为所动。
杨千瑞放软了声音,充满谦卑与讨好:“主人,汪汪。”真像一条可爱小狗。
还好他身上穿的是一条松紧带的休闲裤,咬着裤头边就能轻易拽下,要是牛仔裤的金属纽扣和拉链,牙都得给硌掉。
我不紧不慢咬着布头往下扯,自然滑落到膝弯处,那根难耐膨胀的玩意就直直弹到了我脸上,不慎戳中我的眼球。我嘶了一声闭紧眼皮,皱起半边脸。杨千瑞赶忙松手,蹲下来给我揉眼睛,掺杂着慌乱的道歉。
“对、对不起。”
“哪天真该带你去做绝育。”每次他总能精确命中我脸上的软肋。
杨千瑞呆滞几秒,哆嗦着说:“这,这属于虐待吧?”
我被他逗乐,“那你还要去法院告我么?罪名是虐待小动物?”
“主人没有虐待我,主人对我最好了。”杨千瑞识时务地服软,黏糊糊地用脸蹭我,当然还有某根急不可耐的器官。
和影碟一起买来的还有润滑剂和套,他急匆匆地戴上套,咬牙忍耐着帮我揉开。他习惯性用左手,大概是将小提琴指法融入其中,很快上道。
“行了……可以了。”
“嗯……”
坚硬粗壮的器具一点一点往里进,我在他进到一半时喊了停,他茫然无助地呆住,然后委屈地慢慢往外退,没有半点怨言。
我让杨千瑞坐好,将一沓碟片摊在他眼前,让他选一个。杨千瑞随手指了一张,我就放进播放机里,“等会学着做,知道了吗?”
杨千瑞点了点头。
我大发慈悲帮他跳过无所谓的剧情与前戏,直接进入正题,毕竟再让他憋下去,真和虐待差不多了。该说他是运气好呢还是不好呢,画面中出现的第一个姿势竟然是主动骑乘。杨千瑞将目光投向我,握着捋了两捋,不敢言。
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我背对着他调整到合适的姿势,在心里骂了声娘,面上波澜不惊地往下坐。什么大风大浪我没见过,可不想在这个节骨眼上被他看不起,一咬牙贯穿到底,还是没忍住嚎出一声。
杨千瑞双手环抱住我的腰,揉着我的小腹疏解,柔声哄:“主人不疼,主人不疼。”
我怎么不疼,连带着玩什么角色扮演的心情都没了,怒道:“别他妈喊了。”
我看不见身后人的表情,但大概能猜到他被我阴晴不定的脾气吓得战战兢兢,不敢乱动,半天没有动作。
缓了片刻,我学着电视屏幕里的人,抬腰上下起伏,以几不可察的微小幅度。身后的人松了口气,将手重新搂回我身上,轻轻咬上我的耳垂,低声喊:“逸杰,逸杰。”
“嗯……”
杨千瑞谨慎地往上顶,擦过那个令我欲罢不能的点,却总离靶心差那么几毫厘。
“杨千瑞……你弄准点。”
“我不喜欢这样,我想看着你。”
合着还是刻意报复呗?
无可奈何,我站起转过身,面对着他,再一次岔开腿坐了下去。杨千瑞如饥似渴地将舌头缠了上来,配合着下半身精确万分的冲撞。
“啊……啊嗯……”
杨千瑞一路往下吻,边舔边吮,停在那两个点上。
“我他妈都说了让你别碰了……”
杨千瑞置若罔闻地加深动作,掐着我的腰往上颠,在换另外一边的空档说:“舒服……这样舒服……”
“舒服你大爷……”
“咬这儿你会夹我,好舒服……”
操,这个兔崽子。
似乎担心我不够舒服,杨千瑞一手揉着我胸前的红点,另一只手攥住我的性器不疾不徐地撸动。
“你、你松开……你起码给我松开一个……”
“不要……”
仿佛吃定我此刻无暇分心,杨千瑞放肆大胆地拒绝,我被层层递进的快感逼得头皮发麻,叫得比电视里的色情明星还过分。
“啊……啊嗯……别……杨……啊呃……”
没想到我们还没怎么着,吃饱了打瞌睡的狗被喊来了,狂吼着冲我们嚷嚷,也不知道是护着我还是护着杨千瑞,六目相对,寂静了两秒。
该怎么和它解释这会儿没人受到欺负呢。
杨千瑞分出一只手摸了摸它的脑袋,也不见它冷静下来,于是长长地嘘了一声,又大声下指令:“Sit。”
狗闻言乖乖坐下。
“Go to sleep。”
狗起身转了两圈,猛摇尾巴表示不想睡。杨千瑞又冷声道:“Go away。”狗对视良久,耷拉着耳朵和尾巴,一步三回头丧气地走了。
“你这狗……”训得也太聪明了。
我还没来得及说出后半句,忽而整个人被凌空抱了起来,下意识将四肢都缠到了触手可及的支撑物上——也就是没拔出去就这样插着我往房间走的杨千瑞。
他哪来的这么大劲?我还比他高一点,虽说我们体重差不多,但我可没那个自信能这么轻松自如地把他抬起来。
“你他妈……我自己能走……你放我下来……”
“不放。”杨千瑞的声音里还带着些许训狗时的强势,没转换过来。
上楼梯时,他抬腿踩在高一阶的台阶上,托着我的屁股,一步一步走得从容自若,丝毫不管我被他深进深出,无措地挣扎:“啊……啊嗯……别……走、走慢一点……”
杨千瑞将我轻轻放在床上,才注意到那些喷薄在两人腰腹间的白浊液体,惊讶道:“你射了?”这是第一次我比他先come。
这不是讨打是什么?
我重重拍了他的脑门一下,“你他妈聋了是不是。”
一眨眼,杨千瑞又恢复到平日里无害、任人欺凌的模样,“我,我怕你走路累嘛,我抱你上来怎么了。”
如果不是那玩意在整个过程中没有一刻分离过,活生生把我捅射了,也许我会信一点点这种鬼话。以及至今依旧隐忍不发地蛰伏在我身体里。
杨千瑞又凑上来撒娇讨饶,“逸杰……我还没要……我想要……”
我闭上了眼,心一横,“哦。”
得到准许的人很快又变得粗鲁凶暴,顶着那块坚硬如铁的东西操干着我软弱不堪的后穴。我刚射过,处于不应期没什么感觉,便软绵绵地任他动作。
身上的人得寸进尺道:“逸……逸杰,你怎么不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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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幼稚的攀比也好,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