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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剩下我独自面对着一堆脏盘子,唉声叹气拿起抹布,埋怨彦良气跑了我的洗碗工:“你老逗他干嘛。”

“你不觉得挺好玩吗?”

“那也只有我能玩,你给我收敛着点。”

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下午我们便又在学校的活动中心遇上了。我朝杨千瑞抛了个眼神,他很快摆脱一堆同学的包围,朝我走来。

他应该是回过家了,小提琴都抱手上了,只是衣服没换,仍然是我给他的那身。我让彦良帮我填下表,拉着杨千瑞到了一个没人的角落,手从他后腰摸了进去,棉质的触感,便揪着内裤边弹了一下。

“呃——”杨千瑞往前撞在我怀里,小声抱怨,“疼。”

我噙住他的嘴唇,不留情面地吮吻,“下回别忘了我的早安吻。”

“嗯……嗯……知道了。”

我顶着他的鞋尖,把他困在这一方小小的墙角,似终将猎物捕入网中,满心满意都是如何更进一步地将这来之不易的美色占为己有。

“等会儿有课吗?”

“有。”

“几点结束?我来找你。”

“下了课还有乐团排练……不确定几点能结束。”

货真价实自讨没趣,我松开了他,“您可真是个大忙人。”

杨千瑞逢迎地搂上了我的腰,“晚上我去找你。”

“您可饶了我吧,还没好利索呢。”

“又、又没说要做那个。”

“那做什么?”

“什么都行啊,看看电影,看看书,听听歌。”

“那有什么好两个人做的,一个人不都能干?”

“……逸杰。”

我拍了怕他的屁股,推着他转身,“行了,忙你的去吧,晚上我有事儿。”

“哦……那下次我有空就去找你。”

第36章

杨千瑞将他的诺言履行得实实在在,隔三差五就往我公寓跑。很多时候我不在,彦良给他开门后俩人就在客厅里闲聊,有些时候彦良也不在,他就蹲门口抱着琴盒翻乐谱打发时间。

几次之后,看着可怜,我就给他配了把大门的钥匙,允许他自由出入。但只在至少敲过三次门之后,杨千瑞才会诚惶诚恐地用钥匙开门进来,径直跑到我房间呆着,不碰任何东西。

每周至少有一天,他会在我这儿过夜。我不知道他怎么说服家里人放心的,尤其是每次都带着一脖子红印回去。但我们只有搂搂亲亲抱抱,因为彦良就在隔壁,他怎么都放不开,连用手都十分勉强,堵着我不让我出声。

他说我卧室里冷冰冰的没有生气,自作主张抱来一盆茉莉放我桌上,叮嘱我一日三次浇水。小小洁白的花瓣,靠着窗边,风一吹满屋子都弥满着浓郁的香气。

我不喜欢这阵味道,巴不得它“意外”凋零,随手将没喝完的可乐倒入土里,正好被推门进来的杨千瑞抓个正着。

“哎哎哎,你往里倒什么呢。”

“它昨夜托梦告诉我,想补充点碳酸饮料。”我捏扁易拉罐,潇洒地往垃圾桶一丢,销毁罪证。

杨千瑞端起他的宝贝盆栽,将可乐抖落出去,换成干净的水往上浇。

我从后面搂住他的腰,从耳后一路咬到下巴,“这么宝贝你这盆花啊?都不关心关心我?”

“你……你不是挺好的吗?”

“不好。”

杨千瑞终于舍得放下那盆绿植,转过身紧张兮兮地看着我,因为手上沾了泥,只用手腕触碰着我的手臂轻揉,“怎么了?”

“说不清楚。”

突如其来的温热气息扑到我脸上,杨千瑞撬开我的牙关,乖顺动人地传达着甜蜜的爱意,亮晶晶的眼睛望着我,很是讨巧,“那现在好点了吗?”

“嗯,一点吧。”我笑了笑。

杨千瑞洗了个手回来,不知道从哪儿变出个纸杯蛋糕,拿着就往我嘴边塞。我皱眉躲远了点,“我又不是小孩,也不喜欢吃这些。”

杨千瑞撇了撇嘴,自己一口一口啃起来,“不吃拉倒。”

“你喂我。”

杨千瑞停了嘴,将蛋糕转了一圈,没动过的那边对着我,递了过来,像口腔科医生似的发声:“啊——”

“不是这种喂法。”我将椅子转了个方向,面对着他拍了拍大腿,示意他坐上来。

杨千瑞低下头看了两眼,捏了捏裤子,“我、我还挺重的。”

我抬头饶有兴味地打量着他,“嗯,你再吃胖下去看我还要不要你。”

他急忙一屁股坐到我腿上,面对着面两腿岔开,还小心机地踮起一点脚,认真说:“我没胖,我每天都在好好锻炼保持体型。”

我摸着他的屁股,“是吗,感觉你这里胖了点。”

“没有!你的每一条裤子我都穿得下,不信我去试给你看。”

“你刚刚说要干什么来着?”我将话题带回正轨。

杨千瑞低头看着手里的蛋糕,拿舌尖舔了些奶油,往我嘴里一点一点抹匀融化,“要哄你开心。”

我不禁失笑,拍着他的屁股让他起来,“说了我不是小孩,不要人哄,你自己吃吧,别蛀牙了。”

就在此时,门咔哒一声开了——彦良最大的恶习,从不锁门也从不敲门。他似乎没预料到会见着此般场景,不自然地避开视线,“咳咳,我有点事出去一趟,晚上不回来了。”

一般情况下,他要是出去玩绝对不会和我招呼,我有点担心发生了什么,就问:“什么事,要不要帮忙?”

“没什么,Alice生了点小病,我去陪陪她,你们忙你们的吧。”彦良说。

既然还有心情开我们的玩笑,说明不是什么大事,我放下心来,朝他挥了挥手。

也不怪彦良误会,我和杨千瑞这姿势确实暧昧,而且在这段对话过程中,杨千瑞又拼命往我怀里躲,他就不知道下来吗?

……哦,他那玩意不知何时起立了。

我忍不住笑,朝着他羞怯的脸蛋哈气,“今晚要不要睡这儿?”

“没……没和家里说。”

“现在去也不晚吧?”

“嗯……等、等会儿。”

也是,他也不能支着帐篷出去。我想帮他弄,他坚决不让,说要节省体力,又抱怨:“你就不能装个电话吗?这样我随时想留下就能留下了。”

“那不是打过来随时让你回去也就回去了。”

“……我可以找借口。”

“杨千瑞,你越来越不学乖了。”

最初电话线是房东剪的没错,但安分过了半年,房东早也放下了戒备,有一天主动上门帮我们装了回来。但我和彦良都习惯了没牵挂的生活,也随心所欲惯了,觉得有没有都那么回事吧,最关键是经常创作途中被电话铃声打断,接起来又是烦人的广告推销,几次闹心地想砸墙,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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