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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他如何打结系好,再丢进垃圾桶。

杨千瑞瞄一眼嗯一声,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枉费我尽心倾囊相授,他倒爱答不理。

但此刻我也没空计较这些,朝思暮想的人就乖巧温顺地躺着任君采撷,我伏下身缱绻地亲吻,慢慢分开他的两腿,将手指探进那块神秘洞穴。

总不能指望他自己来吧?

“杨千瑞,放松。”

“呜……嗯……”

他是不是故意找茬?我才伸进去一根手指而已,刚没过俩指节,他就哼哼唧唧地乱扭,咬得我死死的,寸步难行,甚至望着我的眼里还涌上泪光。

这他妈能疼到这种程度?和我演戏呢?

“杨千瑞,你要是不愿意就直接说,我又不会强迫你。”

刚被他上完,他又耍赖不给上,我顿时也来了火气,抽手往旁边一瘫,又去拿烟抽。

杨千瑞爬了起来,张皇失措地拿脸蹭我的手背,把我刚夹上的烟叼走放床头,“愿意愿意,我愿意的。我只是……我不知道……该怎么做。”

我冷冷地扫了他一眼。我给他演示的还不够?就这么近在咫尺,他也偷看了不少吧?

被我盯得难堪,杨千瑞宛如下定决心,将那瓶东西挖了一坨,往后面塞。

“唔——呜——”他跪趴在我身上,咬着嘴唇不住地发抖,紧盯着我的双眼满是谄媚示好,以及没憋住的泪珠,一滴一滴往我脸上砸。

杨千瑞胡乱地拿胳膊肘抹眼泪,又用手背擦我的脸,抽噎着说:“对、对不起……我、我不想哭的……我想、想让你高兴。”

上个床而已,怎么搞到这么苦大仇深的地步了?

“行了,你别弄了。”我被他搞得心烦意乱,捉住他的手腕,带离他瞎忙活的两只手退出身体。

杨千瑞一下子崩溃了,死命抱着我,趴在我胸口嚎啕大哭:“你,你别走……我会学的……我可以学好的……你别、别这么快就不喜欢我了……”

我真觉得自己成了什么十恶不赦的败类。拱人家小白菜就算了,还给菜整得不伦不类了。

我揉了揉那颗毛茸茸抽动着的脑袋,无可奈何地说:“杨千瑞,无论做或不做这种事,我都喜欢你。”

他眼泪汪汪地不敢相信地小声问:“真、真的吗?”

“嗯,喜欢你。”

得到保证的杨千瑞终于渐渐止住哽咽,趴在我胸口顺气,可能是哭累了,趴着趴着没一会儿就打起了瞌睡。

我搂着他,心中无限惆怅。这个 剪刀石头布一输,输他妈大发了。

第33章

我一般睡觉都很沉,有次彦良忘记带钥匙哐哐砸了一晚上门,我愣是一点儿没听着。直到第二天清晨我出门,正看见他摔在我脚上一脸疲态。不管是多么电闪雷鸣的雨夜,从来就没惊醒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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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能让我睡到半夜皱着眉头醒来的,一定是不同寻常的骚动。

杨千瑞将他那根粗硬的东西抵在我两腿之间,低喘着小幅度进退,还用舌尖挠痒痒似地舔着我耳后根那块儿。

“你干嘛呢?”

突兀的人声在静谧的夜里炸开,他非常短促地“呃”了一声,然后像被点穴一般僵住,一动不动伪装成某种雕像。

“杨千瑞,你现在装睡是当我傻是吧?”

我在黑暗中清晰地听见他吞了吞口水,再十分谨慎地,犹豫着措辞:“我,我没想吵醒你的。”

“我问你在干嘛。”

“我……呜……对不起……我用手弄不出来。”

我坐了起来,点亮床头的小夜灯,杨千瑞随即也像个做错事等挨罚的小学生一样,老老实实地跪了起来。但他的老二非常不给面子的嚣张地翘着,又用手去遮遮掩掩地挡着。

“手弄不出来,啊哈?”

“嗯……”

“弄了多久?”

“可、可能有二十三四分钟吧。”

真够精确的,但这也不足以为奇,音乐家对节拍与时长的流逝,总是格外苛刻敏感。

“那你那样又弄了多久?”

“刚……刚弄。”

“刚弄我就正好醒了啊?”

“……七、七八分钟吧。”

杨千瑞抬头小心地看我两眼,撞上我冷漠的视线立即又将头低到尘埃里。

在我盘问的这阵功夫,他的精神头一点也没软下去的趋势,处男开荤有这么可怕吗?

杨千瑞安安分分地跪在床单上,哪儿都不敢动一下,甚至连呼吸都刻意憋弱了,小声开口道:“我,我要不然去沙发上睡吧。”

“那你打算怎么解决,再搓个半小时?”

“……不、不弄了,我睡觉。”

我真是认了命了,认了栽了。

我拂开他遮挡的手,命令道:“别乱动。”

“哦,你……你……”杨千瑞不知所措。

我弯腰朝他俯下身,和他精神抖擞的弟弟近距离对视,张嘴含了进去。

杨千瑞猛吸了一口冷气,反射性地往后仰了一点,用手撑着身躯,哆哆嗦嗦地说:“唔……逸、逸杰,不……不用……”

我置若罔闻,深入吞了两下又吐出来,然后挺身直勾勾地看着他,擦了擦嘴。

那整张脸写满了悔恨,盯着我的嘴又盯着下头的空虚寂寞,喉结滚了滚,张了张嘴又闭上。

“想要吗?”我问。

“想……”杨千瑞低声暗哑又像撒娇又像乞求。

“想得美呢你,我一晚上得伺候你几回?你呢?”

看着杨千瑞由错愕转向吃瘪的表情,我心里爽翻了天。四目相对,我的视线缓缓移到自己胯下,挑了挑眉。

杨千瑞呆滞片刻,随后慢慢换了个姿势,匍匐下去。我悠闲地靠在床头,大方敞开了双腿,将之前被他叼走没抽到的那根烟又拣了起来。

烟嘴被他咬得失了形状,隐约还有个牙印,我将烟嘴搓圆,拿打火机点燃,教他怎么服侍我。

“用手握着,牙齿收好,像你舔冰淇淋那样舔,吞深一点。”

我居高临下地俯视着那张什么都还没做就已经羞得通红的脸,满足感油然而生。

杨千瑞窘迫不安地瞧着近在眼前的东西,又抬眼看了看正在吞云吐雾的我,屈服地张开了嘴,吐出舌头,乖乖照做。

舌面从下至上轻柔地剐蹭,与他舔冰淇淋时如出一辙,但我猜应该不太合他口味。

杨千瑞紧蹙着眉,脸上皱成一团,委屈巴巴又不敢露出半分嫌恶,鼻尖偶尔一抽一抽缩回泪水。

我将左手插入他柔顺的发丝中,抓着丝丝缕缕温柔的触感,尖锐伶俐的哥特字体与他柔和干净的五官同时起伏,与我挺胯的频率趋于一致。

杨千瑞用鼻子闷哼着,嘴角漫出不明的浑浊液体,急促地喘气,眼尾憋得像火一样红。

我决定大发慈悲,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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