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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六神也喜欢你?”

铁训兰:“看来你知道小海同学对我有好感。”

“花露水以前是,连环赛后他好像喜欢乐安了——也可能是性/癖改变,喜欢学姐了。”

徐衡完全不理解,爱慕关系这种潮湿幽密带着微妙羞耻感的事,是怎么变成铁训兰嘴里萝卜白菜两块一斤水平的。

他不吭声,只默默压湖边。

铁训兰哼着歌欣赏人工湖,没有银河老区帝星们的恢弘大气,但别有小意,走得清新雅致流,“我猜你在想,你我毫无实质恋爱关系,那么我可以拒绝回答你任何问题。”

徐衡叹口气:“没错。”

铁训兰:“但我想回答。”

徐衡:“我确实没有立场诘问你——什么?”

铁训兰:“没有。”

徐衡下意识追问:“你刚说,你愿意回答我——怎么又没有了?”

铁训兰乐了,暗恋中的男人傻不拉几,蠢得冒泡:“我回答了呀,没有。”

“我没有关心他。”

“那几个他,一个都没有。”

徐衡好半天才眨巴眼睛。

饭中不该喝酒的。

喝了倒是壮胆,但麻痹神经,反应太慢。

“为什么没有?他们同样也是隐忍克制、性格突出的人。”

“哦呦,徐衡,你是清醒了吗?快进到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了?”

“回答我。”

“因为我好感他们,但我喜欢你呀。”

“……”

徐季平被这记直球打的半天找不着北。

“什么?”他听见自己问。

“你没听错,热爱集邮如我,也是分得清楚,好感和喜欢的区别的。”

“……”徐衡哭笑不得。

他既高兴又愤怒。

女人嘴角的伤疤他眼熟极了,两年多前,在无知无觉的月神试运营广场,他俩激吻过后的痕迹,也是如此带着点血。

……

你喜欢我,所以你去亲吻别人?

世上有如此逻辑吗?

徐衡控制不住脑海中荒唐的想法。

他不知道该用什么办法锁住这个女人,可能永远也锁不住,你不知道下一秒她会看向哪里,也可能她根本就是个瞎子,真情假意全不见,只有她自己的心意——

冰凉的手指在抚摸他的嘴唇,让人很想伸出舌尖去回应。

“你想吻我吗?”铁训兰问,站在小树桩上,平视徐季平。

徐衡血液都要凝固了:“……”

“你想和我舌吻吗?”

“想撕咬我的嘴唇,揉/弄我的身体吗?”

盯着男人黑到发亮的眼神,铁子指着自己嘴边伤口:

“想用自己的味道盖住这个疤吗?”

话没说完,她就被人摁在了树上。

徐衡亲得胡乱无章,气息不平,铁训兰后脑勺撞得发疼,口腔里是血味和粗暴的动作。

“疼。”她不满地抗议。

男人压在她身上,就差掐着她脖子顶着树干。

“疼就对了。”

“你这没心没肺的东西。”

良久,两人分开,铁训兰砸吧嘴:“餐中那道酒啥牌子?味道还挺好的。”

是我口水好吧。

徐衡红着眼瞪她。

力气太大,俩成年人嘴唇下巴都是一片发红,铁训兰对着小镜子擦水迹,又把徐衡拉着坐下,帮他擦擦。

徐衡扭头,不领情。

铁训兰:“我可不想看着我的口水挂在你下巴上,回宿舍被人问被哪只狗啃得。”

徐衡:“……”

四平同志憋屈地任人摩擦。

“哦,或者你今天不去宿舍睡,那就不用解释嘴巴被啃的事啦。”铁训兰宠爱地捏捏他嘴唇,花朵般柔软。

“……”徐衡扭头看她。

这是什么暗示?

他早醒酒了,不会不明白。

铁训兰笑眯眯看他。

上一段床伴关系结束许久,现在这段和徐四平有了点实质进展,那么,此时此刻,正式展开,好像也顺理成章。

好半天,徐衡才低声说:“我不想要薛岱那种关系,你知道的。”

铁训兰光嘻嘻笑,也不说话。

徐衡的心一点点凉了。

……

他还是不知道怎么拴住铁训兰。

钱财?她不太重视。

名声?她全然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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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德?哦,她有那东西吗?

资源?文豪卖身的话,铁训兰完全高枕无忧。

除了一句单薄无用的男女朋友承诺,根本什么都没有。

徐衡这才发现,自己爱上了一个多极端的人。

她给的你不能信,她说的也未必当真,你只能猜测她会做什么,但事实是,她的做法和想法一样多变。

……

老天爷啊,我为什么狗改不了吃屎,只爱这种激烈又多彩的人呢?

“你是不是前几段情史,”铁训兰看他神情,斟酌开口:“——都谈到狗肚子里去了?”

徐衡:“???”

“无论男女,最容易松口之时是什么时候?感动吗?不是。”铁训兰托腮看他,徐衡想避开她的目光。

“是床上***的时候啊,四平同志。”

“你我草的开心,我估计什么都会答应。”

铁训兰可太清楚自己的尿性了。

上回被薛岱退钱,就是关键时刻被他拿捏,顶不住才千好万好什么都好。

……

恐怕徐衡的脑子全长在文豪和猎头事业上了。

好半天,没人说话。

徐衡似乎有点不适应铁子的狂野作风,但他不想表现出来。

这仿佛是在某个重要天平上失了先机。

铁训兰用手指挠他掌心,痒痒的:“干嘛啦,在想什么?”

徐衡:“在想你这么做的原因。”

铁训兰:“……”

“喜欢你呗,想睡你呗,还有什么原因。”

“老娘空窗快一年了,没有性/生活我不快乐,没有睡到想睡的你我更不快乐,不行吗?”

徐衡瞟她一眼。

“睡了我还睡别人吗?”

铁训兰:“……”

她被文质彬彬徐猎头好容易出现的占有欲笑死了。

站起来,踢他一脚,“起开,给我挪个地儿。”

徐衡看看树窝,不知道这狭窄地方还想怎么让地方。

铁训兰一屁股坐在他腿上,抱住他的腰,两人面面相觑,“别乱动,我不知道你定力如何,除非你想就地野战——”

“我猜你在担心怎么让我定下心,这其实很简单。”

“只要你永远是最有变化、最有趣的那个、身上有无穷无尽的新鲜,那我就是你最忠诚的爱慕者。

徐衡:“……”

他试了好几次,才没让喉咙间的喑哑漏出来:“这要求做起来可不容易。”

铁训兰轻佻看他,从兜里摸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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